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无锋时,已然是半月光阴流逝,原以为一切风波已然平息,哪料到突然被拉去加训,半夜才归。疲惫不堪地推开房门,一抬眼,竟瞧见个意想不到的来客。
韩任拂大人怎么来了
万俟哀我等你很久了
"所以呢"韩任拂无言以对,当初就该宁死都不出宫尚角的宅子!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你又发什么疯"
万俟哀呵,对我发疯!
"啊!"
登峰踏雪捻红梅,水声入耳银丝线。触颈暖玉知不知,融入音处泪已绝。
韩任拂为什么
万俟哀我想哪有为什么,你只要需要服从
"我也想要,给我一个吧"
"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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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天起,韩任拂的生活就在宅子和地牢这两处地方来回跑,像极了拉紧的弦,直来直去,没半点绕弯。压根儿不想插手旁的任何事,心里头巴不得除了寒鸦柒,最好谁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