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海鸥在灰暗的天空中发出难听的哀嚎声.深幽的海水拍起一片片透明的浪花一次又一次的接近着早以发硬的泥沙,一脚下去盼路脚海风如亮白的刀片夹带着腐味的雨不断吹打在沙滩上那唯一的一块丑陋的布满泥泞的丘石.
一只断了臂的海蟹小心翼翼的朝深浅不一的脚印爬去“这个场景挺适合你写文章的。”
这个男生和我是一个旅行团的,他长得轻瘦,穿着比自己大几码的T被衫,一头发被风吹乱作一团,一副清冷精致的五官就和他性格一样不爱说话,实际上我一直在偷偷观察他,总会因为他眼中那股没有感情的机械感而忘记了构思文章,却不曾想他早发现了我.
“是啊,可惜就差点故事."我有些尴尬但还是极力的让自已感到很自然.
"是吗."他轻轻一笑
这倒是让我不知怎么接下去了,巧的是我瞥见他手中的五线谱便问
“这谱上是你的作品吗?"他微征,微笑道“啊哈哈.是的,但并不受欢迎.哦对了!你刚刚是在说缺一个故事吗?欣许我可以帮助你”
他全程望着海面,除了语气有些情感几乎整个人都如一尊雕塑,这倒让我开始好奇了起来
"是吗,那劳烦您讲讲了.”
“嘘--"他伸出食指在我毫无准备之下点在了我的唇上继续道
“这里的人太多了,等会儿。”
见他那神秘的样子和忽然压低的语调,让我感觉本就安静的咖啡厅气氛更加冰冷了些.
我下意识左顾右盼,可哪里有人,我开始觉得他是不是疯
那是一个夏天,但她来的那天和今天一样天气糟糕透了.突然的开场让我措手不及
“她是谁?”"哦,抱歉忘告诉你了,文章主角怎么可以没有名字呢,她叫程霏言.”他说到这个女孩名字时是笑的,虽然依旧望着大海,但这次他眼中多了一丝柔情.可能是要好朋友吧,我猜测.
她就和名字一样好听也好看,她拥有一副勾人的歌嗓,如仲夏的水抚在心上温和舒适.只是一双杏眼总是淡然的望着柳眉微挑,八字刘海有弧度的贴在两侧,栗色的长发微卷披在纤细的腰间,精艳的脸蛋白皙微肉.鼻子小巧挺拔,嘴唇如朱砂为她又添了一丝风情,那天她穿了件鹅黄绒色的长裙,衬得她十分优雅淑女,不可随意亵读。
“可真是个公主的形象呀!我有些激动,说真的现实中能有这般女子真不常有啊.”
“哼!是吧但凡是个有感情的人都会这样觉得.”接着他便语速不急不缓的说了起来,我竟忘了时间
“各位先将手中东西放下,我们集训营来了一位新学员”秦老师说.
“老师,您不是说,集训营不收迟到或突如加入的人吗?"一女生开始起哄,一副不悦的神情说着,表情变得有些哀伤.
“方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我突然插到.
当然,我叫……
他轻歪头好像在极力想自己名字啊一我想起来了,我叫重锋逸.
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重锋逸 冲锋衣",这该死的谐音梗,许是憋不住了.我放声笑了出来.他无奈一笑继续讲他的
所有人都认为女孩会起很晚,然而……
天边微泛起一点鱼肚白,淡淡的光亮透过集训营的玻璃照在厨房女孩的身侧
“唔...程公主起这么早啊."林也不如何时走到程霏言身后。
程霏言转身,征了一下轻眠唇一笑,林也有些发懵,但立马坏笑道:“程公主,知道吗,达芬奇的师父曾对他说他这辈子什么光都画过,可就是画不出这个时候的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它这个时候带着活力的新生中又含羞的带着柔和,饱含太多可又每天出现让画家想画也画不出,而那光就向你现在这样,笑中带淑女优雅又不失活力和俏皮.所以呀,我今天可是个大好人让程公主变更美了."
"哼~谁教你拿美术史这么玩了,队长有这个时间呀.赶紧给头发梳顺吧,还有叫我名字就行,别喊这些啦,怪怪的."程霏言将早餐摆好在桌上,
“哇哇哇!这都是神仙姐姐弄的吗?"“见面小礼物,旁边小盒子是我叫人挑选定制的望各位别太嫌弃。"程霏言一脸柔和微笑道
“怎么会,我叫向依刑,你呢?"小女生开心抓起程霏言手哈哈
向依刑:“你专业是什么呀?我是架子鼓”
向依刑:“你怎么这么白呀?用了什么牌子的?”
向依刑:“你怎么这么可爱呀,我好喜欢你!!!”
一连串问句弄得程霏言一时半会答不上来.
好了,人都齐了,就坐下吃早餐吧这是程霏台为我们做的。林也招呼道。
“唔好吃!!!"向依刑托着腮一脸享受
“向依刑你闹半天了能不能安静点!凌钥一脸不耐烦
“你嫌烦大可不用吃。”另一个男生帮忙道
林也轻笑凑在沈霏言耳边小声的说“习惯就好,这个男生叫沈淇是个电吉他手和向依刑关系不一般.而凌钥是我们的主唱一副大架子闹得很”
“喂!队长你那么喜欢和外人八卦吗?”凌钥不爽道.
程霏言长呼一口气,从凌钥一路白眼进这个房间时,她就开始忍了的.
“凌小姐.你不吃可以出去,吼久了坏了嗓子对团队不好啊,言外之意就是团队有你随时都得散
“你算什么?又没实力又不是管团队的,除了会拿这些东西收拢我们你还会干什么?!"凌钥本就生气,这下直接抓起旁边的礼盒将里边的东西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一瞬所有人都惊恐的望着两人,而程霏言冷了声:“要不是穿了裙子恐怕气压不知降到哪儿.”
“我有没有实力凭什么告诉你这种东西,你实力又算老几?要去证明请求你让我加入,像你这副泼辣样根本维护不了团队主唱形象。”
“你凭什么管我?!”
“那你又凭什么资格来管我,而我又不是和你是一个团队,我用观众的角度在与你说话,难不成你要和千千万万观众说你凭什么管我吗?没有实力就多拿你拌嘴的时间练习.如果不想当主唱你也可以走,别扰得团队不安宁!"程霏言以强大的气场和身高优势将凌钥直逼在角落.
“你…你…你..”凌钥有些发懵,眼红了.
“好了,看来凌小姐不想吃便算了,大家吃好就可以各忙各的了,但很抱歉,我很需要一个人带我排练."程霏言又恢复了柔和的语调,微笑的走回了位置。
其他人都装什么也没发生,齐乐融融的.“让我带你去吧!"向依刑喊道
“麻烦了.”程霏言浅浅勾唇样子十分优雅.
“喂!坐咖啡厅的两位台风要来了.快离开这!"一个穿橘色救生服的男人朝我们喊道.
“看来她有些生气了,都不准我讲了."他勾否小声说"谁?"我好奇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说"有缘再聊吧."
说罢起身,将我拉了起来.
“谢了”我拍了拍腿上的泥沙,再次抬眼时他已经不在了我还有些发懵.
晚上,或许是作为一名爱随便写写文章人八卦的心理促使下,我在旅行群里寻找他,可惜并没有他的任何信息我甚至去找了寻游都没有,可真是奇了怪。
仔细一想,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起幻觉了,于是随便灌了几茶便早早睡了,连写文章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第二天——
我拉开窗帘一束阳光直射进我眼睛。
真见鬼,不是遭遇台风吗?我随意翻了翻群消息,他们似乎把我忘了,巧的是昏昏沉沉一夜我倒也提不起兴趣出远门,鬼使神差的就到了昨天那个咖啡厅。
“小姐要点些什么?”
我没抬头只是在翻找钱包。
“一杯美式拿铁不加冰,嗯在来份巧克力蛋糕吧。”
说罢我抬头,是他?!!!
他似乎看出我的惊异并带我进了一个小包眉。
“嘘——这里人多。”
“哪里有人啊?“我有些不耐烦。
他装没听见坐下对着我,这次他的眼底多了一丝欣喜。
说起来,“我们上次讲到哪儿了?”
讲到程罪言被向依刑带着去排练了。
“不错,唔——哈——”他端起一杯拿铁喝了起来。
“这不是我点的吗?”我有些生气。
他再一次无视了我,开始再一次的无法阻拦的讲故事。
晚上,集训营为程霏言开了个欢迎会。
“各位敞开吃,也哥请的烧烤!”沈淇将一堆吃的摆餐桌上。餐桌上“谁没有奶茶呀!”向依刑在分奶茶
向依刑见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角落,不时和几位导师聊上几句。立马将她扯了出来
“霏言姐姐你快来,我特意给你点了我特喜欢的一款,还加了奶盖哟!”
见她那样热情,不好拒绝,只能勉强笑着收下。
“切~我都听到了,搞特殊”凌钥白眼阴阳怪气道。
“你一个钱都没付,还买你的一份,你倒是吃多了找不到人骂了。”向依刑生气得圆圆微胖的脸都红了。
“我又不欢迎她,何况你是自愿的,又不是我求的”
“行了,齐了,我们先碰一个,女生酒量不行的自行换果汁哈”林也也忙喊停。
程霏言,举起一杯水同一行人碰了杯。
“呀 ,小程可以啊 ,一杯大白。”
“啊,不是不是,是水啦~”程霏言急的忙解,声音干净中尾调托点软滑音。
“呵,我还以为程小姐在才能上混混就算了,在酒桌也那不给脸子啊”一位年纪看着较大的女人,自带哥嗓独有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见此人倚老卖老的架势,凌钥顺势找机会插到。
“凌导,要不,我们也不清楚小程实力,干脆让我和她比一场吧,我自愿上去做榜样”
向依刑见这仗势欺人准备起身被一旁程霏言按了回去.只听她语气顿时偏冷,虽然声调依旧让人听着有些柔软,但的确清晰得一桌人都能听见。
“好,那如果我赢了她是不是可以决定自己的事了呢?”
“没错,请拿实力说话。”
“好,那么我向你们两个发出挑战,赢了的话,你和她离开训练营,并且发文解释。”
“呵,语气倒不小,但如果你输了呢?”
“我甘愿向凌钥小姐道歉,并且马上走人。”
“好,请吧裁判由谁来。”凌钥轻笑说。
“我吧。”林也举手道。
十分钟后——
第一轮表演自己的才能。
“巧了,我会直接选择让她一局吗?”凌钥一脸不屑。
“不必。”
“行。”
凌钥作为专业歌手还是份有唱功的,一曲下来几乎将各种唱功切换自如的唱,伴着副歌凌灿老歌后的高音,将凄美的歌又拉到一个新的希望高度。
大家也一个劲鼓掌。
到程霏言上场时,她打开琴盖,纤细的手指抚着琴键,似乎他们之间有一股别人感受不到的气息。
渐渐曲子开始比较轻柔的前奏,似春暖的清晨,干净舒服,慢慢的速度又快了些,轻快的音符在她指尖跳跃由上而下,由下而上,音曲调式的不停切换,包括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
突然,她猛的一个暂收,众人都还未缓过来沉浸其中她一个新式的转调伴着她有难度的花腔瞬间將众人带了起来,她声音青涩中又带着一股有力的声调如森中的百灵鸟要让所有人都来观赏她的歌喉.而手中的黑白键在她手中似乎被当成了玩具,悦耳中又带轻快轻快中又不失柔美.如一股清秀的浪花触碰着众人的内心。
一曲间.结尾他恋恋不舍的收回琴 那匆匆来过的音乐一下就没了
程霏言深吸一口气.朝所有人优雅的行公主礼便退开了
众人这才缓过来 一个劲鼓掌。
“喂喂喂!这还有可比性吗?”向依刑不屑问凌钥。
“这.我!”
“行了 人家是国际级的,没比性艾蒂丝钢琴公主.芙莉娜花腔女王,都是你吧。之前上台从不露面的人,居然才……”
“ 20岁。”程霏言又恢复到以往的软柔声
十分抱歉小辈让您感到不适了。凌灿躬身十分诚恳。.
众人皆是失色,特别是凌钥。
“哪里敢当。”程霏言扶起凌灿。
“既然如此,这辈子我能见到如此厉害的人才。认输也值得了。凌灿拉起凌钥手就要走。
“等等,我刚刚说的那个真的十分无礼,凌钥同学也是一步步努力上来的,而且我们乐队连主唱都没有了.还怎么去比赛?”程霏言喊住两人。
哪知下一秒凌钥直扑上去就抱着程霏言哭半天才呜咽的挤出一个抱歉。
“这么说,程小姐真的挺厉害呢?”我听完对程霏言这一个人更加好奇。
他又抿了口拿铁 没理我
喂!你什么时候上我的拿铁。
“啊~是吗?抱歉,但请看一下你旁边这杯是吗?”他懵了一下勾唇问。
奇怪……刚刚本来就没人来过。管它的先喝一口,下一秒.我带着口水一并将其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呕——”我十分狠狈的抱着垃圾桶就吐了起来。
“哈哈哈哈……看来她又生气了,要是他真的在或许就能阻止她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过分……你,你,你退钱。
“算在故事上吧。”
我一听更气直接破口骂
“我听不了,一大早起来就你这样恶整了,一开始还觉得人不太爱人喜欢才你我现在我算是知道了。”
“诶!别生气了,我马上叫你给你换,再额外送你一盘茶点,可以吗?”样,我同意了。
见他那恳求样我同意了。
不一会儿 直到我如愿以偿的喝到拿铁,他才继续说
“她确实很优秀,然而人不是永远没有缺点的……”
半夜,林也起床喝水,见阳台上一个女孩迎春风,睡袍边不停摆动。
“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女孩转身,虽没有受到惊吓,但眼中充满了惊讶。
“没,没事,打扰到你了吗?”
“单纯吃太多有点睡不着。”
程霏言轻轻抿唇
“你今天真的很厉害。”
“谢谢。”
“但总感觉怪怪的。”
程霏言一脸惊异的笑着。
“你是不是想说,我虽然弹唱很好听,却隐约有股机械感,就如一只鸟儿回忆春晨的森林,夏日的自由飞翔而有束缚它的鸟笼中带着希望想撞破牢笼去到外面自由的森林,却一次次失败失落,气息变弱,最后依依不舍望了天空最后一眼便断了呼吸?”
这下轮到林也震惊了,那种感觉被她完美的解释了,可这一切的开始与表面给人的感觉却是一首悦耳优美的森林小调,含义被她巧妙的藏了起来。
“唉......林队,我一直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可还是被人发现了我一开始还担心自己会害怕,但我现在倒是觉得挺开心。”程无奈
“那只鸟儿就是你对吗?”林也缓缓问到。
“......嗯。”
程霏言淡淡嗯了声,终于控制不住滑出来眼泪。
“遭了......我又,我又哭了......可真丢脸......”
林也有些心疼这个女孩,条件反射的将他拉进怀中揉她头
“不丢脸没关系的……霖言已经很棒了。”
程霏言真到这些只会哭得更凶,脑海和耳边一系列的束缚让她憋得特别累,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 不能哭,不能哭!哈呼……呜呜(嘶溜~)”她一个劲儿的吸鼻子。
那样子更加让人心疼,根本不会让人感到做作。
或许是太难受了她使劲憋住呜咽,林也又难受,又觉得好笑。
“你这样憋气鼻子会起泡泡的。”
她立马哈了一口气。
“ 你.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之前见我们班那些女生爱哭鼻子的总是这样。”
“哈哈哈”
两人就这样一聊就是一夜。
第二天一早,程霏言依旧是开心的为队员做早餐。可愉快的氛围被一通电话给打乱了。
“喂,爸爸。”
“听管家说你去参加了国内的训练营?”对方语气十分冷淡,一股质问中没有丝毫对女儿不带任何感情。
“是的,爸爸。”程霏言小心翼翼说。
但是整个团队真的特别……
“行了,你生在我们这音乐家世去一个平凡庸俗的小舞台就是在蒙羞家族,”程镜渊直接打断到。
“对不起爸爸,但还有个半月这个团队就要登台演出了,求求您,就半个月我就不再与他们联系了好吗?”程霏言急得都快哭了。
“我现在很忙,”程镜渊说的很绝。
程霏言身体颤抖,虽然一个一分钟不到的电话,可腿却麻得跌蹭了下去,她难受的捂住脸。
是在哭吗?
她也不知道,有些缺氧的大脑却异常清醒。双手凉得有行泛青。
“哼哼哼......,”她似乎在自嘲,但她又死死的咬着嘴唇。
“小姐,你还好吗?”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程霏言立马乖乖起身,即使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但依旧是标准不过的微笑,但因为缺氧,皮肤有些泛青白,样子十分惊悚。
“是您告诉了爸爸这件事,对吗?”语气虽平淡,却暗地中带着一丝绝望。
“没错,小姐。”对方十分强硬。
程霏言盯着这个一身黑得像个修女的人,那双琥珀眼让她总会不经意的眼含愤怒,可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加找到机会,那么自己绝不会好过。
“多久走?”
“现在,你的房间已经让人收拾干净了,至于与这个集训营有关的东西,我们全部销毁了。先生说这个集训营有个叫林也的男生可以成为你今后的声乐老师,至于原因,先生未告知。”管家一字一句像极了机械。
“……好,我明白了。”程霏言近乎绝望.眼神中充斥着无奈与痛苦。
“咳咳咳咳……”我因为太气,不小心呛到。
他似乎猜到了般,在我快咳之时。先抽了张纸捂在了我脸上。
“太…太过分了,程霏言就应该做出反击!这就是道德绑架!”
“是吧,除了你还有个人也这么认为。”他望着杯中的拿铁,久久不语。
“那个人是谁?”我好奇问。
“对了,你容易做梦吗?”
“我倒是总会做一些灵感素材的梦。”
他又沉默了一下
“是吗……。”他望了望了被海风吹刮卷起的窗帘。
“你可能有些累了,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他刚说完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孩进来就将我往外推。
“诶!你是怎么待客的?我下次还到这儿找你吗?”
“不知道哦”他抿唇笑,端起茶杯一点就完全被防帘遮住了。
“行了,别拉我了,我自己走,你去忙吧。”
那女孩似乎不听我的话,直接给我拉出了外面。
我原本想上前评理,但一群跑步快到模糊的人挡住了我的视线。
直到人跑完,我准备去时咖啡厅已经关门了。
“叮叮叮叮……”房檐上的风铃一点一点荡进我心尖。
“这是在暗示什么?你也赶我走对吗?”
大风呼呼的吹着,卷入我袖间转了一趟又从另一只袖口出来,厚厚的乌云层伴着一声声闪电雨如大豆般打在我身上。
我拼命的跑,朝客栈跑去,但闪电似乎一直跟在我身后。可终究还是被淋成个落汤鸡。
好不容易进了个小镇,可笑的是我一不小心就踩着长有青苔的石砖摔得满身都是泥泞。
“真倒霉……” 我因为太冷,还哆嗦了一下。
“喂,你还好吗?"
我怀疑这人是不是眼瞎
"你觉得呢?"我因为尴尬没好气的说。
这个男生映入我眼帘后,我所有的气全消了。冷淡精致的盛颜。一件黑色冲锋衣与现在灰谙的环境相融合十分有种敌人重逢感。
“走吧,我带你先去我那,这里的人们大多都出去赶海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这……那麻烦你了。”
“嗯。”
半小时后,我终于人恢复了刚刚于净舒适的样子
“这件睡裙对你来说刚刚好。”
“嗯哼,太感谢了。”
房间简单极了,一个主卧加次卧,客厅就两个沙发和一台电视,厨房更是小得只能一个人通行。
“ 对了,我叫林也。"对方将泡好的茶推了过来,这是我爱喝的桂花茶,一口下去,完全将所有的疲惫都带走了。
“ 林也?!”我有些惊讶.
“怎么了吗??”
“你是不是会弹吉他?”
他点头。
是不是还认识个程霏言的女生?”
他迟疑了一下,点头.
我立马原地弹起。将一切经过告知后.
但他却一副我早以知道的样子轻“嗯”了之后
“果然!”
“没有,就一个小说业余爱好者罢了。”我忙解释。
“哦 那么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好.那太感谢你了。”
“要来点音乐吗?”
“啊.都可以,但我可能不太懂音乐啊。”我有点尴尬。
他眼中滑过异样的光
“放心.就单纯听一下。”
他朝沙发旁的一个橡木盒子.周身雕刻着精致图案 在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光面与阴暗面有着完美的配比。但它又小巧简单.与周围环境巧妙融入以至于一开始我并未看到它。
“音乐缓缓响起——
“贝多芬的悲怆悲伤悲明曲(第二乐章).作品B?”我脱口而出。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一口说了出来.
“看来 小姐你很在行啊。”
我尴尬的想解释.但他却继续自顾自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