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有冰箱,没关系。
难得见她这么开心,阮澜烛没有打搅她的兴致,他又不缺钱,食材放在冰箱,短时间内又不会坏,过完年,他们就回来了,有的是人吃。
她从小就自己生活,虽然不爱下厨房,但是做饭还是蛮好吃的。
凌久时易曼曼他们也不是懒的人,一个年夜饭,在他们几个人合作下,很快就弄好了。
凌久时今天高兴,喝一个。
这种时光来之不易,她难得也喝多了,小脸红扑扑的,像是一个红苹果似的。
凤栖染澜烛。
阮澜烛嗯。
阮澜烛揉揉她的头发,看着她醉眼朦胧的可爱样,明明很累了,眼睛却努力看着他,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最重要的是,她眼中只有他。
凤栖染澜烛。
阮澜烛在。
凤栖染你会离开我吗?
阮澜烛……不会。
她听到满意的答案,这才沉沉睡去,身旁的人,却心事重重,一夜没睡。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她渐渐发现阮澜烛有些不对劲,经常没事就发呆,晚上更是变着法折腾她。
凤栖染澜烛,腰疼。
阮澜烛我给你揉揉。
凤栖染澜烛,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阮澜烛没有,怎么了?
凤栖染你整天围着我转,不腻吗?
阮澜烛怎么会,我很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凤栖染我也是,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跟你过。
阮澜烛染染。
她不是傻子,她对情绪最敏感了,她清楚的知道,阮澜烛有什么事情没告诉她,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说的秘密,无论如何,他在就好。
凌久时早啊,阿染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
凤栖染怎么我以前就不漂亮了?
凌久时不是,就是不一样了。
凤栖染以前也很美,但是那时候的她,却很抗拒人靠近,就像那带刺的玫瑰,爱情果然滋养人啊,她越来越开朗了。
程千里哎,来搭把手。
凌久时哟,千里你回来了。
程千里是啊,来来,帮忙拿一下东西。
凌久时这么多,你回家过个年,回家进货去了?
程千里别提了,我哥非让我带这些肉,十斤啊,我让他寄快递,他非让我提着,说不一样,你说哪里不一样,是惨了我的汗水,更香吗?
程千里骂骂咧咧的将肉搁在桌子上,看他样子,就知道他的怨气有多重了。
陈非小染,曼曼的下一道门,就要来了,你来吗?
凤栖染没问题啊?什么时候?
陈非就这几天吧。
凤栖染行,到时候一起吧。
阮澜烛谭枣枣一会过来,染染,你去准备一下。
凤栖染准备什么?
阮澜烛过门。
凤栖染哦,我去换身衣服。
她快速上楼换了一身休闲装,她记得上次阮澜烛说过,谭枣枣的下一扇门是体力门,这休闲装,有助于跑路。
谭枣枣染哥,过年好啊。
凤栖染好,不过没有红包。
谭枣枣不敢,应该是我给你红包,大过年的还麻烦你们陪我过门。
阮澜烛你也知道自己是麻烦,门了解清楚了吗?
谭枣枣威福利山疗养院,位于漂亮国的肯塔基洲,历史上很有名的,成立于1910年,是为了印证当时严重爆发的结核病,据说当年死了好多人,至少超过八千个。
凤栖染这么多,阿飘不会遍地飘吧?还查到什么?
谭枣枣据说里面还死了一个护士,从502病房一跃而下,死的时候还怀着身孕,不过没有人知道孩子是谁的。
凤栖染自杀,他杀,情杀?
听谭枣枣这么一说,她脑海中已经脑补了一部连续剧,一个人女的不会无缘无故寻死,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阮澜烛502是个关键点,丑橘,记下来,还有呢?
谭枣枣啊,还有,我不知道了,我眼睛电脑看多了,疼。
阮澜烛眉头一皱,深吸了一口气,看见身旁的爱人,他把怒气压了下去。
她坐在他身旁,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阮澜烛生气了,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后者也冷静下来,反握住她的手。
阮澜烛这里面曾经逃出来过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是通过隧道,逃出的威福利疗养院,我猜这个隧道就是门的所在,我查了论坛,之前有个俄罗斯人分享过这道门,我找到了他,本来约好的,但是却突然没了信,有点诡异。
凤栖染你是怀疑他出事了?
阮澜烛嗯,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古怪。
凤栖染噗。
阮澜烛笑什么?
凤栖染我只知道这女的有直觉,没想到我们阮哥也有直觉啊。
阮澜烛我直觉一向好,比如我爱你这件事。
谭枣枣啧,刚过完年呢?这油水挺足的,你们能不能不撒狗粮。
阮澜烛不能。
谭枣枣凌凌哥,你跟他们天天在一起,不觉得撑得慌吗?
凌久时习惯了,就好。
凌久时摆摆手表示已经习惯了,就在他们谈笑间,灯光突然闪烁,他们低头看着手上的手链,默契的朝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