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之班师回朝以后,皇帝就把他派遣到了大理寺当差,如今京城发生了命案,这调查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他手里了。
江敬之来的案发现场的时候赵勒潜已经被衙门捕头用白布遮盖起来了。
他径直来到赵勒潜尸体前蹲下,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掀开白布去查看伤口。
“敬之,你怎么看?”大理寺少卿郑北州询问。
“案发现场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郑北洲摇摇头说到:“我的人已经把这条巷子里里外外都翻了底朝天,没有发现任何发现。只是……”
郑北洲说说一半顿住,似是于心不忍。
江敬之皱眉开口:“只是什么?”
“只是赵勒潜的命根子遭人割去了,他身上总共有三处伤有两处在脖子都是剑伤,但这都不是致命的;导致他真正死亡的是命根子被割流血过多而亡。 ”
郑北洲继续说着。
江敬之环看四周,发现这是一条普通的巷子,整个京城像这样子的巷子有很多,但唯一不同的是别的巷子里面都有很多人家,这一条巷子里面只有一家青楼。
礼部尚书家的公子赵勒潜常年流连于青楼,众人皆知。
郑北洲一脸严肃的分析案情:“凶手本可以一剑毙命,但他选择让赵勒潜流血过多而亡,想来定是他在流连青楼的时候得罪了谁,才遭人报复。”
江敬之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在思考一件事。
方才在检查赵勒潜伤口时发现,他脖颈的两处剑伤虽不致命但能精准划破血管,就好像凶手是要赵勒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流血而亡。
剑法如此巧妙,凶手是一个常年习武之人。
“先把人带回大理寺。”江敬之吩咐衙门捕头。
大理寺:
郑北洲和江敬之两人正在翻看着卷宗,这时一个衙役神情慌张地跑了进来,甚至在门口摔倒在地,他哆哆嗦嗦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两位大人大事不好了,京城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这次遇害的是宋丞相家的庶出公子宋淮。”
两人顿感大事不妙,忙放下手里的卷宗,慌急赶至丞相府。
宋淮是死在自己院里的池塘里,死法如赵勒潜一模一样,都是脖颈处被划了两剑、命根子被人割去,最后流血而亡。
整个丞相府人心惶惶,宋淮房里的暖床婢子受了很大的惊吓,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你说说你说怎么发现你家少爷的?”郑北洲叫人把那婢子架到面前询问。
她嘴巴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很明显被吓狠了。
良久她才感觉缓过来一些,颤颤巍巍开口:“回大人,少爷每隔几日就会叫唤奴婢去房里侍候,今日刚好是侍候的日子,奴婢就按往常一样去少爷房里,结果在路过池边的时候就瞥见少爷死在了水里。”
郑北洲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挥了挥手叫人把她带下去。
“家弟遭此横祸,劳烦江兄和郑兄务必找出凶手。”
宋饶带着贴身侍卫扶溯走来。
两人点点头,接连发生两起命案,他们大理寺会把凶手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