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读出对方暗听【三六索】的情况,天洛也是在斟酌之后才动用强大的【三索】单控能力。
如果因为踢走【三索】,反而让对手摸到【六索】就真的要带上小丑面具了。
甚至旁观者也全然没有察觉。
先不说路人实力低下……
和慕皇完全领域展开之后,气势恢宏的花鸟风月、金鸡独立、红孔雀的小鸟和牌三连杀,自身只有200点棒的风中残烛绝境都能超高速逆转的风采不同;
天洛御使单控能力的姿态可以说非常低调,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想象力的丑陋。
看破对手的听牌,然后踢走,导向最终结果——
仅以四人听牌流局的结果来判断,几乎连点数的流动都没有。
只有城东的1000点立直供托留在外面而已。
天洛在兜帽下露出轻笑,心中暗忖:
“果然是已确的三色……流掉这样的大牌,希望接下来的流势能够让我像之前四局一样,彻底甩开这个家伙吧!”
东四局一本场,宝牌一筒。
天洛望着起手配牌,微微眯起眼睛:
【伍七九万,四四九九筒,一七八九索,北北】
起手摸牌。
天洛抓到一枚【一万】。
“……来试一试吧,毕竟这里是雀庄,而且积分也值得我好好浪一下呢~!”
她抬起手拽了下兜帽遮住额头,手指滑到手牌中段,将雀庄权重明显不一样的红宝牌【伍万】捻起,打出!
舍弃这张牌的感觉非常好。
这显然是违背牌效和收益,完全偏向于超能力麻将的路数。
随着牌局到了中巡,起手成对的【四筒】先后经过天洛的手掌落入牌河。
是的,仅是开局配牌,天洛就决定要前往最大化手役的方向。
转眼已到中巡。
“……听牌。”
天洛心中微动,将【九筒】横曳在手牌上——
【一二三七九万,九九筒,一七八九索,北北】,进张【九筒】。
“以我现在的感觉……默听好了。”
她捻起索子侧牌面十分独特的小鸟牌【一索】,竖着打入牌河:
“总觉得,自摸有些困难……
起手时就既存的【七九万】搭子,到现在还是坎张的形状;
以荣和为目标,也没能听在地狱单骑都无所谓,和牌率依然很高的一枚损客风【北】上……”
“立直。”
由于天洛不加掩饰的枪带系舍牌,牌河里各家都有不少中张被舍弃,成为OC或者绝壁,小堂岛横扳一张【五索】,宣言立直。
“吃。”
假赤木立即破掉一发,副露【三四五索】在外,随后切出【三索】。
天洛稍稍侧目:
“好快的吃……半点犹豫都没有么?比起为了破一发,更像是还有什么变化的样子,我的读牌没错的话,他应该有抓到宝牌……三色?不对,恐怕是万字侧的一气?”
黑发少年假赤木这边,确实是鸣牌上听的行动——
【一二三四五六八九万,一一筒】,副露【三四五索】,一气通贯偏听七万。
天洛起手摸牌,因为假赤木的行动,她摸回来的偏偏是刚刚打掉的小鸟牌【一索】:
“……又飞回来了啊。
流势,真是复杂又让人难以揣度呢。
流势理论说是理论,但终究还是玄学,就像怎么解释都能说得通的口胡似的……
只凭我的感觉,恐怕这局,我已经没有办法和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