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冲人笑笑,“不用了,老人家,我们想问问,这展馆的壁画上,画的是什么样的故事啊?”
“妹妹和姐姐去参加葬礼,妹妹喜欢上了参加葬礼的男青年,回家后姐姐就死了。你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啊?”
季淮之敛了眉眼,神色带了几分悲悯,“因爱生妒,因妒生恨。”
程千里摸不着头脑,“啊?淮哥,你在说什么呢?”
那磨药的老人目光闪了闪,从竹篓里拿出一根人的腿骨,“客人,来一方我这个药吧,身体虚的人,这一吃就好。”
季淮之半蹲下身子,“劳驾您给我一副。”
老人笑眯眯地递给他一个纸包,语气意味深长,“我这个药啊,妙手回春,去伪存真。”
离开了老人的摊位,程千里皱着鼻子凑了上来,“淮哥,你怎么就要了啊?这可是人的骨头磨的!难不成你真的虚到要用这个补了?!”
阮澜烛又毫不客气地给了程千里一个爆栗,“我刚才就不该阻止你看天花板。”
季淮之把那包药粉贴身放好,轻笑,“这不是给我用的。好了,我们上去看看吧。”
展馆的后方正好有梯子通往顶上,季淮之刚准备爬上去,就被凌久时拦下了,“清淮,我去吧。我总不能老是跟在你和白洁身后,靠你们保护吧。”
程千里也紧了紧背包带跑过来,“凌凌哥,我和你一起!淮哥和白洁就在下面待着吧,有什么情况也好提醒我们。”
阮澜烛难得欣慰地看了程千里一眼,“孩子长大了,去吧。”
凌久时和程千里爬去顶层,阮澜烛和季淮之则在下面等着。
阮澜烛摸了摸下巴,“没想到那徐瑾还挺沉得住气的。”
季淮之则是按住了自己放药粉的地方,“越是沉得住气,就越是说明她有所图。”
阮澜烛耸肩,“也对。不过没关系,她的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在没弄清她的目的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只能先试探一下了。”
两人刚讨论完徐瑾,凌久时和程千里就爬了下来,凌久时的卫衣上还多了两个血手印。
“凌凌哥,你背后有血!”
凌久时勾头往后看,“啊?”
“难、难不成有怪物?”
“哦对了,”凌久时拿出根腿骨样的东西递给阮澜烛,“上面捡到的。”
阮澜烛仔细看了看,“像是个鼓槌。”
“敲鼓用的?敲人皮鼓啊?”
程千里指了指仍旧在磨药的老人,“那她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阮澜烛把鼓槌递给他,“去问问。”
程千里拿着鼓槌跑了过去,季淮之压低声音对凌久时道,“那个徐瑾,你小心一点。”
凌久时愣了愣,“啊?为什么啊?她不就是一普通新人吗?”
季淮之摇了摇头,“她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小心点总没错。”
凌久时虽然不明白季淮之的意思,但是比起一个刚认识的新人,他肯定更信任一起过门且救过他的季淮之,“好吧……”
等到程千里问完问题回来,一行人又回到了展馆里。
徐瑾一看到凌久时就贴了上去,“怎么样,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凌久时记起季淮之的叮嘱,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