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容容几乎用自己能让苏苏听到的声音大叫,“小妹!快走开!他现在很不对劲!”
白月初正琢磨着抬手给对面来一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位仁兄虽然道行还算过得去,模样嘛,就有点儿拿不出手了。
说他胖吧,也不至于;说他瘦,倒也没错,反正就是不太养眼。
最特别的是,这哥们好像跟睁眼有仇,到现在眼皮还耷拉着,半开半合的,倒也别致,像极了弯弯的月牙儿。就在这时,“当”一声脆响,他竟生生接下了白月初冲着涂山苏苏使出的招数。
眼瞅着白月初气儿消了,不打算再动手,富贵爸爸这才回过神,悠哉悠哉地把注意力转到苏苏身上。
富贵爸爸“你是我们一气道盟的人,你莫是有事,我们一气道盟可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把你就回来!”
富贵爸爸“你可不能随便出问题啊。”
富贵爷爷“如果你,你再捣乱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以大欺小了。”
白月初刚听完王富贵他爷和老头子的一通连珠炮般的啰嗦,这小子终于忍耐到了极限。
他手腕一抖,抡起拳头“砰”地一下把对方揍得飞出去,那动静,就仿佛平地炸了个惊雷。眼瞅着那家伙这辈子都没这么惨烈地嚎过,连声“哎呀哎呀”的惨叫在半空中回荡,估摸是给揍得眼冒金星,啥也瞧不清楚了吧。
虽然看不清他们俩具体的表情变化,但白月初就扫了一眼,就已经乐得不行。为什么?
就因为体内有只厄喙兽给他撑腰!
现在只要他心里头一动念,想要什么想打谁,现在的白月初就都有能力去打谁,纵然那人是想雅雅姐那样的实力,那也能打。
那感觉,别提多爽快了。然而,在一旁全程围观的欢都落兰,此刻眼神闪烁,显然对眼前这一幕颇有感触。
她突然间深吸一口气,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那声音里头满满的都是惊奇与钦佩。
欢都落兰“真是多亏了,雅雅小姐的那一拳啊。”
“毫无疑问,答案是两条。”欢都落兰柔声细语地说着,脑海中浮现出一段关于王富贵的往事。
当时的王富贵,似乎正沉醉于美色诱惑,特意为她斟了一杯酒。
殊不知,她正是涂山雅雅口中的欢都落兰。
他一无所知,便将那杯酒“咕噜咕噜”全干了。
就在那时,一只蓝色的厄喙兽悄然植入他的体内,而非红色。
而且仅有一只,想来是欢都落兰手下留情的结果。
王富贵回身对欢都落兰抛出一句:“只要是美女递的酒,我照单全收!”
话音未落,人已迅疾地栽倒在地。
显然,那杯酒的威力大得他根本招架不住。
眼见王富贵瞬间倒下,她立刻奔向一处关键位置——那里,白月初的父亲正密切关注着。
她为什么要去卖包子呢?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偏僻的地方卖包子呢?
包子。
至于为啥非买不可,一是形势所迫,二是因为那些包子内藏玄机:厄喙兽。
只要白月初一咬下去,可就要出大事了。
她为什么要去卖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