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保护好自己

柳在溪“这房间的主人怎么这么爱撕东西呢？”

拼好照片之后，柳在溪盯着看了许久，就在张函瑞准备拍拍她让她回神时，她又得出了一个结论：

柳在溪“还爱演家家酒。”

照片上是三个缩小版的纸人，每个小人的面前都摆放着一个茶杯，摆成一个三角形坐着。

听到她这话，张函瑞的表情复杂的不得了，他捧着那对碎片，对柳在溪说：

张函瑞“没有拼好的必要。”

柳在溪“为什么啊？”

张函瑞从几片碎纸中挑出了几片来，指着那一堆木条说：

张函瑞“这是纸人的脸。”

想到张函瑞似乎很害怕纸人的脸，柳在溪决定不勉强他了，她将那一堆纸片收好，然后指挥张函瑞去找找别的东西。

柳在溪“想想办法出去，”

柳在溪“我们现在还没找到其他玩家呢。”

事情一旦关乎到寻找其他玩家，张函瑞显得干劲十足，他轻轻的嗯了一声，转身走到其他角落翻找。

柳在溪继续看照片，背面干干净净，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张函瑞“柳在溪。”

黑暗中，声音传播的特别清楚，张函瑞的声音独特好听，少了那几分因为害怕而展现出的颤抖与刻意的压低，其实是清亮的。

柳在溪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又酥又麻。

柳在溪“怎么了？”

压下心底的那几分不太正常的心思，柳在溪转身，堪堪接住了他扔过来的东西，拿在手中后才发现是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

柳在溪“你小子，这么给力啊。”

张函瑞“我也不确定是哪个柜子的钥匙，你试试看。”

突然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的地方，但到底是进度顺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再加上柳在溪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应了一声，紧接着便欢欢喜喜的试钥匙去了。

打开了两个柜子，其中一个柜子里装着几把剪刀以及几根已经发霉的彩铅，木条上的霉斑清晰可见。

另一个柜子里则放着一张叠在一起的图纸。

柳在溪将图纸拿出来铺展开。

柳在溪“啊，是纸人的制作教程。”

张函瑞也看了过来，比起生锈的剪刀和发霉的彩铅条，他明显对这个图纸感兴趣。

张函瑞“看起来比较老久了。”

张函瑞“而且和刚才那个纸人也不太一样。”

柳在溪“先收起来吧。”

张函瑞将剪刀拿起来，他们两人都不太想去碰那个已经发了霉的彩铅，只能视作不见。

他们两人都要把这个房间翻了个遍了，还是没找到出去的钥匙，眼瞧着柳在溪的耐心即将耗尽，门却自己打开了。

一个人头缓慢的探了进来，柳在溪自觉的将表情空白的张函瑞拉到了自己身后，并且顺手拿过来了他手中的剪刀。

张函瑞“好丑。”

少年又压低了声音，低着头不看前面。

柳在溪“那你保护好自己。”

面前的纸人甚至算不上是纸做的，大团的棉花顺着被割开的痕迹露在外面，两团黑色的纸被强行的塞在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

被缝制出的表情就是如此，嘴角咧到耳根处，对着他们两人笑。

确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