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里的尖叫声在房间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身体仿佛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袭击,突然间扭动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取了全身的力量一般。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和痛苦。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没有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有无法形容的痛苦呻吟。
弗洛伦斯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试图闭上眼睛,但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她全身颤抖,仿佛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束缚住,无法自拔。
她能清晰地回忆起钻心咒的痛苦,她的父亲曾训练过她,教她如何抵抗这种痛苦,告诉她要坚强地面对它,不要让它影响自己的思维和行动。
这意味着她已经忍受它好久了,一个月四周,每周三次,直到她能够令人满意地抵抗它。
“增强核心力量”,这是她父亲给这种训练的名字。
她的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教导”她,但弗洛伦斯明白,折磨一个年幼的孩子,将其置于如此痛苦的境地,根本就不是正确的做法。
几秒钟之后,艾弗里的尖叫声终于停止了,仿佛过了数个世纪那般。
弗洛伦斯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但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房间,她的心脏依然在剧烈地跳动。
艾弗里我——我——非常——抱歉,主人,主人。
艾弗里挣扎着说道,努力控制着声音中的颤抖,从地板上抱起死去的女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伏地魔别再让麻瓜弄脏你的手了。
弗洛伦斯的父亲说着,语气平静,仿佛他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艾弗里不、决不,主人。再也不会了!
艾弗里笨拙地向他鞠了一躬。
艾弗里我现在就去——处理掉这个肮脏的东西。
他补充道,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当艾弗里抱着那个死去的女人穿过房间时,她看到了她脸上深刻的痛苦,这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心如刀割。
父亲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但这一次却是柔和的。
伏地魔艾弗里,你的朋友告诉我,那个麻瓜母狗已经怀孕了。
艾弗里停下了脚步,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原始愤怒和深深的痛苦。
伏地魔我不需要提醒你我们的目标是什么,不是吗?
艾弗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转身,抱着尸体慢慢走向门口,步伐沉重而缓慢。
弗洛伦斯匆忙地跑上楼到卧室,心跳加快,血液在她的耳边狂奔。
她关上门,坐在床上,试图理清她所听到的一切,尽管心中早已有了一种糟糕的预感。
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思索着,只有一种解释显而易见:她的父亲就是神秘人。
佩弗利尔勋爵——她的父亲——是伏地魔。这个思想如一道闪电划过她的心头,让她几乎窒息。
弗洛伦斯喘着气,她想起父亲从来都不是一个慈爱的父亲,但他也从未在训练室外对她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这个事实在她脑海中游荡,仿佛试图寻找一丝安慰。
恰恰相反:她曾被宠坏,享受着奢华的生活,除了他的冷漠外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这种冷漠在她母亲去世后变得更加明显,因此她认为这就是他冷漠的原因。
总而言之,她不能说他对她来说是一个可怕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