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二局，宝牌三索，庄家城东。
“……宝牌【三索】么？”
拥有对应能力的天洛当然会有些在意：
“姑且起手就有一张，看上去听到对应形也不难，【红中】利用上的机会不多，上一局碰不到的W东……没有留下的价值。”
庄家被流掉的天洛这一次是北家，最后一个从牌山上摸牌——
【三六八万，四八九筒，二三四四五九索，东】，进张【五万】。
如果是科学麻将的话，这样的二择大概率先切【九索】。
东风场，拿到两枚就可以碰出去构成场风东的役牌，有了速攻的底子。
上一局，假堂岛破掉门清状态的混一色只和到切上满贯，按理说有很多机会进一步做大牌的，但他非常果断就选择副露速攻，优先和牌。
但天洛还记得树村老师讲过只言片语，关于流势的理论。
四人麻将里，三人门清，一人副露的话，副露的人会有更多机会抓到主动权。
但两人门清，两人副露的话，说不定还是门清派更加能够占据运势。
看似玄学，其实也有理论性的东西存在。
副露会暴露手牌，缩短手牌，防御力必然下降。
一旦被门清派立直，没有安牌的可能性就会增大，不说像之前的小话痨洋榎那么可怜一手铳一色……副露派在听牌之后，选择强打也是大概率事件。
那么，门清派在立直之后的和牌率就会上升了。
天洛总觉得自己忽然想到这个，也有直觉作祟的缘故。
先切【东风】，和她以往为了破掉庄家W东的目的略有不同……
“碰！”
下家上庄的城东果断收下美味的W东。
下一巡，天洛从牌山摸到【二筒】：
“嗯……来的是这边？该打【九索】了吗？不对！总觉得索子还有用，切掉这张好了！”
她将【二筒】理入手牌，捻起完全反牌效的尖牌【三万】舍弃。
【三万】在这么早的时候切出，难免让人多想。
同巡，眼神凝重的假堂岛切出【二万】。
“碰！”
口罩娘城东再次副露，并且打出刚刚进张的【四万】。
哪怕天洛的视觉没有实时追击她的进张位置，考虑到明显的【二二四万】情况，在天洛之前打出【三万】的时候，已经开始副露，但没有吃当然是因为她还没有拿到【四万】。
天洛眼神移动：
“……有些不祥啊。”
如果不是她切出的【东风】被城东碰走，这枚【四万】就是天洛的，她手里的【五六万】搭子也能够用上。
场面上，却还有副露在发生——
“【四万】吗？吃！”
假堂岛也开始副露，【三四伍万】丢到右手侧。
天洛思索起来。
这意味着他刚才是从【二三伍万】里选择打出【二万】的。
考虑到雀庄的祝仪规则，刻意保留价值更高的红宝牌是能够理解的。
但天洛总觉得有什么很不协调的地方。
该不会假堂岛的感知力也在上升，然后用来读口罩娘城东的牌吧？
接下来……
“碰。”
假堂岛碰掉被假赤木摸切打出的【八筒】。
这两巡，【七索】和【九万】先后横曳在手牌上，天洛根据读牌，已经看出假赤木手里并无高位筒子：
“……还好，这张是我本身就有的。”
只是——
“【八索】？我也碰掉！”
城东再度副露来自假堂岛摸切的【八索】，这俩人堪称连续副露，十分疯狂。
这就让天洛眉头一皱了。
但是，正好是两家副露，两家门清的场况，似乎真的有些隐藏的流势在作用着。
天洛的摸牌运没有受到副露的影响。
绝张【八索】横曳在少女的手牌上。
起手时，天洛分明只有【八万】、【八九筒】和【九索】，此时已然出现【七八九】三色同顺的趋势！
天洛一脸平静地捻起【五万】：
“搭子溢出。既然如此，中张搭子就不需要了，从里向外，先五后六打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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