
少女冷酷无情的态度似乎让杨博文从中得到了点来自同类的慰藉。
他解开了柳在溪手上的禁锢,意料之中的,获得了自由的少女一下子朝他扑了过来。
他被人抓住了喉咙,却没有急于在第一时间挣脱,氧气在自己的世界里逐渐变得稀薄,他抬起了手。
指尖下按压着的是脆弱的后颈,他稍微一用力,就逼迫着少女垂下了头。
这个吻并不温柔,更多的是碰撞摩擦,以及掠夺和被掠夺。他失去的氧气以另一种方式从柳在溪的口中讨要了回来。
完全没想到杨博文会是这个反应,柳在溪瞪大了眼睛,掐着他脖子的手卸了力,开始改成推拒他的肩膀。
柳在溪“疯……子……”
从唇边吐露出的几个字恰恰戳中了这人的痛点,他摁住了柳在溪的后脑勺,溢着血的唇厮磨着她的耳廓:
杨博文“是啊,疯子。”
杨博文“在我面前的你,又是什么正常人了吗?”
都走到这里了……
柳在溪“起码,我能确保我是人。”
她喘着气,跟他说这话时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压着他肩膀的手改成了向后拽着他的头发,强迫这人跟自己对视。
琥珀色的瞳孔种倒影出了自己的影子。

快要碎掉了。
他这么想。
那一根火把仅剩的一点火星湮灭,最后一点光亮也被黑暗吞噬殆尽,只剩下黑色的一截,还散发着热气。
杨博文“你是我的同类。”
柳在溪可不认为。
她如今遇到的杨博文,不同于古堡中的那两个人。
这人的性格不定,容易顺平又容易惹怒,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参考的人设。
“教皇大人。”
门外的声音刺的两人皆是一愣,柳在溪要比他先反应过来,她从地上坐了起来,不再看向杨博文,却也看不清门外的人的脸。
“我怎么不知道,监狱长还有与死刑犯亲密的癖好?”
要怎么形容她听到的这声音,太缥缈,仿佛握不住的轻纱一般,很容易便能让人的心灵变得安稳起来。
杨博文“教皇。”
声音不卑不亢,看起来不是管制与被管制的身份。
“我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分明是开玩笑的内容,偏偏这人语气淡淡,似乎真的在询问。
他擦了擦唇边溢出的血,笑了笑。
杨博文“这怎么能算好事。”
他站起身,没有分给柳在溪一个眼神,自顾自的朝外面走去。
男人的身体直接穿过了监狱门,他一边跟“教皇”交谈着一边走远,声音也逐渐消失。
柳在溪依旧坐在原处,不过相比她刚来时,这里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靠近监狱门的洞穴消失了,变成了不算平整的地面,整个监狱也有了光,起码她能看清墙壁上的字画了。
她没有犹豫,直直的朝那面墙走去。
她无法从那看起来就老旧的字画中获得什么准确的信息,双手覆在上面抚摸着字画的纹路,她只感觉面前的画越来越诡异。
如果那能算得上是眼睛,他是否在注视着自己?
——
打卡区.提问:宝宝们觉得这本书无不无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