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多亏了大师,这些还请大师笑纳。”
与墨兰谈话之后道士便要告辞离去,盛纮连忙奉上了二百两白银作为答谢,道士仅仅瞥了一眼,便不再看,“盛大人,贫道云游四方,黄白之物实在累赘,盛大人有此心,不若捐给济慈堂,也算功德一件。”
盛纮见他坚持,只得应下。
“盛大人,事以密成,切记,切记。”道士怕他误事,又嘱咐了一遍。
“大师放心,盛纮绝对谨记于心。”盛纮这次说的绝对真心实意,他迫不及待要做国丈了,虽然他不肯承认。
回到林栖阁,只见墨兰正在和林噙霜四处闲看,远远的瞧见他,墨兰甜甜的喊了一声爹爹。
“墨儿乖,外面冷,怎的不进去啊,再冻病了怎么办?”盛纮蹲下来摸了摸墨兰的头,毅然是一副慈父模样。
“爹爹,道长说之后不叫我出门了,我就想出来再看最后几眼。”墨兰糯糯的说道。
见此,盛纮的慈父之心终于被唤了出来,他牵着林噙霜和墨兰进了内室,待到墨兰被包裹的暖烘烘的,才开口问道:“墨儿,大师和你说了什么啊?跟爹爹说一说好不好?”
林噙霜也附和道:“是啊墨儿,大师和你说什么了?可有什么是需要小娘做的?”
墨兰摇了摇头,“道长教了我以后该怎么做,但是道长说什么事以密成,不叫我把具体的告诉别人,便是爹爹都不许。”
“这样啊……”盛纮沉思了一下,“既是大师不许,那爹爹也不好再问。”
话头一转,盛纮又问起墨兰可还有什么缺的,他好快点打发人去取。
“小娘都备好了,只是以后我和小娘不能再见爹爹和三哥哥,爹爹可不许忘了墨儿。”墨兰孺慕地看着盛纮,硬是把盛纮看出了几分不忍。
“爹爹怎么会忘了墨儿呢?墨儿可是爹爹最疼爱的女儿,墨儿好好养身体,养好身体后爹爹带你去京城看花灯。”
“说定了,爹爹骗人是小狗!”
“好好好,骗人是小狗。”
林噙霜在一旁看着父女两个玩笑,背过去偷偷抹了抹眼泪,等到盛纮该走了的时候,她打发了墨兰出去,等到墨兰走远了,林噙霜跪倒在了盛纮面前。
“霜儿,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墨儿见了又该急了。”盛纮想扶她起来,却被林噙霜推开了手。
“纮郎,霜儿从来不后悔跟了你,哪怕是妾,能与纮郎一处我也是开心的。可今后,一面难再见,纮郎身边只怕也要添人,再见之时,不知是否情能如往昔。”
“枫儿我是顾及不到了,不管以后如何,还请纮郎一定要顾念旧情,好好教导枫儿,不求官运亨通,但愿平安怡乐。”
说罢,林噙霜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
“霜儿啊,你这是何必呢?枫儿亦是我亲子,我怎么会不好好教导呢?你只消养好墨儿、顾好自己便成了。”盛纮再次伸手去扶,林噙霜随着他的力道起来,可仍是抽噎不止。
“外面我都安排好了,平时吃穿用度都会让东荣送来,你放心就好。”盛纮拍了拍她的肩,略安抚了她,“我走了,你和墨儿…多保重。”
说罢,便离开了林栖阁,至死,两人未曾再见。
若问这一桩事是为何,原是那道士走之前吩咐的:林噙霜与墨兰血脉相连,林栖阁这些丫头多多少少也沾了墨兰的气息,因此都可以留下,不会影响墨兰。至于旁人,每多一个知情者,墨兰就危险一分,盛纮对此正是十二分警惕,因此哪怕是亲哥哥盛长枫也是不能知,不能进的。
“团团,这遭辛苦你了。”林栖阁寂静下来后,墨兰终于不用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了。此时她俩交谈,墨兰神采奕奕,眉目间满是轻松。
“墨墨,我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盛纮可真容易上钩。”团子很开心,它陪墨墨进行的第一场小战斗居然这么容易就成功了,它现在斗志满满。
“盛纮极重前途,谁对他有利,谁就是他的乖孩子。相信盛纮会处理好外面的事的。”
墨兰不急不躁地整理面前的书籍,“团团,你再多拿出一些字帖,我怕到时不够分。”
“好的墨墨,要不要再加些轻巧的兵器?”团子进了空间里四处翻找,“这些钗饰样的暗器也不错。”
“先放着吧,让她们把底子打好再说。”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