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姐。
凤栖染你比我大,我该喊你姐。
谭枣枣别别,你是我姐,你是我姐。
凤栖染今天的事情是意外,忘了。
谭枣枣忘了,忘了好。
谭枣枣不敢再多言,她怕自己再多一句,她今晚会被丢出去,她要是被丢出去了,阮哥估计今晚都不带搭理她的。
谭枣枣其实,阮哥挺好的。
凤栖染你要是不困,我可以让你玩点有意思的。
谭枣枣我睡,这就睡。
她其实蛮好奇的,什么有意思的,但是她怂,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阮哥喜欢的女孩子,果然啊,像阮哥那样的,喜欢的人也特别的特别。
凤栖染看了眼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的谭枣枣,想到她的话,不如想到阮白洁,这人今天这反应是装的,还是刻意的。
一夜无话。
昨天的事情,让她罕见的失眠了,一大早被拉起来,她揉揉眼睛,真不想起床,她想睡到死。
谭枣枣楚南哥,起床了,死人了。
凤栖染谁死了?
谭枣枣曾如国,死的太惨了,楚南哥,阮,额,祝萌姐在等我们。
凤栖染快速的洗了把脸,这才朝曾如国的房间走去。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跟他一起住的吗?”
“他昨天洗完澡回来之后,就一直神经兮兮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我今天早上一起来,他就这样了。”钟诚简脸色苍白,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和尸体睡了一夜,他就觉得腿软。
“你昨天和他吵了一架,他不会是你杀的吧?”新人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厉害,还以为有人搞鬼呢。
凌久时我杀他有什么好处?
阮澜烛我们要是杀人,也没有那个能耐把人舌头生生拽下来,你运气不错。
阮澜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钟诚简,跟这人在一屋,却还活着,看来怪只杀犯规的人,昨天曾如国鸡蛋碎了,看来这鸡蛋,就是规则。
谭枣枣太可怕了,楚南哥。
凤栖染先去吃早饭吧,去晚了,不好。
她说完直接转身朝男主人家走去,阮澜烛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凌久时走吧。
他们到的手,男主人已经忙活的差不多了,他们落座之后,男主人把最后一道【硬菜】端了上来。
“刚做好的,尝尝吧。”男主人笑容诡异的把最后一道菜摆在桌子上。
众人看着桌子上最后一道血淋淋的菜,顿时脸色都惨白起来,那盘中的东西,不正是那曾如国不翼而飞的舌头吗?
“怎么了,看起来不好吃啊。”男主人见他们都不吃,阴笑着问道。
凤栖染闻着这冲人的血腥味,嫌弃的把凳子往后移了一点。
阮澜烛我吃素。
凌久时我不饿。
谭枣枣我减肥。
男主人听到他们的回答,看着他们诡异一笑,随即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去忙去了。
“这不会是曾如国的……”
“呕……”
呕吐声接连响起,凤栖染端起最近的一盘素菜,省得被他们污染了。
凤栖染这个干净,吃点。
谭枣枣楚南哥,我吃不下,恶心。
凤栖染那接下来还有两天,你打算饿死。
凤栖染给她玩了,扒拉几块青菜,然后自己夹了点,然后才把盘子递给阮白洁。
谭枣枣看着往嘴里塞饭的凤栖染,刚压下去的吐意,直接又冲了上来,这一次她没有控制住,直接跑出了男主人家,去外面呕吐去了。
凌久时她不会有事吧?
阮澜烛吃吧,赶紧吃完找线索。
阮澜烛看着门口呕吐的谭枣枣,没有说什么,她已经不是新人了,她的习惯。
她快速的把碗里的饭菜吃完,这才出去找谭枣枣。
凤栖染吐干净了。
谭枣枣胆汁都吐出来了,楚南哥,你不难受吗?
凤栖染习惯了就好。
谭枣枣这种事情怎么习惯啊!
凌久时没事吧?晓橙。
谭枣枣还能坚持。
阮澜烛都不是新人了,怎么还这么菜。
谭枣枣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变态啊。
“哎,几位等等。”他们被人拦下。
凌久时张星火你有事?
“我想问一下,童话里的三姐妹,是不是三胞胎?”张星火直接问出他的来意。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张星火,看走远了么?这人似乎有所准备,难道是新人,要又或者被人当枪使了。
凌久时从字面上来看,或许是。
“那你们觉得禁忌条件是什么?”
这话让人都沉默了,他们跟他不熟悉,不过能够问出这种话的,要不这人很聪明,想要扮猪吃老虎,要不这人是真的新人。
阮澜烛负责任的说,还不知道。
“昨天曾如国没有认出三胞胎是谁?我也是。”张星火一边说还一边看了一眼凌久时。
阮澜烛嗯,也许要等你验证过了,我们才知道。
阮白洁的话让张星火脸色一僵,他咬咬牙,忍着怒意又道,“那绑架三胞胎的男巫,是不是就是那个中年男人。”
阮澜烛也许吧,没别的事的话,我们要去查线索了,一起吗?
张星火没有回答他的邀请,整个看着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