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的双臂坚定而温柔,怀里的安幼鱼仿佛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每一步的节奏都像是在给这份守护加上坚定的音符。
安幼鱼的头轻轻倚在付玉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吟,透着一丝不安,“我…是不是有点重?”
她急切地想要解释,话语中带着女生的娇羞和坚持,“我重,不是因为我胖,是身高在那儿,比例好着呢。”
付玉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这份解释对他来说,并不需要。
安幼鱼捕捉到了他语气中的肯定,却又不免有些嘟囔,“哪儿重了?我还差一点才一百斤呢。”
付玉再次“嗯”了一声,那声音低沉而充满安抚,像是在对一个害怕的小孩说话。
“你‘嗯’什么呢?”安幼鱼好奇地抬头,眼眸中满是探究。
片刻的沉默后,付玉的嗓音终于响起,温柔而坚定,“不重。”
安幼鱼没听得太清楚,好奇地追问:“你刚说的什么?”
付玉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再言。两人就这样,在静谧的小巷中留下一串温暖的足迹。
到了医院,付玉去挂号,安幼鱼坚持自己走。
她一手轻轻搭在付玉的手肘上,慢慢地朝外科诊室挪去。
走进挂着外科牌子的单间,安幼鱼坐下,眼神里藏着紧张。
因为来得匆忙,安幼鱼没带病历本。
付玉转身去买,回来时,却见安幼鱼泪如雨下。
付玉:“……”
他走到医生面前放下病历本,然后弯下腰,与安幼鱼平视。
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他问:“怎么了?”
安幼鱼急忙抓住他的手腕,仿佛他是唯一的救星:“医生说要拔掉,脚趾甲要拔掉……”
想到那场景,她一脸坚决地摇头。
“我死也不拔,我死也不。”
她望着付玉,眼中的恐惧和坚决显而易见。
付玉心里一紧,转头看向医生,轻声询问:“真的非拔不可吗?”
医生又看了一眼安幼鱼的脚趾甲,沉思片刻。
“其实还可观察,指甲翻起的程度未过半,但不拔可能感染。”
付玉本想劝安幼鱼拔掉,但一看到她泪眼汪汪,心中顿时一软。
他轻声说:“那就先不拔了。”
听到这话,安幼鱼的哭声渐渐止住。
她松开付玉的手,有些尴尬地低头擦泪。
“那就处理一下伤口吧。”医生边说边在病历本上记录,叮嘱道,“回家记得每天碘伏消毒。”
一听不用拔指甲,安幼鱼瞬间精神了许多。
付玉的手指轻柔而细心地为安幼鱼敷上药膏,两人的关系微妙,虽未言明,却在这一触一碰间,弥漫着暖暖的暧昧情愫。
在柔和的灯光下,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脚,眼神专注而温柔。他的手指轻柔得像羽毛,蘸取了药膏,在她微红的伤口上轻轻滑过,每一下都那么细腻,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他的呼吸温暖而稳定,吹过药膏,带来一丝丝舒缓的感觉。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中映着他专注的身影,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剩下这份静谧的呵护和无言的关怀。
电话声音响起
“出事了?”
是夏峥的声音
“嗯”
安幼鱼答道
“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