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黎东源要笑死我了”无虞笑的直不起腰来
凌久时也笑了几声“咳咳…别笑了,小心一会儿你阮哥来收拾你”
无虞一听那不行,深呼吸了几下止住了笑
凌久时扶正了一个黑色正方形的东西,把万花筒放到了上面,一开门就看到了阮澜烛,这不看还好,一看无虞又笑出了声音
阮澜烛无奈的看着无虞“别笑了”
无虞“咳咳…不笑了,不笑了”
阮澜烛“走吧,吃点东西”
客厅里,程千里摸着吐司,卢艳雪做着饭
程千里“阮哥,你们回来了!”
卢艳雪“回来了,我做了宵夜,快趁热过来吃吧”
程千里“来了”
吃完饭,凌久时坐在天台上喝着水,阮澜烛走了上来“还在想路佐子的事呢”
凌久时“你不是说不把白洁的事告诉黎东源吗,怎么突然又说了”
阮澜烛“我看他可怜”
凌久时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看向天空“你小时候的好朋友长什么样子”
阮澜烛“我忘记了”
凌久时“怎么有人连小时候的事都忘了”
阮澜烛“可能是太幸福了所以忘记了,也有可能是太不幸,所以才忘记”
凌久时“那你记性挺差的,奇奇怪怪”
阮澜烛“以后你会发现我有更多奇怪的事情,幸好你从小有朋友,否则你也会成为那个路佐子”
凌久时“你相信吗,也就是我那个好朋友,让我变成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阮澜烛“相信,等以后找到他,我帮你报以前的仇”
凌久时“算了,都过去了,你现在的好朋友呢”
阮澜烛“有啊,刚刚跟我过了一扇佐子的门”
余凌凌笑了“这马上春节了,能跟你们一块过春节,不孤单”
阮澜烛的手机响了是黎东源,阮澜烛接听后,黎东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阮澜烛,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要好好收拾你”阮澜烛立马给挂了
余凌凌勾起嘴角喝着水,这时下起了雪,无虞在屋里看着这一切微微勾起嘴角,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清晨,凌久时刚关掉闹钟,阮澜烛就进门说“收拾一下,跟我去见个人”
无虞也不例外,不过阮澜烛没进门而是在外面敲门说的
凌久时“怎么早”
化妆间
谭枣枣“阮哥,凌凌哥,阿虞姐,快请坐”
阮澜烛“人呢”
谭枣枣“马上就到,阮哥他这个人性子傲,说话不中听,你别介意啊,我会好好劝他的”
阮澜烛“先坐吧”
谭枣枣“我也没想到他会玩这个游戏,刚刚是他跟我说以为是做了个梦,所以阮哥这活儿你能接吗”
阮澜烛“先见了人再说”
“喂,哎”
谭枣枣“张老师”
那个人打着电话,示意他们先别说话,而凌久时也认出了这个人是导演张弋卿
张弋卿挂掉电话“不好意思啊”
谭枣枣“张导,这位是阮澜烛,凌久时,无虞,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之前的门就是他们带我过的,他们是圈子里面非常靠谱的人,很难请的”
张弋卿“早早,这件事情呢我想了一下,我可能还要再想想”
谭枣枣“啊?”谭枣枣坐到张弋卿旁边“不是啊,张导,你的下一扇门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你现在…”
张弋卿“小伙子,小姑娘长的不错,想要拍戏的话可以联系我,实不相瞒,已经有其他的组织在联络我了”
阮澜烛“白鹿”
张弋卿“哦?”
阮澜烛站起身“走吧,你知道”说完就走了
谭枣枣“阮哥,凌凌哥,阿虞姐”
凌久时“我们就怎么走了?”
阮澜烛“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要个签名,合个照”
凌久时“黎东源干的”
阮澜烛“除了他还能有谁”
凌久时“那他这是为了报复你啊,因为白洁的事”
阮澜烛“反正这个人挺难搞的,搞砸了也是件麻烦的事情,交给他,刚好”
无虞“阮哥,你是故意给黎东源放出消息的”
阮澜烛“嗯哼”
凌久时“为什么?”
阮澜烛“昨晚黎东源给我回电话我就告诉他了,当作是对他的一个补偿,而且不想做想牟凯一样的坏人”
凌久时“你说的有理,但为什么我们那么大早过来,觉也没睡好,路程又远,还费油费”
这无虞赞同“对啊对啊,我到现在还困着呢”
阮澜烛“毕竟是谭枣枣的朋友,得给个面子,不过既然他自己不选择黑曜石,那就和我没关系了,油费,我有钱”
无虞“阮哥豪迈,要不阮哥你的钱分我一半”
阮澜烛“小财迷,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无虞“哎~不是要那么多钱干嘛,你是我哥我是你妹吧”
阮澜烛“是”
无虞“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你看啊,那么多钱你也花不完,作为你妹妹的我替你花点不挺好”
阮澜烛“嗯~说的也在理”
余凌凌轻笑的摇了摇头
黑曜石
凌久时进到客厅看见易曼曼在发呆“曼曼,曼曼?”
易曼曼回过神来“你叫我”
凌久时“你怎么了,生病了”
易曼曼“没有,我挺好的,我先上去了”
无虞看着易曼曼的背影眼神微沉,陈非同样看着易曼曼
凌久时“老陈,怎么了这是”
陈非“这是很多游戏者必须经历的过程”
凌久时“必须经历?”
陈非“基本上所有人都会抑郁一段时间,这种情况一般集中在第二三门之间,撑过来就好,撑不过来就凉了”
凌久时“我怎么没有”
无虞“陈非哥,我也没有”
陈非看着凌久时和无虞“可能你们神经粗吧,我只见过三个人对门没有什么反应,一个是你,一个是阿虞,一个是陈千里,后来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觉得他是…”陈非指了指脑袋
凌久时“哦”
陈非“所以,不太了解门内这种的情况”
凌久时“那阮澜烛抑郁过吗”
陈非“应该抑郁过,但他不会说,当时我们都不在场,所以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不过很久以前听过一个老手提起过这件事情”
凌久时“那老手人呢”
陈非“死了,跟阮哥过第九扇门的时候死了”
程千里“哟,三位,聊啥呢”
凌久时“聊这扇门啊有多危险”
程千里“啧,那倒是,门确实很危险,但其实我觉得吧,咱们晚上得吃火锅”
凌久时“不是,这跟吃火锅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