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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中)

水浒传全集

到了第二天,小王都太尉取出了玉龙笔架和两个镇纸玉狮子,并放在一个小金盒子里面,用了黄罗包袱包了,还写了一封书呈,却派遣高俅送去。

高俅领了王都尉钧命,里面放着两般玉玩器,怀里还夹着书呈,径投端王宫中来。

把门官吏转报院公,没多久后————

院公:“你是哪个府里来的人啊?”

高俅施礼说道:“小人是王驸马府中,特送玉玩器来进谏大王都太尉。”

院公道:“殿下在朝廷心里和小黄门踢气球,你自己可过去。”

高俅说道:“相烦引进。”

院公引到朝廷前,高俅看时,就见端王头戴软纱唐巾,身穿紫绣龙袍,腰里系着文武双穗绦,并且把绣龙袍前襟拽扎起,况且还揣在绦儿边,脚上穿着一双嵌金线飞凤靴三五个宦官,相伴着一起踢气球。——

端王过了不久,高俅就不敢过来,就跑到从人身旁伺候着。——高俅也合当发迹,好运到来时,那个气球飞腾地滚起来了,端王接着不着,就向人群里直到滚到高俅身边。此时,高俅见气球来时,也是一时的胆量,于是高俅直接给气球来个招牌动作,踢还给端王。 ——端王看见之后大喜,便问道:“你是何人?”

高俅于是像端王面前跪下说道:“小的是王都尉亲随,受东家的指令,并且还赠送两般玉玩器来进谏大王,还持有书呈在此拜见大王。”

端王听完后,笑了笑说道:“姐夫直如此挂心。”

于是高俅就取出书呈进谏大王,端王就打开盒子看了看玩器,都递与是给堂候官收了去。

端王况且先不想去探究玉玩器的下落,而却先问高俅道:“你原来也会题气球啊。你认为什么呢。”

高俅叉手跪下说道:“小的叫做高俅,胡乱踢了几脚。”

端王:“好好好!你可便下场来踢一回玩玩。”

高俅拜道:“小的是何等样人,敢与恩惠大王下脚呢。”

端王说道:“只是‘民间的足球社团’,名为叫‘天下圆’,但踢何伤。”

高俅高俅拜了又拜道:“怎敢。”

三回五次的告辞。端王必定要他踢球,高俅只好扣头谢罪,解下膝盖那里下场。才踢了几脚后,端王高兴欢呼。 ——高俅只能把平时用的本事都使出来,来奉承端王。那身份模样,这气球一似鳔胶粘再身上。端王大喜,哪里肯放高俅回府去,就留在宫中过了一夜。第二天,排个宴会,专请王都尉在宫中赴宴。

却说王都尉当天晚上不见高俅回来,正疑惑间,只见第二天门子报道说:“九大王差人来传令圣旨,请太尉到宫中赴宴。” ——王都尉出来见了下人,看了看圣旨,随后极速上马到九大王府前,下马进入宫中,见了端王。端王大喜道,称谢两般玉玩器。 入席吃喝玩乐之间,端王说道:“这高俅踢得两脚好气球啊,孤欲索这人做我的亲随,如何?”王都尉答道说:“殿下既然要用此人,那就就在宫中扶持殿下。”————端王喜欢,举杯相谢。二人都聊了一会,知道宴会解散,王都尉就自行回驸马府去,不在话下。

————在宫中未到两个月时,哲宗皇帝驾崩,没有太子。文武百官商议后,册立端王为天子,立帝号曰徽宗,这便是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 登基之后,一向无事。突然有一天,与高俅说:“朕欲要抬举你,但有功劳,才能升迁。先教枢院将你入名,只是做随驾迁转的人。”后半年间,直到抬举高俅做到殿帅府太尉职位。

之后王进有病在身,疾病虽未痊愈,不能够进入衙门管理此事。高殿帅大怒道:“胡说!即使有手本成来,却并不是那小子抗拒官府,搪塞下官。”此人即使有病在家中,也不能浪费时间。于是进入王进家,捉拿王进。

况且知道教头王进却无妻子,只有一个老母亲在,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一定有阴谋,王进听后,只得装着病,进到殿帅府前,参见太尉,拜了四拜,鞠躬弯着腰用叉手行礼并出声致敬,起来站在一旁。

高俅:“你小子是都军教头王升的儿子?”

王进说道:“小人便是。”

高俅高兴的说道:“这小子!你爷爷是街市上使用花棒卖药的,你学的是什么武艺!前官无眼,却让你这个小子做个教头,如何好小看我,不伏我点视!你托给谁的势要,推病在家里安闲自在!”

王进回道:“小人怎敢啊!其实是患病没有痊愈。”

高俅大骂道:“贼也配成为军!你既又假装生病,什么时候来过?”

王进禀告说:“太尉的呼唤,我岂敢不来。”

高俅大怒道,喝酒与左右,于是派人捉拿王进,‘加大力气给我打这小子!’

众多牙门将都是和王进是友好相处的,只能和军正司令同告说道:“今日是太尉上任的好日子,权利于是免了这小子一次。”

高俅:“你这贼配军,要不是看众多牙将的面子,且饶恕你今日所犯的罪行。!”

在之后的日子里,王进回到家里,闷闷不乐。对自己的娘说今日之此事,于是母子二人就抱头二哭。娘说:“我的儿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只恐怕没有地方可去了。”

王进说道:“母亲所言极是。儿子寻思着,也是这个观点。只有延安府担任鄜延路经略副使的宋代名将种谔在镇守边关朝廷,他的手下军官,曾经有多人到达京师,爱戴自己枪棒的超级多,何尝不逃去而投奔他们呢?那里可是用人的妙处,足以能够安身保命。”

于是娘儿就商议过后就定了下来。其母道:“你要逃走的话,只恐怕前面有两个战士,是殿帅来保护你的。”

王进说道:“不妨。娘你放心,儿心里自有分寸。”

当天下午,王进先叫张牌入来。

王进委婉的说的:“你可先吃些饭,我使你去一处去办事。”

张牌说道:“教头可使小人到哪里去?”

王进说道:“我因为前天有重病在身,取下酸枣到门外岳庙里上香许愿,明天一大早就去烧炷头香。你可今晚就去,分付庙祝,教头来日早就打开写庙门,就等我来烧炷头香,就要三牲献刘李王。你可在庙里歇会再可等我。”

张牌好的。

张牌在晚上,子母二人立马收拾行李衣服,拿了些银子,装两个料袋驮在马上。

李牌将银子放到庙中去了。王进自己去牵了马,从后槽中牵出,牵在后门外,扶娘上了马。家里的粮食重物都扔了,锁上前门和后门,挑上担儿,早早地出了西华门,取路望延安府来。

在庙前等到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却不知道王进子母两已经离开,直奔延安府去。 —— 在庙里的张牌有些懵圈,又和李牌寻找了一下午。看了看天都黑了,两个人见他今晚不回,又找不见他老娘。

——第二天,两个牌军又去他亲戚家去访问,还是找不到他们的下落。高大帅知道了后,大怒道:“贼配军出逃,我到要看看那小子能跑到哪里去!”

随即全城贴通缉令,行开诸州各府,捉拿逃军王进。

—忽然有一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王进挑着担儿跟在娘的马后,转眼间,只见远远地林子里闪出一道灯光来。

王进看了看说道:“不管那里有十万个不小心,在此住上一宿,明日早早地就出行。”

来到林子里看时,却是一所大庄院,周围都是土墙,墙外却有二三百株大柳树。

当时王教头来到庄院前,敲了敲门,只见有一个庄客走了出来。——王进放下担儿,并与他行礼。

庄客:“你来我庄上有何事啊?”

王进兴奋的说道:“实不相瞒,小人子母二人,走了一些路程,错过了一家宿舍。前找不到村,后找不到店,所以想投贵庄借宿一晚,明日早行。”

庄客说道:“既然如此,且慢,待我去问庄主太公,你可歇会不急。”

王进又说道:“大哥方个便”。

庄客进去没多久,出去说道:“庄主太公叫你两个人进来。”

那太公年龄都在六十岁以上了,须发皆白,头戴遮尘帽,身穿直缝宽衫,腰系皂丝绦,脚上穿皮靴。王进见了就去拜。

太公连忙说道:“客人不能拜,请起来。你们是行路的人,辛苦风霜,且坐一坐。”

在此之后,——说了好久。

话休絮繁。王进子母两人在太公庄上服药,住了五天,觉得母亲的病痊愈了。收拾行李后,只看空地上有一个后生,胳膊上有一身青龙,大约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拿条棒在那里使。——打了许久,王进却用棒一掣,却看后生怀里直搠而来,只用一缴,那后生的棒丢到一旁,看到后生倒了。王进连忙去扶住说道:“对不起哈!”——那后生爬起来。便去旁边拿个凳子,大王请坐。

太公大喜,就请王进的母亲一同赴宴。太公起身劝了一杯酒说道:“大王如此高强,必定是个教头,小儿有眼不识泰山。”

王进笑了笑说:“同类人互相之间不必欺骗隐瞒。小人不姓张,我只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之后——那后生便拜王进为师傅。

太公说道:“教头在上,老汉祖居住在这华阴县,前面可便是少华山,这村便叫做史家村。”

老汉的儿子从小不务农,只爱刺枪使棒业。还渴望教头管管这后生一下,史进每日想学十八般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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