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好心地将他扶起,四人顺着血迹滴下的位置上了三楼。
才一上楼,就见一具男尸依靠在栏杆边,胸腹像是被什么东西生啃过一般,拖拽的满地都是血液和成了碎末的肠子。
凌久时从未见过这种血腥的画面,忍不住转身干呕了几下。
其他先到或后到的人也都跟着纷纷走远干呕了起来,唯有小柯、熊漆、阮澜烛和薄情四人虽神情严肃,但看起来却好像司空见惯了一般。
垂眸看了眼身旁吐得可怜兮兮的小狗,薄情想了想,还是抬手顺了下他的背。
因为身体与诅咒之物相融合的缘故,薄情的手并不暖和,透过薄薄的外套贴在皮肤上时冷得就像块冰。
她只轻轻拍了两下就将手收了回去,但凌久时却好似被拍懵了一般,只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她,仿佛于荒芜的极地中见到了一朵盛开的玫瑰。
薄情怎么了?
薄情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凌久时没,没什么。
凌久时刷得一下将头低下,强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嘴角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原来,一脸生人勿进的猫猫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啊。
不明所以的薄情:笑得好傻。而且,他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从前隔壁邻居养的那条总爱黏着她的小金毛了。
阮澜烛挽着薄情的手臂,倒是直言不讳。
阮澜烛笑得好恶心。
凌久时……
何必让这位大小姐多长一张嘴巴呢。
程文我、我刚才听见一声怪声,我说难怪,原来是这个怪物在吃人。
被凌久时一块儿搀扶着上来的西装男人——程文,面色苍白,语无伦次地说道。
薄情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薄情所以你只是听见了一道奇怪的声音,但什么也没有看见?
没看见还叫得那么凄惨,亏她以为这人是见到了什么关键线索,这心理素质简直比第一次进入电影的新人演员还差。
程文我要是看见了,我不也被怪物吃了吗!
程文怒喝道,他显然有些被吓得精神失常了,来回走了几步,便有些恍惚地嘟囔着要回去、要离开地向楼下走去。
在场的人中绝大多数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新手,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死亡本就让他们惶恐无比,眼下程文又一个劲地念叨要离开,顿时人心涣散,大家都开始闹腾起来。
关键时刻还是熊漆当头棒喝,几句话将人骂清醒了,吩咐众人找寻禁忌条件。
有了目标,有了领头人物,众人的心态才稳了许多,忙四散开去找所谓的线索了。
这布满血迹的露台一时间只剩下了薄情、阮澜烛和凌久时三人。
阮澜烛跟没骨头似的,整个人歪歪扭扭地贴在薄情身上,一手抱着她的胳膊,人还要扭过去看那具尸体。
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自语。
阮澜烛一人死在了栏杆边——独自莫凭栏?
夹心组已经开始各自动物塑了
妹妹-猫
小凌-金毛
阮哥此时感到格格不入,只有他一个没有动物塑
小可爱们阮哥的靓照,摩多摩多!
等我找到一张最帅的,我就给阮哥换头像。苍蝇搓手.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