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未见,两位参赛者。”菲伽拉斯手一挥,红雾白莲幻化为桌椅,轻品小茗,“那些修改的历史太多太多,劳烦你们去记载那些事实。”
“至少特蕾普那还称得上有迹可寻,倒不至于被真正埋葬。”格郁亦品一杯小茗,说着恭维的实话,虽说知情者明白那是在讽刺。
“但也因此为守望星招来灭顶之灾。”菲伽拉斯并未理会,自顾自的说着,“事实,可悲。”
“若无人书写真正的历史,那么整个世界都是谎言,守望一族效劳的永远是赐予守望一族神圣职责的创世神,这一点,死亡神使大人不必忧心。”女人最懂女人,更别提是曾经的对手,如今的合作伙伴,至少,格芸这话是彻底让菲伽拉斯安下心。
杉杏芫琅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无聊的玩着菲伽拉斯的长袖,像极了我家小猫发疯的样子。
“他们差不多都进入石板内了,真正的危机方到来。”菲伽拉斯说,一杯茶已见底。
“完整的善恶世界,由银陀殊守着。”格芸说,一杯茶已见底。
“但要启动,需要钥匙。”格郁说,一杯茶已见底。
“你们还有什么计划啊喵!”杉杏芫琅这下是真的无聊透了。
“我们再次见面的那一刻……”分不清是谁说的这句话,许是梨花雨扰乱了声线。
“将是盛宴的祭品!”三人异口同声,他们的命运犹如一杯见底的茶,就是不知道这盛宴的主人是谁。
寂静无声,只是刹那间的寂静无声。
“商人看重利益,资本家也不例外,可一旦踏进凹凸大赛,必须感情第一,才有活命的可能,一意孤行必万劫不复,正如同我们,因为我们已丧失年少的纯真,被权力熏染成魔鬼,谁都是刽子手,谁又都是受害者,不管是造物还是神明,都一样。”格郁这话其实是说给格瑞听的,“所以,事实需要被铭记,以便后世辨真伪。”
“瑞,旅途的真正意义并非是旁观者的评价,而是局中人的感同身受,被铭记的事实至少证明它存在过,请真心待你的朋友们,也请真心待你自己,希望你离开大赛时,仍能持有你如今的纯真。”格芸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爱恨喜怒哀怨痴,乃人生,心情烦闷时,多想想梨花的纯洁吧,绝不可舍弃自己而苟且偷生,切不可忘却守护之意,事实,将由你来记载,孩子,你永远是爸妈的骄傲。”
格郁与格芸的身影在消散,他们慈善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我们……终将重逢。”
“爸爸妈妈!”格瑞只能无助的看着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元力的转换到最后的关头。
青翠色与银白色的融合,烈斩凭空出现,在锐变着,变得更加锋利,从原来的模样变成青翠色的长剑,银白色的奇特花纹缠绕剑身。
这处空间正在崩塌,外面的雷德小球球正奋力的将几人的意识带走,累得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