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想开口但又不太好意思的宁梦槐,宫远徵已经不想吐槽这家伙思维跳脱。
“那一间是我的房间,你不能进,其余的随便。”
“真的吗!多谢徵公子!”
宁梦槐笑意盈盈地对着宫远徵行礼,宫远徵满眼诧异地看着她夸张地弯腰,向来没见过这样礼仪的宫远徵些许无语。
“之后你不用对我行礼。”
“我走了。”
宫远徵转过身,听到身后女孩雀跃的欢呼声,她步伐轻快,脚步声倒是不太沉重。
想也知晓宁梦槐不会太安分,当晚的徵宫热闹得很。
徵宫人少,甚至可以说除了宁梦槐和宫远徵之外再无旁人,宁梦槐来到新的地方好奇的很,拎着不知在哪里找到的灯笼,哼着小曲参观徵宫。
躺在床上的宫远徵很好奇这家伙怎么这么有精力,大晚上不睡觉乱逛什么。
“要不是你哼的歌还算好听,我现在就把你毒哑了。”
宫尚角离开宫门已经有一段时间,宫远徵虽不说,但平日里寂寞得很,尤为是晚上的徵宫。
他终究年幼,还是个孩子,也会畏惧所谓的魂鬼。
但今晚,伴着宁梦槐的歌声,宫远徵倒是觉得安心。
这个小乞丐虽然有些怪,但并不像宫子羽一样惹他生厌。
“耶?这是什么?”
“皂角粉的味道,还怪香嘞。”
“小疯子自己洗的衣服吗,原来是个自立自强的乖孩子。”
听到宁梦槐的声音,宫远徵扯了扯唇角,刚要轻笑两声,在记起什么时猛地睁开双眼。
不对!
他洗的是!
“啊?!内裤?!啊啊啊啊宫远徵你变态!!!”
“从我院子里出去!!我晾在那里的关你什么事!!把我的,把它放下!!”
“宁梦槐!!!”
***
二日,宁梦槐满眼心虚地跟在宫远徵身后。
昨晚她不小心碰掉了宫远徵洗的干净的内裤,宫远徵大发雷霆,若不是宁梦槐滑跪得及时,现在可能被宫远徵用毒药毒成猪头了。
为了平息宫远徵的怒火,宁梦槐被迫和他签下“不平等条约”。
那就是当宫远徵的小跟班。
【不就是狗腿子吗,这我熟。】
【上班时一直当狗腿子,轻车熟路了。】
听到宁梦槐奇怪的心声,宫远徵倒是习惯了,眼前这丫头脑子不好使。
“给你。”
“谢,啊?这是啥?”
“猪脑。”
“我不喜欢吃猪脑。”
“吃吧,补补脑子。”宫远徵在说这句话时勾了勾唇角,笑得略有几分猖狂。
宁梦槐感觉被骂了但她识时务,自己拿人家内裤放风筝在先,只得老老实实的。
看着宁梦槐拿着筷子戳着猪脑,宫远徵看不下去,伸手将猪脑放在一边后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宁梦槐的注意。
“今天,我要炼制一种毒药。”
“奥。”宁梦槐点点头,双手捧着碗刚要喝粥,又听到了宫远徵的下一句话。
“你来给我试毒。”
“奥,啥?!”
反应过来的宁梦槐拔腿就要跑,被宫远徵一把拉住后衣领。
“我能拒绝吗呜呜呜。”
“不能~”
【小疯子!我今晚要把你内裤都藏起来!!!】
宫远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