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几秒的凝固。
旁边的徐燕吓得咬了舌头,又要伸手去推还没意识到自己越界行为太过不合适的小孩。
还没碰到,大佬当事人就轻轻伸出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丁程鑫为非作歹的“工具”。
马嘉祺“乖。”
像哄路边一只消遣的野猫。
徐燕还没从震惊中脱离出来,丁程鑫已经乖乖收回手开始签字。
神经高度紧绷中,在离马嘉祺这么近的距离里居然感受到一丝熟悉,所以放下了防备,无意识的依赖。
合同里不能使用艺人签名时习惯性的花字,丁程鑫规规矩矩三个字就写在马嘉祺那漂亮的签名旁边,看得他有些耳热。
推过去以后马嘉祺拿起来扫了一眼,轻轻笑了一下。
马嘉祺“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马嘉祺“我公司还有事,你晚上下班后就拿着行李搬过来。”
马嘉祺“衣服和洗漱用品会有人帮你准备。”
这些话都和原来大差不差,况且在丁程鑫眼里这也不是第一次和别人住在一起,早就过了害羞的那个劲儿。
他点点头,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神情。
这回轮到马嘉祺有些奇怪,玩味的挑眉,拿着其中一份合同开门离开。
丁程鑫捕捉不到他的讶异,但能通过从前三次的朝夕相处感觉到他心情一瞬间的烦闷。
眨眨眼睛,看向徐燕。
丁程鑫“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徐燕摆手,“我哪知道。”
好吧,的确没人能理解资本家的内心。
有钱人心情不好都不需要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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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今天没带司机,自己坐上驾驶座后才觉得自己刚刚突然摆脸色摔门离开有些奇怪。
不过就是第一次包养情人发现情人貌似不是第一次被包养,轻车熟路的软糯撒娇,即便听到即将同居也无动于衷。
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小时候不喜欢父亲那一副占有欲强,连家里花卉高度都要长成他喜欢的样子,长大后莫名发现身上有了他的影子。
领导做派。
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最近的确公司有些忙,大概是压力太大了,应该休息。
丁程鑫是前些天在一次晚宴上被他发现的,脖子上戴了个宝石,看样子是想推销着卖出去,乖乖的跟在经纪人旁边和几个富婆聊天陪笑。
身上穿的西装好像不合身,腰身后面还夹着一个大夹子,外面有记者,不出意外是为了拍照好看。
小腰挺细,就是怎么连个合身衣服都没有呢。
长得那么白,人群里马嘉祺一眼就看见了。
旁边奉承他的几个经理还在聊市里这些年的建设,马嘉祺摇晃着酒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恍惚间刚刚好像看见了丁程鑫看过来,水汪汪的眼睛像在诉说。
不知道是他的视线太过炙热,还是丁程鑫在那样的环境里倍感煎熬所以忍不住左看右看。
其实他有些希望他在寻找目标钓凯子。
艺人求包养,无非要钱要权。
而马嘉祺没出息,的确偏爱一双这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