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恩继续上楼,罗谢尔迅速后退,害怕他会从她身边擦过。
小天狼星踉跄了一下,背撞到了墙上。
他被挤在它和罗谢尔之间,罗谢尔不敢往前走一步,生怕碰到芬恩。
芬恩环顾四周,仍然不相信,然后慢慢地走下楼梯。
他一走,罗谢尔就意识到自己把小天狼星按在了墙上。
她脱下隐形衣,从他身边走开,给了他喘息的空间。
“不知道你这么想把我逼到墙边,维托里。”小天狼星咧嘴笑着说。
罗谢尔摇了摇头,喘着粗气,神情惊恐。
“闭嘴,太可怕了!”
小天狼星扬起眉毛。“你在说什么?”如果他看到我们,最坏的结果就是关禁闭。这几乎不会危及生命。”
罗谢尔皱起了眉头。“也许对像你这样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但我不是,我从来没被关禁闭过,也不打算被关禁闭。”
“你知道弗恩是学校里最爱说闲话的人之一吗?”
“整个霍格沃茨都会听到一个可怕的、夸张的故事,说他在天文塔上抓住了我们俩。”
“我们的名誉就毁了。”
“我可不这么肯定。我想,如果魁地奇球队的男孩子们认为我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上过床,他们会对我多一点尊重……这可是正经事。”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小天狼星开玩笑说,但他看到罗谢尔正阴沉地瞪着他。
“什么?我只是在跟你闹着玩。”
“嗯,这一点也不好笑。我不认为这是个玩笑,布莱克。”
“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陷入各种尴尬的境地?”
小天狼星耸耸肩。“也许生活想给你一点提示,亲爱的。你曾经那样想过吗?”
第二天早上,罗谢尔在大礼堂里坐在杰玛·普林斯旁边,她正在看当天的《预言家日报》。
她看见罗谢尔时朝她笑了笑,把报纸放在一边。
“早上好。你今天起得很晚,是吗?”
罗谢尔耸耸肩。她醒得更晚了,这让她很担心。
她一向起得很早,但这些天来她似乎总是睡不着觉。
她晚上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睡不着,第二天早上刚睡着就得醒来。
“是的,有什么有趣的新闻吗?”
琼玛耸耸肩,漫不经心地把报纸递给罗谢尔。
“查德利大炮队的一个追球手决定退役了……哦,但你不是魁地奇球迷,对吧?”
“没关系。”
罗谢尔低头看了看报纸,浏览了一下头版,上面有一篇对追球手关于他决定退役的长篇采访。
罗谢尔翻了翻眼睛,浏览了一下其余的标题,看看有没有什么吸引她的。
“在科克沃斯被谋杀的麻瓜多达十个。”一个小专栏写道,罗谢尔皱起了眉头。
这篇文章篇幅很短,只含糊地介绍了一个十口之家的麻瓜被发现死在家里的情况。
没有任何调查,甚至没有他们是怎么死的。
罗谢尔感到不安。
她听说过科克沃斯,有些东西似乎很眼熟……
“看着麻瓜的死亡,是吗?”杰玛问,一边在面包上涂黄油,一边俯身去看看是什么引起了罗谢尔的注意。
“我不会太担心这一点,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巫师干的。”
罗谢尔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什么时候有证据表明巫师犯下了谋杀?
大多数人都很聪明,不会留下证据,但罗谢尔不傻。
如果一大群麻瓜被杀,你几乎可以肯定是食死徒干的。
罗谢尔伸手去拿了一片烤面包,才注意到谁正坐在离他们远几个座位的斯莱特林桌旁。
弗雷娅·黑兹尔伍德大声笑着,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搂着她。
这对情侣似乎玩得太开心了,他们的笑容让罗谢尔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