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下了一夜,落花满地,雨后泥土的味道伴随着一丝血腥,弥漫在空气中。
叮——
一个电话打进了警察局,办案小组迅速赶往事发地。
此时的民相街道已围满了人,红日报社的记者也不停的往里挤。
现场吵杂声不断,这已经是这个月发生的第三起杀人案了,无数人民恐慌不安。
许亦琛穿过人群来到尸体旁进行查看,经过法医沈云鉴定后,报告给队长许亦琛。
“三名两者一名男,三十四岁,致命伤在脖子的刀伤,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一点左右,一名女,三十一岁,致命伤在腹部,失血过多导致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
许亦琛先安排将两人抬回警局,听着下属的报告,他眉头紧锁,双眼紧盯着面前人的尸体,神情严肃,略显担忧,一起又一起这样的案件不断发生,使他感到无比的焦虑和不安,指使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许亦琛走进了被害人的房间,仔细的环视了四周,将每个地方细致勘察,触摸了一遍。
和前两起的案件一样,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个遍,许亦琛蹲下身去将现场留下的脚印用手比对了一下,和之前的一样,看来是同人所为了。
下属将现场的脚印印画出来,拍下了一些照片随后离开。
沈云又来到许亦琛身边说道:“队长刚才一个小女孩还有空气,已经被安排送往人民医院了。”
听完,许亦琛眉头一松,黯淡的眼神瞬间一亮,随后吩咐封锁现场,自己立马赶往医院。
还没挤出人群,一群红日报社的记者将许亦琛拦了下来,将其围住一边拍摄一边询问。
“请问您对这次案件有什么看法?”
“请问您是否觉得此案件与之前两起有关联?”
“请问您……”
许亦琛连忙制止拍摄的记者,随即说道:“这不方便透露,不接受任何采访,请各位不要妨碍公务。”
可记者们还是不依不饶的询问,身边的两名警员也被挤了出去,就在这时,阮冬钧带着一群壮汉赶了回来,将记者赶到一旁,许亦琛才得已脱身。
随后许亦琛坐上阮冬钧的车,前往人民医院。
许亦雯手提编织篮的来到警局门口,女子留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卷发,雪白的鹅蛋脸,高挺的鼻梁,身着一件浅蓝色洋装,洋装的裁剪恰到好处,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腰带,既展现了她的身材曲线,又不失大方得体。
许亦雯熟路的走进警局,热情的和大家打招呼,随后将编织篮的面包分给大家。
大家都一个劲的夸赞许亦雯的手艺,许亦雯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就上了楼。
到二楼许亦琛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也没得到回应。
这时一名警员过来说道:“队长刚刚出去办案了,还没回来呢。”
“这样啊,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那名警员就下楼去忙了,警局内大家都各自在忙工作,许亦雯观察身边没有注意到自己,就打开了许亦琛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随后轻轻又关上了门。
在医院的大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直扑口鼻,院内人们来来往往,患者们面带焦虑,忙碌的医护人员穿梭在人群中。
阳光的温暖透过窗户玻璃照进病床上,柳书曼正在给刚送来的小女孩包扎伤口。
许亦琛和阮冬钧一同来到人民医院,一名警员下来正好碰上许亦琛,就带着许亦琛上了楼。
柳书曼将人伤口包扎好,打上输液管,随后离开了病房。
许亦琛赶来,碰上柳书曼,将其拦下,焦急的寻问道:“柳医生,那个孩子怎么样?”
柳书曼微笑着,拍了拍许亦琛的手,安慰道:“放心,孩子没受重伤,就是额头被撞破,现在还在昏迷,等醒了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闻言许亦琛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说完柳书曼道了声别就去忙了。
许亦琛来到病房走廊窗户旁,轻轻撩开窗帘,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他内心深处的担忧和不安一瞬间涌上心头。
阮冬钧在一旁重重地拍了拍许亦琛的肩膀,又捏了捏道:“别担心了,我等一下安排几个人整天整夜的轮流看守,不会有意外的。”
随后许亦琛和阮冬钧便离开了医院,正巧在大门口遇见了等黄包车的柳书曼,阮冬钧走上前搭话。
“柳医生这是要去哪?”
柳书曼笑道:“今天我妹妹回国,我刚刚换了班,准备去火车站接她。”
“啊?你还有个妹妹啊,这离火车站也挺远的,我送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