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虚召故意偶遇云天河,说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找慕容紫英谈,让他先在外面等着,云天河自然没有忤逆。
虚召推门而入之后,便立刻关上了门,所以慕容紫英只看到了他一个人,并不知道云天河也在外面。
慕容紫英“虚召师兄怎么今日突然到访?”
虚召见慕容紫英神色有些抗拒,却还是故意大声与他交谈,确保云天河在外面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虚召“紫英师弟,重光长老闭关之前告知于我,你曾向他立誓——只教云天河一些归息吐纳之法,绝不教他激发灵力的任何法术以及御剑之法。对吗?”
慕容紫英“对。”
虚召“那紫英师弟可否做到啊?”
听了这话,慕容紫英这才知道虚召是来向自己兴师问罪的了,不由得冷了脸,冷声下了逐客令——
慕容紫英“虚召师兄既已完成传达,便请回吧。至于我是否做到,我自会在重光长老出关之日,向他解释清楚。”
两人的交谈之语一字不漏的传入门外的云天河耳中,他浑身散发着煞气,整个人越来越愤怒,竟是一脚将房门给踹开。
屋内的二人条件反射地转过身。
慕容紫英正要厉声呵斥,却见云天河正煞气缠身、一脸愤怒地站在门口瞪着自己,他简直难以置信。
虚召“师弟啊,你这个徒弟不好惹,你们师徒之间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虚召幸灾乐祸的话引得慕容紫英侧眸,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真实目的。
他就说这人今天怎么莫名其妙地跑来找自己,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真是奸诈!
虚召“我的话已经带到了,我先走一步。”
虚召麻溜地跑了,慕容紫英也没功夫管他,只是怕云天河误会自己的用心,便解释道:
慕容紫英“天河,我的确答应过重光长老,但我只是……”
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云天河明白,可是云天河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本就不小的怒火又爆发了。
云天河“只是什么?说呀!”
慕容紫英看着暴怒的云天河,突然就不想说了——
便是说了,云天河十有八九也是不会听的,如此说来,倒不如不说,免得火上浇油。
可是,他的沉默不语落到面前的云天河眼里,便是心虚不敢承认了。
云天河“慕容紫英,你能答应重光长老不教我御炁之法,就是因为你心里和他们一样!”
云天河“你跟他们一样——觉得我是一个叛徒之子!你心里的想法,就是想让我被琼华扫地出门对吗?!”
慕容紫英看着面前狂躁暴怒的云天河,听着他说出毫不留情的诛心之语,只觉得难以置信、痛心疾首。
慕容紫英“云天河,你我相识一场,数度生死与共,你竟这般看我?”
云天河“是我傻,是我错看了你!”
云天河根本听不进去,继续朝着已经红了眼眶的慕容紫英大吼——
云天河“既然你不愿意教我,那我云天河的心里,也就没有你这个师父!”
他低头看着手中准备送出去当赔礼的茶饼,紧紧地攥着,当着慕容紫英的面砸了个粉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紫纱壶你不是傻,你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