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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灯看着还不错。”
疾冲手一伸把最近的捞下来,拎着玩够了,又把它挂在了秋千的一端,一晃一响,格外悠闲。
“有点热,来好心的影弟弟,快降个温。”
抬手一个法诀,时影叹气,就这,疾冲也好意思说他幼稚。为了躲开体温太高的某人,时影早跑到对面秋千上落座,死都不要和疾冲坐一起。
术法完成,周围开始温度回落,随即一阵微风袭来。
真舒服,疾冲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对术法的喜爱简直节节攀升,有时间就去找几本术法的基础书看看吧。这方面,实在不敢指望时影,说起这个,失忆方面的问题要找哪个靠谱的大夫看。
可能是时间到了,温氏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厅中高台的大戏也开唱起来,咿咿呀呀的,起哄叫好声不绝,他们这边安静的厉害,这俩一个不走心,一个没想听,喝着冰饮,纯粹当听个响儿。
这边的准备也开始了,大片金光闪闪的东西开始从天空飘落。
“ 这什么?”
“ 天上下花了。”
“ 好像是纸?”
“ 钱?!我、我抓到钱了哈哈哈!”
什么!大部分的人就是这么朴实,一听说掉的是钱就来劲了,开始盯着企图多拿点。
“真的是钱啊!”
“我拿到了!”
“我也拿到钱了!”
时影在二楼把外边的一切尽收眼底,他转头和疾冲说起这事,
“真的假的?”疾冲有了兴趣。“这么有钱?我看看。”他怎么这么不信呢,往外边一探,天上的碎金色还在大面积下落,嚯!不说别的,看这样一时半会落不完,准备的很充足嘛。
“啧啧啧——”若他没记错,这边的主管人可不是温氏,一个灯会都这么猖狂,由此可见平日的做派。
疾冲眼疾手快的接了几个进来,放在中间的桌子上,时影拿起其中一个,一捏,“金的?”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也能值几个钱。
“也是很有心了。”疾冲手中另一份拆开则是几张纸笺,底色洁白,一旁的刻印清晰。疾冲拿到鼻下,还能闻到一阵淡淡的竹香,两种小物的价值也大差不差。
“这温氏没少花钱吧。”看着不多,撒满扬州城也不算便宜,哈是他小看世家了,疾冲真是大开眼界,这是个人才啊。
特意做成金箔的程度,一是怕有人贪多降低铤而走险的危机,二是为了回收,这金箔只能兑换没法直接使用,换钱的地方一定也是温氏的产业,拿到纸笺的也不亏,家中有读书人正中下怀,若无,纸一向值钱,这做工中上的纸笺,拿去送礼还是去换笔钱财都不亏。
有意思有意思,这是在省下不少钱的基础上,什么情况都考虑,又体谅了很多人的方法,这人到底是谁,真想结交一下这个人。
“ 我们下去?”唱戏那是越来越乱了,时影显然不喜欢这种氛围,问疾冲。
“不着急,再等等。很明显这还有花活,等温氏抖搂干净了,我们再下去。”
这才有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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