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徵经常看见纪竹心和夏桃有说有笑,表面上不是很在意,但是心里的醋坛翻了一地。
“小竹,你们是不是要去约会啊?”夏桃坏笑道。
“说什么呢?”纪竹心脸都红了,推了一把夏桃。
白徵勾起纪竹心的手,搓了搓她的手,“我要上厕所。”
“好啊,我陪你去。”纪竹心也站了起来。
夏桃看着她俩笑了笑。
“阿徵,你怎么了?”纪竹心看着白徵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能不能别跟别人玩这么好?”白徵闷闷说着。
“你这是吃醋了吗?”纪竹心笑道,她看着白徵这张脸,想不到她会直接说出吃醋了这种话,“好吧,我知道了,但是我们是发小啊,你就放心吧。而且我喜欢的人是你,你要是觉得我和别人玩的很开心,而你不是很开心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不用不开心,让你开心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纪竹心看着白徵,满眼笑意,她有时候也会不开心,因为白徵身边也有很多人,比如林秋,但是她从来不会表示什么,她总是不是很在意白徵和谁玩的好,但也只是假装不在意,纪竹心也有占有欲,但是她更怕失去白徵,她不希望白徵觉得自己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所以她从来不说。
纪竹心这两年都没有很好的朋友,她只在意白徵,很少主动和别人交朋友,除了白徵也就夏桃了。
白徵的比较耿直,她很少能察觉到纪竹心的不高兴,甚至看见纪竹心不开心也不会去问,她只会等纪竹心心情好了一点再去找她。
纪竹心知道这样的白徵,和她在一起之前她只觉得委屈,总是在掉眼泪,白徵就算看见了也总是不知所措,只是问问“你怎么了”。
白徵看见纪竹心掉眼泪其实也有的心疼,看见她的眼泪,心里像是起了一场雾。但是她不敢为纪竹心才去眼泪,就像纪竹心不敢告诉白徵自己吃醋了,两个人总是因为没有身份不敢伸手。
爱人的眼泪是世界上最小的湖泊,白徵觉得这足够淹死自己了。她不是不在乎纪竹心,只是纪竹心眼里的氤氲让她窒息,对上纪竹心那双杏眼,即使她的眼里含着笑意,她也有点心疼,心疼她从小父母就不在了,心疼她总是不表达自己的情绪。
但是安慰的话不知道怎么说,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怎么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与其说出来让纪竹心回忆起过往,不如就不再谈起。
也行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思量,也不会说出口,所以纪竹心会流很多眼泪,白徵会反复心疼。
“纪竹心……”
“嗯?怎么了?”纪竹心洗完手望向白徵。
“算了,没什么。”我喜欢你,你不用老是掉眼泪的。但是白徵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纪竹心笑了笑,白徵总是这样,有话也不说。算了,纪竹心也不在意,她只在意她喜欢了两年的女生。
白徵看着纪竹心的笑脸,她笑起来像一只小狐狸,却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