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ext day..
喜愿辞在宿舍迷迷糊糊的醒来,与他同寝的灰徐已经走了,很明显,他起晚了。
这间宿舍本来是四人寝。
但由于是最后一间宿舍,没有那么多人,只有喜愿辞这个尖子生和灰徐住在一起。
喜愿辞在这里是因为他是尖子生,而灰徐能在这里,是因为他家境好的离谱。
一早起来他就迷迷糊糊,晕沉沉的,脑袋也和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的。
好热…好难受…
似乎是发现自己今天状态不对,他踉踉跄跄地起来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找到测温枪后,往头上“滴”了一声。
38.9℃
果然发烧了。
他本想请假的,但慢老师说了今天要讲的内容很重要,还是算了,赶紧找点药吃了走吧。
他把宿舍的箱子柜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没找到想找的东西。眼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马上就要迟到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匆匆戴上一个白色口罩,早餐也没吃就赶去报到。
到了教室:
还好赶上了早读铃,没迟到。
他气喘吁吁地窝在座位上,脸色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大学霸,怎么了?这么急。”灰徐瞟了一眼旁边的喜愿辞。
“要迟到了,能不急啊…哈…哈…” 喜愿辞随口回了一句。
灰徐别过脸去看他:“大学霸,今天状态很不对啊,起那么晚,生病了?”
没有回应。
“怎么了?不舒服?脸那么红,发烧了?”灰徐。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他额头上,顿时察觉到了高热滚烫的温度。
他很关切的说着:“发烧了?吃过药了吗?”
“没有,没事…”
灰徐仔细一想,宿舍好像也没有退烧药之类的。
“大学霸,去医务室看看?”灰徐劝他。
“待会儿吧。”他的声音很低,不过也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精力回答他了。
他现在好晕好难受。早餐也没吃,感觉世界天旋地转的。
他无时无刻不在高烧的煎熬和折磨中度过,身体状况反复无常,忽冷忽热,只能无力地瘫在桌子上。
不一会儿老师便来了。
上课的时候,他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一个字都没法听进去,因为持续的高烧一直在折磨着他。
好不容易下课了,老师又找着他:“愿辞啊,这节课不怎么在状态啊。”
“老师…对不起…”他的声音低低的。
老师走了,他又无力的瘫在桌子上,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委屈。
“大学霸,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好吗?整个教室都是栀子花味儿。”灰徐嗅了嗅空气,转身对他说。
“我…控制不了…对不起…”他眼眶微红,泛出点点泪花,跟只小兔子似的让忍忍不住怜爱。
“好好好,别哭啊。”灰徐哄了哄他。
“很难受吗。”灰徐看向他,忽然很认真的问。
“嗯…好难受…”他抽了抽鼻子,轻轻点了点头,再也硬撑不下去了。
他把他拉起来,搀扶着他走向医务室,不过他踉踉跄跄,身体虚弱无力,软绵绵的。
他只能赶紧一把将他抱起来,然后迅速地朝着医务室跑去。
“你…我…”他支支吾吾的,脸红的能滴血。
可灰徐却好像不当回事:“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正常。”
……
医务室内。
医生:“同学啊,你这烧的有点严重,39.9℃,打吊针吧。”
“哦…嗯。”他回应着。
医生的技术很好,很快就把针给扎上了。
他打着点滴,“灰徐同学…你…回去吧,谢谢了…”
……
本章完
冰岛的温柔是克莱因蓝再加点莫奈的灰。
Icelandic tenderness is Klein blue with a dash of Monet gr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