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这个班上那些人的声音,【你自己不知道你身上有味道吗?每天跟你在一个班级,简直是耻辱!】
【滚啊,滚!】
【真的好恶心啊!】
【跟你在一个班级就是耻辱,滚啊,赶紧滚!】
每个人的脸都不认识,但最后的那一个却看清楚了,是江信鸿,和他们一样厌恶她,哈哈大笑。
【瞪什么瞪,我说的有错吗?真的很臭,离我远一点!】
【好恶心啊,好恶心,整个班级都被你熏臭了!】
时逾白摇摇头,【你听到了吗?你看到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逾逾,逾逾!”
时逾白睁开眼睛,阮澜烛很是担忧的看着时逾白,“怎么了,一言不发的。”
“这座位是佐子的。”
“你怎么知道的?”蒙钰问道。
“刚刚进入了幻境,我看到了他们都围在这里欺负一个人,说她身上有味道。”时逾白从抽屉里面摸出来被撕掉的奖状。
拼在一起时路佐子的名字,“我们再找找看,这里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我们还是要去找江信鸿,他是唯一的突破口。”阮澜烛道,转身看向罗晓雨“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在门里面状态不好是很危险的。”
罗晓雨走的时候看了看尸体,再一次道谢之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时逾白看着桌子上的奖状,那时候她应该很开心,觉得终于可以融入这个班级了,但可惜他们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弃欺负她。
里来旧校舍,来到了江信鸿现在坐在的棒班级,没看到江信鸿的身影,夏如蓓就问了一个女生,“江信鸿在吗?”
“他不在,生病请病假了。”女生说道。
“谢谢。”
夏如蓓把结果告诉他们,蒙钰则是道“他肯定是装病,不敢来学校了。”
“要是可以走出学校到他家看看就好了。”时逾白道。
“按照门里面的规矩,应该出不去校园。”阮澜烛道。
“那下一步我们该去哪里?”
“再去一次学校的档案室。”
“为什么又去一次啊?”
“我的直觉。”阮澜烛道。
夏如蓓还想反驳,但是看着蒙钰他们都已经分着阮澜烛了,她也就默默跟上。
再一次来到了档案室,那个大叔正拿着扫帚扫地,看到他们,便道“又是你们,这一次还是来查资料的,不过这一次可要记住了,千万别把柜子弄倒了。”
阮澜烛看着大叔,“大叔我们今天不查资料,我们想跟你聊一聊。”
“跟我有什么好聊的啊?”大叔有些疑惑的挠挠头。
“你不是说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你都记得,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谁啊?”
“路佐子。”
大叔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珠子转了转,说自己不知道,便开始扫地了。
“大叔,两年前在学校外面有一个学生发生了车祸,这件事你知道吧。”时逾白道。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学生您知道的是不是?”蒙钰问道。
大叔有些犹豫,夏如蓓红着眼睛,“她在学校被所有人欺负,她死了之后还有很多同学拿她的死编成歌曲来嘲笑她。”
“只因为她家里面穷,所以就活该遭受这一切吗?”夏如蓓情绪激动,可以说感同身受,她也是穷人家的孩子。
大叔最终还是让他们进来,开始说起关于路佐子的事情。
“说起来我不仅认识她也认识他的爷爷奶奶。他父母因为一次送鱼路上遭遇了车祸也去世了。”
“父母出车祸她也出车祸,真是可怜啊。”夏如蓓心酸的道。
“后来报社的那些记者了解到了这些,竟然还觉得这是一篇很好的新闻,到她家做了采访,还拍了一些照片。”
“可以给我们看看吗?”夏如蓓道。
大叔找了一会,从一本册子上面找到了,给他们看,蒙钰看着路佐子,“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的,怎么画会有人排挤她。”
“会不会是班上的同学嫉妒啊?”夏如蓓道。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被孤立的存在。”
“审视太过分了,你看着记者写的,通篇都是路佐子在学校里的糗事,一点都不了解一下这背后的原因。”
“那个时代的记者就是这样,为了挣钱也为了博眼球什么良心都被吃了。”
时逾白看着下面公路的照片,这里应该就是出事的地方,“看着这也不是什么人潮拥挤的地方,挺偏的按道理司机的视野也应该很好才是。”
“为什么不好好调查一下事故发生的原因?”
“不好查,不重要,或者不值得。”阮澜烛道。
蒙钰接着往后面翻,便看到了有一张路佐子家里房间的照片,看起出来家里确实经济状况不好。
“这么穷的人家为什么要让女儿上一所学费这么贵的学校啊。”蒙钰有些想不明白。
“想通过知识来改变命运。”阮澜烛皱着眉道。
夏如蓓把本子合好,递给了大叔,“谢谢。”
“没关系,你们还是第一个这么关心佐子的人,希望你们都可以给她一个………一个公道。”大叔明显也很心疼,但是没办法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档案管理员。
“放心吧,一定会的。”阮澜烛给了答案。然后再次进入档案室里面,这一次在一边的角落里看到了属于佐子的花篮。
“这个刚刚在照片里面看到了,没想到这是她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时逾白看着篮子。
夏如蓓拿起万花筒,上面还有笑脸,“真是好可爱啊,我小时候不开心了时候也会这样做,这样就会让自己开心起来。”
时逾白听到了佐子的笑声,但很快就没有了,他也就没说了。
他们离开了档案室,“看来这开门钥匙就在路佐子的身上。”
“我们现在是知道了她为什么杀人,但是却不知道怎样才可以从她身上得到钥匙。”
“难道非要杀了她才能得到出门的钥匙吗?”蒙钰说这话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愧疚。
“为什么要杀了她,她是被欺负的对象,有怨气很正常,全班死得都差不多了,目前为止只有江信鸿,或许她想要他们一起陪着她。”时逾白道。
“大哥,你听听你这话说的有多吓人啊!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确实罪有应得,江信鸿那边我们还是要堵一下。”
正说着不远的地方,就看到了江信鸿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的背影,他们在说话。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说过了没事的,你别担心。”
“我……我就是有点害怕!”
“你现在害怕又有什么用,等我们上了大学就没事了。”
“什么没事,万一……万一她跟到了大学怎么办,这件事情哪有完道时候!”那人嘶吼着道。
江信鸿也怒了,“你TM的,要不是我你早死了,现在你来怪我有什么用,你那么害怕那你去找她啊!”
“江信鸿你说话好听一点,当初欺负她最恨的也是你,现在跟我在这里装什么大好人,那首歌也是你告诉我不要唱的,要死也是你先死!”那人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