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阳“不让夙瑶当掌门可以,但杀玄霄不行!”
青阳是铁了心不去管琼华的事情了,对于重光的决定只是尽力劝阻,前肯后否。
青阳“你要是真杀了玄霄,夙瑶和云天河都会疯,那琼华岂不是乱套了?”
重光懒得搭理青阳,连余光都没分给他,只是冷然转开视线,转头望向慕容紫英。
重光“紫英,琼华总归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不过是提前些罢了。”
他说出的字句如淬了冰的利刃,锋芒直露。
慕容紫英因为师公宗炼的遗言,加上自己也不想当掌门,所以两个都不同意。
慕容紫英“重光长老,恕紫英不能相助。”
但他深知兹事体大,于是躬身大拜。
慕容紫英“宗炼师公曾嘱咐我,若有一日得见玄霄师叔,要恭敬相待,顺之护之,紫英实难违背。但若您执意要杀玄霄,紫英也只能尽力阻止您了。”
重光蹙眉不语,慕容紫英却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他:
慕容紫英“不过,还请长老您放心,紫英绝不会因为一个玄霄而与您作对,您永远都是紫英的师叔公。”
这番劝说合情合理,称呼上的差别也体现的淋漓尽致,实在是让重光不理解都不行啊。
重光叹了口气,但却计上心来,轻飘飘地看了慕容紫英一眼,貌似随意地问道:
重光“怕是不仅如此吧?”
慕容紫英无言。
重光心下一哂,已是了然,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帮便不帮吧,反正他自己有的是办法。
因为不悦,重光眉宇间已然凝起了几分不耐。
他懒得再多费口舌,只是抬手朝虚召挥了挥袖,让他赶紧把玄影带走,别在此处碍眼,举止行为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驱赶意味。
虚召闻言瘫倒在地,吁出一口憋闷已久的浊气,整个人恍如经历了一场噩梦。
慕容紫英见状,深知他不会轻易放过玄影,只能先回去通知韩菱纱他们了。
现在整个清风涧就只剩下了重光和青阳,重光在青阳审视的目光里变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陈酿,而且还非常大方的倒了两杯。
将酒盏斟满之后,重光放下酒壶,指尖在壶身轻叩了两下。
他抬眼看向青阳,目光已不复先前的锐利,反倒带着几分松弛,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示意他坐下来一起喝。
青阳“重光,你又闹哪出?”
重光“喝酒啊。”
重光摊了摊手,一副“这不是很明显吗”的表情。
青阳表示怀疑,一句“你没事儿吧”差点脱口而出,不过还好咽了回去:
青阳“你请我喝酒?”
重光见青阳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无奈反问:
重光“怎么?难道我重光不能请你喝酒吗?”
他说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盏,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
放下空盏时,杯底与石桌轻磕出一声脆响,可重光却浑不在意,又慢悠悠执起酒壶给自己续上一杯,动作闲缓得像是在细数檐角漏下的光影。
重光“心里不舒坦,难道还不能喝喝酒了?你不是一直想喝我的陈酿吗?今天就如你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