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太子爷的时候,格格的眼眸都是亮晶晶的。
这点就让侍书很疑惑不解。
看太子爷对自家格格也是情根深种的模样。还带着小心翼翼。
侍书是该庆幸还是忧虑好啊。
怪怪的。
好像格格和太子爷早就认识了一样。
但是,有感情基础,格格进了宫后,才不会受委屈啊。
侍书如是这样的思索着。
内室里的动静渐渐消声下去了。
胤礽开心地抱着乔妧,闭眸休憩着。
乔妧拍了拍他,该起了。
他们都闹得好久了。
这人就仗着不用上早朝,可劲儿地闹。
“妧娘,再抱会儿……”胤礽低低的念着。
乔妧:“……”
这会儿,侍书在外头问格格,起了吗。
让乔妧一激灵,好像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捏了一把胤礽的脸。
又舍不得说他了。
只能软声细语哄他。
“阿瑜,起身罢,都快辰时了,再赖下去要被人发现了。”乔妧想着,虽然屋里内外都是自己的人。
但是难免地,不怕万一,就怕万一。
她额娘突然过来了怎么办。
堂堂的太子在她床榻上,竟然赖床不起。
胤礽有些不愿起身,但还是乖乖的起了。有妧娘的地方才心安。
“我让侍书侍画他们先把梳洗的东西端上来再,等她们退下,我们再梳洗。”乔妧思虑周全地说着。
胤礽点头,安分穿起衣裳来。
先在帷幔内各自穿好衣裳,刚刚真的是很凌乱……
“侍书……”乔妧喊了一声。
“格格,奴婢在的,格格是要起身了吗?”侍书从流地询问。
“起了,你们备好梳洗的进来吧……”乔妧略显疲惫感。
侍书一会就get到点子上了。
准确的来说,格格,话外未尽的意思。
备双份。
侍书小跑着去找侍画帮忙。
等一切梳洗的东西备好后。男人身长玉立,长手掀起帷幔,一副懒懒散散的玉面君子模样,哪有人会想到太子爷还会有这样的精神状态的松驰感。
见到屏风后的五足盆架上的物品。
胤礽也惊讶了一会。
双份?
看来妧娘身边伺候的人倒也有这般细致认真的人在,也是好的。
……
两人很快的梳洗完,胤礽盯着乔妧如瀑的长发,想起他给妧娘挽发的时候。
“子夜歌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许久没有给妧娘挽过发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胤礽直接按着乔妧坐在梳妆台上。
对镜长梳。忽而念起。
“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妧娘,长发换君心,阿瑜深有体会。”胤礽认真地梳着她的发丝。
乔妩任他弄着发髫,阿瑜弄的发式从来没有丑的。
脑子在想着,今日妧娘适合什么样的发髫。
脑子里闪过一个发式。
胤礽的手指与发丝触合,在灵动的指节下,首先竖着头发,耳后取三分之二头发。发簪放到这里。头发上面。左手握住头发向上绕一圈,另一只手把剩余的头发拢在一起。
先这样,再那样转,用发簪一转扶持起来。
大功告成。
一个还算成样的坠马髫成功了。
不管怎么样的发髫,妧娘永远的都是美的自然,其他则是锦上添花罢了。
古代妇女一种侧在一边的发髻。《后汉书·梁冀传》:“(梁)冀妻孙寿色美,而善为妖态,作愁眉、啼妆、堕马髻。”也作“坠马髫”。南朝·陈·江总《梅花落》:“夭姬坠马髻,未插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