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绘制出苏苏从虚空之泪中挣脱,并出现在白月初面前的画面后,富贵爷爷淡淡地补充道:“然而,还有另一种情形,那就是泪水汇聚却不消散。”突然间,容容的绿眸睁开,目光炯炯有神地凝视着他。
容容“你是说小妹她有可能没死。”
富贵爷爷“存在这种可能,而我恰巧会计算落点,成功率8.2”
听从他的话语,容容感受到了一线生机。
然而,这一幕却激起了容容的愤怒,她挥舞着手中的算盘,重重地敲打在他的头顶上。
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容容的目光。容容在心中暗自思忖,像他这样的性格,自己本该在意他的言辞。
为何在苏苏消失之前,自己从未向他询问过?是因为他很欠吗?
容容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
容容“你怎么不早说”
富贵爷爷“我早就说了,只是你从来都没有去重视我…”
突然一刻,他的声音变得出乎意料地沉重。
富贵爷爷“而且白月初恐怕快不行了”
富贵爷爷“南国蛊术,对人体的伤害极大…前世再怎么强横,今世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孩而已”
看着白月初最近留下的那一抹鲜血,容容只是冷冷地注视着,然而在这冷漠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悲伤。
如果白月初真的离世,那么他就不再像是那个曾经的东方月初了。
容容叹息着,这一世又一世的轮回中,始终未能找到那个如东方月初一般的身影。
纵然寻寻觅觅,即便失去后再去寻找下一世的寄托也无所谓,但苏苏是否愿意接受这一切,终究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选择。
而在另一个角落,欢都落兰正忙碌地为厄喙兽插满银针,密密麻麻,细数之下竟有十多根之多。
欢都落兰手执针,下意识的往厄喙兽扎,眼神迷离:
欢都落兰“这小鬼的死活,我才不在乎呢。”
欢都落兰“反正这一世,已经被你们涂山狐狸抢先一步。”
欢都落兰“大不了再等一世,老娘有的是时间……老娘,现在只想让白月初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白月初的胸膛剧烈起伏,咳嗽声此起彼伏。
突然间,他弓起身子,一股暗红色的血液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带着铁锈般的气息。
他知道,这是被蛊术折损寿命的症状,无奈地望向地面,只见那血迹已将他洁白的衬衫染成一片血红。
目睹这一幕,雅雅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场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姐姐,如果姐姐也被操控,是否也会像今日的白月初这般?
看着他将鲜血小心翼翼地吐在衣襟上,雅雅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雅雅又捧起无尽酒壶:
涂山雅雅“无尽酒壶满上”
随后,雅雅昂头大口喝酒:
涂山雅雅“虚空之泪确实是天下第一最强法器,但是可惜了……你只有一瞳,若是有双瞳怕是敌不过你”
雅雅轻启朱唇,酒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淌,她伸出纤手轻轻擦拭,眼前是无尽的冰锥,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富贵爷爷蜷缩在被窝里,专注地推算着苏苏的方位,但他的心思显然已被雅雅的强大气场所震慑。
这是雅雅最擅长的领域,她用冰雪的力量将白月初冰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了苏苏,为了姐姐,她要亲手为她们复仇,让仇恨得以洗刷。
这一幕,有的人震惊……
有的人对她的实力产生害怕心理。
欢都落兰有些慌了:
欢都落兰“居然……冰封了虚空之泪!”
富贵爸爸“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传说的传说里的冰系最好境界,绝对零域。”
富贵爷爷写着,被突如其来的冷风给打扰了思路。
富贵爷爷“这么精彩的妖力,难免会影响干扰我专注于计算的心的”
容容瞥了他一眼,感觉到四周的温度逐渐降低,心中疑惑,自己身怀内力怎会感到寒冷?
她思考着这个问题,目光转向了雅雅。
此刻的雅雅正欲取白月初的性命,指尖舞动间,冰锥如疾风骤雨般刺向他。
容容急忙大喊一声“不妙!”试图阻止雅雅,然而雅雅只是冷冷地瞪着她,声音中充满了怒火:“我说过的,姐姐去哪儿,你就跟着去哪儿陪她吧。”
容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试图劝说雅雅不要做傻事,也许事情并非如她所想那般糟糕,苏苏可能并未死去。
容容大声喊:
容容“姐姐快住手!小妹她也许还没有死,用不着干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