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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裂

浮生无忌

昨晚真可谓是彻夜难眠啊!刘协哥哥似乎一直心神不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而坐起沉思,时而躺下叹息。而我呢,则像个顽皮的孩子般,半夜总爱调皮地踢掉被子。然而,刘协哥哥竟然对我这可怜兮兮的举动视若无睹,完全没有要帮我盖上被子的意思。结果呢,可想而知,今天早上起来,我便感到浑身发冷、头昏脑涨,显然已经有些轻微的风寒症状了。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慢悠悠地走出房门,却不巧与阿娇姐姐撞了个正着。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刘协哥哥居然也站在她身旁。看到我出现后,刘协哥哥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但转瞬之间就被满脸的不耐烦所取代:"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的语气冷冰冰的,仿佛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闯入者。

  “我好无聊啊,真的好想出去玩玩。”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我忍不住叹息道。

  这时,刘协哥哥走了进来,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坚决地说道:“不行,你不能出去!”

  “为什么嘛?”我不解地问道,心里满是委屈。

  “阿娇身体虚弱,需要有人照顾,你留在这里陪着她。”刘协哥哥解释道。

  “可是……”我还想反驳,却被他打断了。

  “你是未来的侧妃,早点学习如何侍奉也是应该的,难道这也有错吗?”刘协哥哥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

  我心中一阵不满,不明白为何刘协哥哥在阿娇姐面前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平日里那个温柔体贴的他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言听计从、毫无主见的傀儡。

  刘协哥哥转过身去,面对着阿娇姐时,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温柔:“阿娇,今天就让她来侍候你吧,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尽管惩罚她就是了。”

  阿娇姐满脸羞涩地笑了笑,娇声说道:“夫君,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说完,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我只觉得心如刀绞。曾经的刘协哥哥何时变得如此陌生?在皇后娘娘和阿娇姐面前,他似乎失去了自我,完全成为了她们手中的一颗棋子。而我,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我愣住了,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特别难受,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我们女娲后人是没有六感的,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呢?我捂住自己的胸口,轻轻的拍着企图缓过气来,我深呼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画面,其实我并没有过多在乎,我也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有点难过。

  罢了罢了,何必为这些琐事大费周章呢?毕竟我身为女娲后裔,理应宽厚待人、与人为善才是啊!“好吧,我应允你便是。”

  听到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刘协兄长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的眼眸之中仿佛掠过一抹痛楚,但转瞬即逝,让人捉摸不透。想来也是,他的妻室乃是陈阿娇,而我终究不过是一介妾身罢了。曾经,我曾在门外偷听到母亲低声呢喃,原来她亦是如此身份,所幸的是,我那从未谋面的父亲对待母亲还算不错。只可惜,后来父亲不知为何性情大变,开始贪恋女色,沉溺于权势。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片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忘了披上外衣。难怪会如此寒冷,但奇怪的是,为何我的脸颊却又这般滚烫呢?我疑惑地伸出手,轻轻触摸着脸庞,感受着那异常的高温。

  我强忍着不适,走到刘协哥哥面前,低声说道:“刘协哥哥,我可能染上了风寒,头好晕啊......”然而,刘协哥哥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冷漠地回应道:“你别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得我的同情。”

  “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飘散在风中。终于,身体再也无法支撑,眼前一黑,便晕厥过去。就在我失去意识的瞬间,听到刘协哥哥对着我毫无反应的身躯喊道:“给你三秒钟时间站起来,否则就别指望我会娶你!”

  可是过了许久,见我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刘协哥哥的脸色逐渐变得紧张和慌乱。他快步上前,紧紧地将我抱入怀中,焦急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忧心忡忡地喃喃自语:“怎会如此之烫?”他的眼神充满了担忧与不安,似乎完全忘却了之前的冷酷无情。

  刘协哥哥心急如焚,二话不说抱起我就往东宫疾驰而去。刚踏进东宫大门,便瞧见一群太医早已恭候多时,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候命。刘协哥哥脚步未停,径直走到床边,轻柔且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了上去,生怕弄疼了我半分。紧接着,他猛地转过身来,眼神凌厉如刀,死死盯着那群太医,声色俱厉地下达命令:“你们必须倾尽全力医好她!倘若救不回她,尔等也别想活下去!”

  太医们闻言,皆是身躯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们慌忙叩头谢罪,表示一定会竭尽所能救治圣女。言罢,众人胆战心惊地凑上前去,围着我仔细查看起病症来。好在天公作美,经过一番缜密的诊治,总算确定这不过是寻常的风寒之症,但若是再拖延片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刘协哥哥缘何会这般焦灼不安呢?要知道,适才他对我还是冷若冰霜、爱答不理的模样。然而眼下,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太医们凑在一起,焦急地等待着上前诊治的太医归来。当看到那名太医走过来时,他们迫不及待地问道:“情况如何?”

  太医终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回答道:“只是患了普通的风寒,并无大碍。”听到这个消息,众人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那就好,跟太子禀报吧。”听到这句话,刘协哥哥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他紧紧地盯着门口,期待着太医能带来好消息。

  不一会儿,太医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刘协哥哥急忙迎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她的病情严重吗?”

  太医微微躬身,回答道:“太子殿下请放心,经过诊断,圣女只是感染了普通的风寒,并无大碍。只需好好调养,按时服药,便可痊愈。”

  刘协听后,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眼神中仍流露出一丝自责和担忧。他暗自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我,竟然让我生病了。

  待太医们离去后,刘协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他静静地凝视着我,眼中满是心疼与关切之情。过了许久,他喃喃自语道:“一定是昨晚我睡得太沉,没能守在你身边,才导致你受了风寒……都怪我,为何如此不小心!”

  我悠悠转醒时,日头已然高悬于空,正值正午时分。我下意识地揉了揉双眼,努力睁开那沉重无比的眼皮。然而,身体的不适感却愈发强烈,仿佛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着。

  喉咙干涩得几乎冒烟,我迫切需要一些水润润嗓子。于是,我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推了推身旁熟睡中的刘协。刘协被我的动作惊醒,猛地站立起身来,目光恰好与我相对。

  当他看到我苏醒过来时,脸上立刻浮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他迅速凑近我,关切地询问道:“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好一些?”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关怀。

  我伸手指向桌上的茶盏,刘协哥哥的目光随之望去,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动作优雅地拿起茶壶,倒出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然后,他轻轻吹动着杯中的茶水,待温度适宜后,将茶杯小心翼翼地递到我面前。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但喉咙依然干涩得难以发声。于是,我迅速从刘协哥哥手中夺过茶壶,又斟满一杯,再次畅快淋漓地一饮而下。喝完后,我深深吸了口气,感觉稍稍缓解了一些。

  稍微顺过一口气后,我看着刘协哥哥,轻声说道:“我需要回到花惜殿拿一些东西回来。”

  刘协哥哥闻言,不禁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非得现在就去取不可吗?”

  我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你难道忘记了吗?我可是女娲后人呀!我们家族有着特殊的能力,可以借助高祖传承下来的宝物治愈自身伤势、修复受损的躯体。而这些宝物,此刻正存放在花惜殿内。”

  听到这里,刘协哥哥恍然大悟,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我陪你一同前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我急忙摇了摇头,伸手拦住他,“不用啦,刘协哥哥,真的太麻烦你了。况且,阿娇姐姐这会儿肯定也在焦急地等着你回去陪伴她呢。你快去找她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说罢,我还向他投去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如此甚好,孤过会儿再来探望于你。”他轻声说道,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意。

  我微微颔首示意,表示知晓。随后,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缓缓离开了东宫。此刻的我只觉得脑袋昏沉无比,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来到了花惜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在床铺上胡乱摸索着,最终找到了那个小巧玲珑的铃铛。我集中精神,施展法力注入其中。刹那间,一股温暖舒缓的气流顺着手臂流入体内,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干涸的身躯,令人倍感舒适。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原本滚烫难耐的感觉已然消失无踪,头晕目眩之感也大为缓解。困扰多时的风寒竟然这般轻易地被治愈,令我心情愉悦不已。而此时,腹中传来一阵咕咕作响的声音,提醒我该进食了。毕竟大病初愈,食欲自然大增。

  于是,我起身下床,准备外出寻觅些食物充饥。正当我伸手推开房门时,却惊见司马南站在门外,手中还端着一盘精致的桂花糕!

  他眼神中略带惊讶地看着我,开口问道:“你......醒来了?”

  我嘴角微扬,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当然,我可是圣女,这点小病岂能难倒我?”说罢,我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桂花糕上,不禁垂涎欲滴。

  我的眼睛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锁定在那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桂花糕上,眨都不舍得眨一下。司马南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轻地将桂花糕放在我的手上,仿佛捧着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我满心欢喜,左手小心翼翼地端起盘子,右手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块桂花糕,送进嘴里。那香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让我陶醉其中。由于实在是饿得厉害,我顾不上形象,不停地往嘴里塞着桂花糕,直到肚子有了饱腹感才停下动作。

  当我吃得差不多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抬起头看向司马南,疑惑地问道:“你特意跑来这里,难道仅仅是为了给我送桂花糕吗?”

  司马南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问,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回答道:“我对兵法很感兴趣,想要学习它。”

  听到“兵法”二字,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警惕。我紧紧盯着司马南,追问道:“你为何想要学习兵法呢?”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眼中的疑虑,司马南连忙解释道:“圣女,您别误会。我梦想成为一名英勇无畏的将军,率领军队冲锋陷阵,为国杀敌!”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似乎并无半点虚假之意。

  我仔细地从头到脚审视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和神态中寻找出一丝破绽,但看起来他并不像是在撒谎。尽管如此,内心深处的不安依然挥之不去,于是我不得不绞尽脑汁想出另外一个办法:“既然如此,你想学兵法,而恰好我对此也有所了解,那不如就让我来教导你吧!”

  司马南显然对我这个女子竟然懂得兵法表示怀疑,但最终还是答应道:“好吧,那就有劳圣女来教教我了。”听到他的回答,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叫师傅。”司马南先是一愣,随即便顺从地喊道:“师傅。”“哈哈,真是我的乖徒儿啊!”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然而,困意突然袭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哎呀,不好,又开始犯困了!”我喃喃自语道。“师傅,您困倦了要不先进去歇息吧,我来搀扶您。”司马南关切地提议道。“不必啦,我可还没老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呢。况且我自己有手有脚,可以走得稳稳当当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踢掉脚上的鞋子,然后像只慵懒的猫一样爬上床,迷迷糊糊间仿佛有人坐在了床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这种感觉奇妙无比,令人陶醉其中,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那只温暖的手,同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当我悠悠转醒之时,发现窗外已然晨曦微露,辰时已至。这一觉出乎意料地安稳沉静,仿佛沉浸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之中不愿醒来。下意识地动了动手,却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紧紧攥着,于是好奇地垂眸望去——竟然是一只手!

  顺着那只手的方向看去,只见司马南站在床边,此时尚未苏醒。见此情景,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实在不忍心将其吵醒,于是轻轻翻过身去,准备再次合上双眼假寐片刻。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司马南终于也慢慢睁开了眼睛。他转动头部,目光恰好与我相对。四目交汇的瞬间,他的脸色微微一红,显得有些不大自然:"你……你一直在看着我么?"

  我嘴角轻扬,微微颔首道:"难道说,昨夜我熟睡之际,你不是同样也一直守在旁边凝视着我么?"话音未落,司马南明显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回答,眼中满是惊诧之色。他暗自思忖,究竟我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我感到无比乏味,心中烦闷不堪,于是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地洗漱一番。看着镜子里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时,我突然想起昨天司马南曾提到他想学兵法,而这方面正好是我所擅长的领域。

  想到这里,我精神一振,快步走到司马南面前,自信满满地说道:“嘿!司马南,你昨日不是说想要学习兵法吗?告诉你吧,本圣女对此颇有研究哦!不如我们就从最基本的剑法开始练习吧。”说话间,我还故意挥舞了几下手中的木剑,试图展现出自己的剑术风采。

  司马南紧跟着我走了出来,我们一同来到一片宽阔无垠、绿草如茵的草地之上。我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递给司马南,同时也将自家祖传的寒冰剑紧握于手中。

  接着,我身形一闪,舞动起了一套精妙绝伦的《樱落》剑法。剑光闪烁之间,仿佛樱花飘落般美丽动人。演练完毕后,我转过身来看着司马南问道:“如何?可曾看明白了么?是否已经掌握其中精髓所在呢?”

  只见司马南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并未能完全理解和学会这套剑法。面对这种情况,我感到颇为无奈,但既然答应要传授给他武艺,便只能亲自上阵指导教学了。

  于是乎,我手持寒冰剑走到司马南身旁,开始逐步分解动作并详细讲解每一招式的要点与技巧:

  “此乃第一式‘落樱’……接下来第二式名为‘流水樱式’……至于这第三招嘛,则唤作‘弱水三千’!”

  待我演示完所有招式之后才收剑入鞘,并再次询问司马南道:“如今可都明白领悟了?”

  司马南轻点颔首示意已明其意,只是其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却并未引起我太多关注。毕竟对于武者而言练习剑术时难免会因全神贯注而面红耳赤也是常有的事罢了。

  随后我叮嘱司马南日后需每日跟随我勤加练习直至能够熟练运用这套剑法方可罢休。司马南听闻此言亦乖巧顺从地点头应诺表示愿意听从安排努力修炼武功技艺。

  此时此刻我自觉打得有些疲惫困倦想要出宫放松游玩一番遂开口询问道:“你是否愿意同我一道外出玩耍呀?”

  司马南似乎有些惊讶先是发出一声疑惑之声紧接着又犹豫片刻才回答道:“啊——?”

  见他如此磨磨蹭蹭扭捏作态令人生厌不由得心生烦躁冲他吼道:“哎呀喂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快给个准信儿行不行!”

  司马南被我这么一喝斥反倒不再胆怯害羞而是挺直身子大声回应道:“若是您有意前往那么属下必定誓死相随陪伴左右不离不弃!”

  闻得此言我心中稍感宽慰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满意笑容说道:“甚好那就让我们一同前去吧今夜集市之上将会举办盛大华丽的花灯展览届时必定热闹非凡精彩纷呈绝对不容错过哦~”

  我们来到街市此时已经到了夜晚,街上特别热闹,还是街上好啊,整天呆在皇宫里都要闷死了,我们来到上次那家的酒楼听书,说书先生讲道“江东小霸王孙策,他十八岁时统一江东。”

  我喃喃自语“真让人着迷呀,这江东小霸王肯定英武不凡,我要不是圣女的话说实话,我都有点想嫁给他了。”

  司马南愣住了,他在我看不见的角度看着我,眼神黯然。

  我正欲转身回房休息时,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闻其中一人说道:“听闻前任圣女沈莹生得一副倾国倾城貌,世间少有,彼时众多追求者为博其一笑,不惜一掷千金,更有甚者倾尽家财亦在所不惜。”

  另一人随声附和道:“如此美貌,实乃红颜祸水啊!”

  紧接着又有人插话道:“不仅如此,据说她的女儿也是美艳动人呢。”

  听到这里,我顿时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竟敢在背后议论我的母亲,真当我这个现任圣女好欺负不成?难道仅仅因为我肩负着守护天下苍生的重任,就无法对他们稍加惩处吗?

  越想越是气愤难平,于是我决定略施小计,给这些口无遮拦之人一点颜色瞧瞧。我悄悄念动咒语,施展法术,只见那两个诋毁我母亲的人突然身体失去平衡,脸部朝下重重地摔倒在地。

  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两人趴在地上茫然四顾,大声呼喊道:“究竟是何人所为?”然而此时的我早已悄然离去,回到房中继续修炼去了。

  我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一般,蹑手蹑脚地溜了回去,一把拉住司马南,拔腿便跑。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路后,我才停下脚步,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司马南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突然逃跑感到十分困惑:“你为啥子要跑嘛?”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压低声音说道:“刚刚那两个人摔倒,是我搞的鬼。”

  司马南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莫不是使用了啥子法术哦?”

  我轻轻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说:“他们……他们刚才说了我娘的坏话。”

  司马南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说:“该遭!”

  随后,我拽着司马南来到了热热闹闹的花灯会上。我们漫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终来到一座桥上,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站定,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表演开场。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又无聊的,我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心中暗自嘀咕着这表演怎么还不开始。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有些疲惫,正打算一屁股坐在桥栏上歇息片刻,却冷不丁被一个娇小身影撞了个满怀。那小姑娘像是失去控制般径直冲向桥心,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我尚且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父母便如一阵风般疾驰而来,气势汹汹地指着我破口大骂道:“你为啥子要推我屋头娃娃?”他们激动得口水四溅,满脸怒容,让我不由得心生厌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大妈,明明是你家孩子自己撞上来的,怎么能颠倒黑白呢?”我一脸气愤地说道。

  “少废话!我只看到你推了我家孩子!”那位大妈蛮不讲理地反驳道。

  面对这样无理取闹的局面,我感到十分无语。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旁的司马南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他立刻走上前去,将那对胡搅蛮缠的夫妇制服住。然而,那个老妇人却不依不饶,继续大声哭喊:“哎哟!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啊!他们简直就是仗势欺人啊!”

  很快,周围的人群被吸引过来,纷纷驻足围观。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就在此时,一群官差闻讯赶来,显然是有人向官府报案了。只见领头的官员走到近前,开口询问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位老妇人见状,立刻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带着哭腔向官员告状:“大人啊,请您一定要为民妇作主啊!这个狠心的女人,她无缘无故地推倒了我的宝贝女儿,还不肯认错!”

  “你休要信口雌黄!”我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怒斥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官员眉头微皱,环视四周后高声喊道,“诸位乡亲,可曾有人目睹事情经过?到底是撞倒还是推搡?请如实告知本官。”

  “推的!”围观的人们不嫌事情闹大,颠倒是非,我顿时恼了,我母亲还有各位列祖列宗用命护着的东西们却如今恩将仇报,说实话我现在可以立马改魔道,将这些人打入地狱,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打算给那对夫妇一些教训。

  “这位姑娘人证物证俱在,请跟我回衙门。”

  官差们想扣押住我,司马南挡住了他们,他准备拔出剑跟他们决一死战,我急忙拦住了他,摇了摇头。

  我们被官差押着来到衙门,这一路上那对夫妇一直在哭喊,群众们看到都在骂我们,朝着我们扔烂菜叶,我并不感到生气,因为他们不知道是事实。

  我们到了衙门,这里装饰的竟然跟高门贵族一样,还挺华丽的。开堂的时候,县令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坐到位子上,开始询问我们的名字。

  他先问了那对夫妇的名字,那名男子叫钱有才,那名女子叫梅钱香。然后到了我和司马南,我自然要说出我的真名“沈南昭。”“司马南。”县令愣了片刻,似是想起些什么,众人也跟县令一样的神情。

  那对夫妇看着县令和周围的人们,突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县令听后十分愤怒,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究竟有没有推倒他?”

  “绝对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敢抵赖!”县令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情,为何要无端承认?”我毫不退缩,据理力争。

  面对我的强硬态度,县令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但令人费解的是,他竟然明显偏袒那对夫妇,转而对我恶语相向:“证据确凿,你还不认账!”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从容的笑容,然后以一种懒洋洋的口吻回应道:“哦?想不到县令大人如此轻易就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却对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深信不疑啊。”

  “这么多双眼睛都亲眼目睹了,怎会只是一面之词?”县令瞪大双眼反驳道。

  “哈哈哈哈哈……”我不禁大笑几声,接着漫不经心地反问道,“敢问县令大人可曾知晓我是何人?”

  “哼!我管你是谁,本官才懒得去理会这些。”县令一脸不屑地回答。

  我感到十分无奈,但并不想再费过多唇舌向他们解释清楚事实真相。于是,我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柱子旁边,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县令见状越发愤怒:"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杖责三十大板!"

  听到这话,我并没有反抗或求饶,反而主动说道:"你们不必费力拖拽我,我会自行前去受罚。"

  司马南站起身来想要阻拦我,我微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让他放心。然后,我径直走到长椅趴下,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调,完全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惩罚。

  那些准备执行杖刑的官差们看着我如此淡定自若,不禁有些尴尬。当第一板子落在身上时,我毫无感觉;接着是第二板,依然没有任何痛感。就这样,三板、四板......一直到二十九板打完,我仍然若无其事,甚至开始觉得有些无趣,便自顾自地抠起了指甲盖。

  就在这时,我隐约看到有一对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原来是刘协哥哥和阿娇姐姐。他们手牵着手,宛如一对恩爱甜蜜的夫妻,看上去幸福美满。望着他们渐行渐近的身影,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失落感。

  我满心期待地看着刘协哥哥,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来拯救我于危难之中。然而,令人心碎的是,他竟然只是冷漠地牵着阿娇姐姐的手,置身事外地旁观着一切。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曾经,每当有人胆敢欺负我时,刘协哥哥总是义愤填膺地站出来,让那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可现在,当我遭受酷刑责打时,他却选择了无动于衷,甚至对我投以冷冽的目光。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感到无比困惑和痛苦。

  而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刘协紧握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爆裂凸起。他在极力忍耐着内心的冲动,因为此时此刻,他深知自己不能轻举妄动。面对母亲的掌控,他感到无力又无奈,心中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连心爱之人都无法保护好。

  三十大板狠狠地落在身上,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我强忍着剧痛,步履蹒跚地走到刘协面前,带着满脸的疑惑和哀伤问道:“刘协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

  刘协原本满是不忍之情的面容,在我走近后瞬间变得冷酷无情起来,他冷冰冰地回答道:“你不过是一个尚未过门的小妾罢了,我凭什么要救你?”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惊愕得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反问:“刘协哥哥,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感受,依然重复着那伤人至深的话语:“你只是个未过门的妾室,有何资格让我去救你?”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官差想上前将我打入牢狱,我可不想到牢狱里去受罪,我拿出了我女娲后人世世代代相传的令牌“女娲第十代后人在此,谁敢动我!”

  众人一片哗然,县令被吓了一跳,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仔细看清楚了我手中的令牌,颤颤巍巍的跪下“我真是畜生啊!我不知圣女,还请圣女恕罪,是我不有眼识泰山,我该死,我该死!”县令一直扇着自己,我觉得无趣,“我跟你们讲以后你们要给我查清楚了再给我断案,还有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颠倒是非的,若是你们下次还敢如此,你们就别妄想着我庇护你们。”

  众人赶忙认错,我叫上司马南准备走,在经过刘协哥哥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的内心很不忍。

  今日真是繁忙而充实啊!发生了一连串令人应接不暇的事情后,我早已失去观赏花灯的兴致。于是乎,我与司马南一同提前返回宫中。一整天滴水未进的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便趁着无人之际偷偷潜入御膳房寻找食物。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成功地偷走一个香喷喷的鸡腿大快朵颐起来,并顺手顺走一盘精致的绿豆糕。司马南同样一整天都饿着肚子,估计此刻也是饥肠辘辘。我蹑手蹑脚地离开御膳房,带着绿豆糕回到花惜殿,将它们摆在司马南面前。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说:"你也一整天没进食了,先吃一些吧。"

  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风卷残云般地大口吞咽着食物,显然是饿得不轻。"别急嘛,慢慢吃,又没人和你争抢。"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忍不住轻声提醒道。这时,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吃相有些不雅观,尴尬地挠了挠头,而我则被他逗得忍俊不禁。

  然而今晚,刘协哥哥并未如往常一般前来向我解释缘由,但对此我并不在意。毕竟,有司马南陪伴在侧,我的生活变得愈发多姿多彩、充满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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