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科干脆利落的和赵乐乐分手,赵乐乐止不住的在背后诋毁邓科。说邓科谈恋爱出轨,欺负她等等。
邓科也不在乎,可是隔几天赵乐乐家里就好像出了事,被迫转学了。
邓科乐的自在和严芜在一起上课。严芜很少说话,做事认真,跟邓科说的最多的就是在讲题。跟赵乐乐完全是两个性子。
事实证明,一个有个人魅力的人,尽管有风言风语,也依旧会赢的大家的喜爱。
邓科就是这样。
不觉中,时光流逝。邓科与严芜熟络起来。他会主动帮严芜去发卷子,收作业,给严芜带零食,讲笑话。
有人说他要追严芜,更多的是说邓科追不上严芜,笑他滥情,说他肯定要白忙活了。邓科不置可否。
只有严芜知道自己内心的激动,她一步步诱导邓科去关注她,了解她,帮助她。在邓科兴趣下降时,再一层层表露对邓科的崇拜,吸引邓科的目光。
严芜内心有自己的算计与衡量。
北方的十月份,随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南下,气温骤降。天地间弥漫着一股子深深的清冷,空气犹如被淬炼过的钢针,直刺皮肤,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严芜一时没注意,就感冒了。
她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黯淡无光,睫毛低垂,眼睑边缘泛起了淡淡的青黛色,仿佛一夜未眠。脸颊上昔日的白皙已被不正常的红晕所取代,她趴在桌子上。
邓科坐在一旁,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与紧张。
想摸一摸她的额头,又碍于男女有别不敢上手,只好拿着严芜的杯子倒了温水,去借了一包感冒颗粒兑在里面。
邓科(把杯子递过去)
严芜(趴着)(难受)
邓科(轻轻唤)严芜,我给你泡了颗粒。
严芜(女孩困倦,趴在桌上,轻轻点头,用鼻音发出一声应答)嗯……
严芜(起身)(接过水杯)(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又趴在桌子上)
邓科严芜……?(疑惑)
严芜(闷声)(带着一点委屈)难受……
邓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烫。
严芜(女孩似乎感觉到额头上有一抹凉意,下意识地往那个地方蹭了蹭)
邓科(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这么烫,要不要去医务室?
严芜(严芜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带着一丝鼻音)不用了,只是普通感冒而已。
邓科(心疼)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感冒颗粒的药效有限,这样一直烧着也不是办法,小病都拖成大病了。
严芜(摇头)快上课了。
邓科我跟老师说一声。
邓科向班主任说明原因,班主任一脸关切,忙不迭的关心了几句严芜,让他们快去医务室看看。
邓科(扶起她)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严芜(女孩一脸疲惫,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邓科(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点,别摔倒了。
如果可以,邓科其实更想抱着或背着严芜去医务室,而不是尴尬的保持社交距离选择掺着严芜去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
老赵(老赵拿出体温计,测量了一下)39度8,高烧。
然后又问了问严芜有什么症状。
邓科那怎么办?需要输液吗?
老赵需要输液,再配点退烧药。如果明天还没退下去,就要去医院看看了。
邓科老赵,你快点动作啊,我相信你。
邓科(安慰严芜)别担心,老赵医术很神的,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严芜(迷迷糊糊点点头)
老赵(配药剂)上次篮球赛你腿摔流血了,都没见你那么担忧,还在骂骂咧咧说什么一定要找机会把那群孙子打趴下。
邓科(尴尬)(不承认)什么啊,老赵你别乱说!
邓科(又小声对严芜嘀咕)我可没有骂骂咧咧过。
严芜感觉有点好笑。
邓科把严芜扶上医务室的床铺上,老赵给她打点滴。针扎进去,邓科看见针管有血回流。
邓科(慌乱)老赵,你轻一点啊。
老赵(无奈)都是这样的。
邓科(又夹起声音)严芜,疼不疼啊。
严芜(摇头)
邓科(好像放了心)那就好。
老赵(翻了个白眼)
严芜(严芜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上敷着邓科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湿毛巾)
现在是上课时间,医务室只有他们三个。
老赵打点滴要待一会时间,你不去上课?(对着邓科)
邓科(邓科看着女孩)我等她打完点滴再回去。
老赵那好吧,你自己注意点。
输液过程中,严芜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
邓科(看着女孩)睡着了都那么可爱。
十几分钟后,在睡梦中感觉喉咙发干,忍不住咳嗽起来。
邓科(赶紧拿起水杯,把吸管递到她嘴边)喝点水吧。
严芜喝了几口水,感觉喉咙舒服多了,又闭上眼睛继续迷迷糊糊睡。
邓科(看着严芜睡着的样子)(喃喃自语)真希望能替你承受这些痛苦。
老赵(背手)(站在邓科旁边)我还奇怪那么久没在医务室见到你,原来是去当舔狗了。
什么舔狗?他急忙撇了严芜一眼,见她还在闭眼睡觉,就放下心来跟老赵争论。
邓科(震惊)你怎么还偷听,你不要那么为老不尊好不好?
老赵(摇头)没礼貌的臭小子。
邓科在高一上学期经常打球,然后就是受伤,去医务室包扎。自从和严芜做同桌后,就不怎么打球了,因此去医务室的机会也少了。
老赵来,帮我把这箱子搬出去。
箱子里面是用过的试剂,只剩下碎瓶子。
邓科(任劳任怨搬箱子)
过了一会儿,药效起作用了,严芜退了烧,人也清醒了一些,睁开了眼睛。。
邓科(急忙停止与老赵的闲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严芜(严芜点点头)好多了,谢谢关心。
邓科(摸摸她的额头)还有一点点烫,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严芜(严芜看着邓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你回去上课吧,我没事了。
邓科没事,我陪你一会儿吧,反正我也不想上课。
可这节课明明是他最喜欢的数学课。
邓科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呆着。
严芜(严芜低着头,看起来就像是害羞了)
老赵🙂🧐🤨🤔🤔🤔(一直发出啧啧声)
邓科老赵,你怎么了?
老赵想到了一个笑话。
邓科?
老赵为什么有人说男生是“渣男”呢?因为有些人就像洋葱,你想剥开他的心,结果一层层剥下来,发现他根本没有心,全是“渣”。
邓科……
邓科(面无表情)(把严芜耳朵捂上)
老赵啧啧啧,你这个行为,在我们那个年代要判流氓罪,被枪毙的。(叹气)
邓科(真诚)老赵,我刚刚还帮你收拾了医务室,我难道有什么事情得罪你了吗?
老赵(意味深长的看着邓科)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你是债多不压身,干嘛非要指着人家祸害?
老赵早就看出邓科对严芜的意思了。
邓科(看了看老赵,又看了看严芜)(心虚的撇开眼看老赵)你、你……我真是服了你了。
他也是很纯情的好不好……!什么是祸害。
只是…只是女朋友多了一点。说实话,邓科自己就有点虚。
怕严芜恶心他,生气,偷偷看严芜,撞上了严芜含笑的双眼。像偷了腥的猫,狡黠又可爱。
这一刻,他确信,他坠入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