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禾在保安室找到了超度亡灵的办法,那些NPC一点一点化成光点,飘向天空,只是眼神却依然眷恋地望着她。
陈非等人也走出了幻境,他下意识地想去推眼镜,却发现鼻梁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随即沉默了下来。
黎东源搓了几下自己的脸,对着NPC比了一个中指,凌久时看起来也有些失神。
回到黑曜石,已经是傍晚了。
陈非:“阿禾饿不饿,我做饭。”
“饿~”知禾眯着眼伸了个懒腰,趿着拖鞋,已经乖乖地坐在了餐桌边。
陈非从她身边路过时,还顺便揉了一把她的头发,阮澜烛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缁黑的眸子似乎藏着心事。
入夜,别墅里头灯光昏暗,过门是一件心理身体双重折磨的事情,过完门的那一天晚上,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很困、很累。
阮澜烛是个例外。
知禾的门缝只透出一点点昏黄的光线,阮澜烛却知道,这是她床头的那盏小夜灯。
他拧开房门的动作很轻,在安静的夜晚,却好像被格外放大了。
在知禾床边坐下,他看着她恬淡的睡颜,心底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悄然疯长,像快要伸出触手的藤蔓。
唇瓣相贴,谷欠望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阮澜烛汲取着她口腔里的甜意,将人硬生生地吻醒。
知禾只感觉睡觉的时候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似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唔…阮哥..?”
阮澜烛动作一顿,却埋在她肩窝里头:“阿禾和我进了同一个幻境。”
所以,她也看到了前部分的内容,是不是?
虽然阮澜烛心底早有答案,但看见她那样若无其事,还是有些怀疑。
万一,她是从后半段才开始看的呢?
知禾:“看见了呀,阮哥…很大。”
她为什么能在说这句话时依旧维持那样澄澈的眼神,歪着头的知禾长发披散,因为不想被阮澜烛压在身下,双臂搂上了他的脖子。
男人的眼神一寸一寸的暗下去,良久,才轻笑了一声:“所以阿禾,要试试吗?”
知禾似乎在思考,阮澜烛已经率先做出了行动。
睡觉,当然没有束缚。
踏春寻樱,雪色渐浓,唇齿之间,是一片纯粹的白皙。
知禾咬着下唇,指尖在阮澜烛的五官上流连描摹,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带着水意的指腹在他眼尾的痣上轻轻碾过。
“阿禾,你刚沾过我口水的。”
“怎么,你还嫌弃自己呀?”
阮澜烛再次将少女的指尖含吮进嘴里,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饱满的肱二头肌因为撑着床铺鼓起的弧度有些诱人。
宽大的手掌挤进了床铺和知禾的缝隙,阮澜烛一把搂住知禾的后腰,将人带了起来。
玉带环着劲腰。
长发从她肩头一侧倾泻下来,原本垂顺的头发泛起一阵一阵的波浪,莹白的颈子毫无遮挡。
知禾:“阮哥…你不累吗?”
潮退之后,知禾已经有些疲倦,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阮澜烛的精力充沛。
阮澜烛:“不累。”
她昏睡过去前想的还是…阮澜烛身体素质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