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汤弼颠沛归来 太祖挥师南下

书接上回，太祖对朝堂来了一番雷霆整顿，吓得那帮大臣个个胆战心惊。这一晃眼，就到了开平七年那热烘烘的四月天。各位可还记得那位曾肩负使命、远赴西域的大庆使者汤弼吧？嘿，人家这会儿可算回来了。您瞅瞅这位仁兄现在什么的处境——衣裳破烂得跟叫花子没两样，脸蛋瘦得跟刀削似的，整个一派风霜侵蚀的模样，说是老了几十岁都不夸张。他就这么步履蹒跚地迈进了咱们大庆的城门。守城的将士一看这情形，也是纳闷，便问上了：“老爷子，您可是咱庆城的人呐？”汤弼一听，苦笑着回应：“小兄弟，你抬举我了，我才刚二十来岁呢。”这下轮到守城的士兵乐了：“哎呀，您瞧您这样儿，要说您是年轻人，估计都没人信，活脱脱一个老头子嘛！”

汤弼听到这番话，内心涌起无尽悲伤，竟不由自主地在路旁蹲下身，痛哭失声：“我才为大庆出使西域那么短短几年，现在竟有人问我是否是庆人？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将士们一听这话，顿时肃然起敬，试探性地问道：“敢问您可是曾经那位远赴西域的使者汤弼先生？”汤弼默默点头承认。将士们赶紧搀扶他起身，汤弼一边站起一边苦笑：“说什么‘老头子’呢？其实咱俩岁数可能相差无几！只不过我在西域历经风雨，饱受日晒风吹，长期漂泊不定，这才显得如此沧桑憔悴。”将士们遂立即引导汤弼进入衙门，安排他更衣整装，准备觐见陛下。

此时此刻，太祖正深深陷入纠结中，琢磨着要不要挥师征讨南夷。他全神贯注地埋头于一沓沓奏章之中，严令所有人不得打扰他的思绪。突然间，太祖身边亲信的刘公公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道：“陛下！陛下！有个对您大有用处的贵客到了啊！”太祖一听，眉头紧锁，没好气地回应：“眼下在我眼里，谁都是普通人，哪有什么贵人之说！”刘公公见状，赶忙接话追问：“那……陛下您是否愿意见他一面呢？”谁知这番询问更是戳到了太祖的烦躁点，他再也按捺不住怒意，厉声道：“你没瞧见朕正忙着吗？说了，不见！”刘公公安慰着太祖：“陛下，您可千万别动怒，这位贵客可是咱们大庆的一颗璀璨明珠啊！”太祖满脸困惑，追问：“明珠？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超凡入圣的人物？”刘公公笑着答道：“超凡入圣倒不至于，他是几年前受命出使西域的汤弼大人，那位汤丞相的亲外甥呀！”此话一出，太祖瞬间又惊又喜：“当真？是汤弼他归来了？”刘公公赶紧保证：“哎呀，奴才哪敢对您撒谎呢，句句属实，如假包换呐！”

太祖内心澎湃不已，难掩心头的狂喜与激奋，立刻指示侍从麻利地帮他披挂上龙袍、头戴皇冕。一切就绪后，他亲临朝堂，准备迎接汤弼。众臣正纳闷：“今儿个不是已早早上过朝了吗？陛下这是何故又把咱们招来？”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只见一位衣裳破旧、身形伛偻，看似风烛残年的老者步履蹒跚地走进大殿，直至最后，竟体力耗尽，几乎是爬行而入。汤邵文一瞅这人，顿时眼圈泛红，悲喜交加：“你……你是汤弼？我那心心念念的好外甥？”汤弼双膝跪地，声如洪钟：“微臣汤弼，受命出使西域，历时四载，幸不负圣恩，今日归来复命。”太祖步履蹒跚，缓缓迈下台阶，亲自伸出手去搀起汤弼，口中呢喃着：“自开平三年直至开平七年，你一走就是四年光阴，可真难为你了！”接着，他关切地探问起汤弼这一路的经历。汤弼在过去的四年里，马不停蹄地穿梭于西域各国，一心传递大庆王朝的赫赫威仪。在这漫长艰辛的旅程中，有时竟至断粮绝炊，逼得他不得不以树皮草根果腹。太祖闻此，内心深深被触动，当即决定晋升汤弼为御史大夫之职，并慷慨赏赐他五千金以示嘉奖。大臣们一瞧，那阔别多时的汤弼非但没命丧黄泉，反倒是带着赫赫战功凯旋朝堂，个个激动得眼泪止不住地淌，心头满是感动。这汤弼呀，如今已官拜御史大夫，他把在遥远西域所斩获的各种闻所未闻的奇兵异器、珍奇异宝、稀罕水果乃至先进文明一股脑儿全搬回了咱们大庆。瞧着这些，太祖乐得合不拢嘴，抚须感叹道：“汤爱卿，朕果然没看走眼哪！”

太祖问汤弼：“你出使这些年，有没有找机会问问那些个西域国王，他对朕怎么看啊？”汤弼回道：“威耳国王说您是上天赐下的神明，咱们大庆嘛，那就是他们眼中的天朝。他们乐意俯首称臣，献上贡品。其他的国王观点也都大同小异。”听罢，太祖笑着回应：“有这些国王们支持，朕这南征的大军算是找到主心骨了。”汤弼惊愕不已，脱口而出：“陛下竟打算继续南下？”太祖语气坚定地回应：“那南边的夷人一再侵犯我大庆边境，毫无悔改之意。为彻底根除隐患，朕志在必战，且战之决绝！”汤弼点头应道：“臣下明白。”汤弼向太祖详细介绍了西域独特的武器锻造技术，那些地方所产的刀剑、长矛、长枪等兵器，皆以锐利无比而闻名遐迩。太祖听后，立刻下令运用本土山中的优质原料，仿照西域之法打造此类武器，意欲借此利器对抗南方的夷族。目睹眼前大庆势力蒸蒸日上，景象繁荣，汤弼深感欣慰，阔别多年再见，他不禁对太祖赞叹道：“陛下您实在是位圣明的人，正因如此，大庆才得以如此兴旺发达啊！”

开平七年十一月，太祖坐朝议事，与众臣共商国是。他神色坚决，话语掷地有声：“现如今，这仗非打不可！那南边的夷族就如同早年骚扰我大庆边境的匈奴，嚣张至极！朕心意已定，必得将他们彻底赶走！”话音刚落，便雷厉风行整编三军，仍委任徐穆为统兵大将军，誓师南伐。此际的太祖更是不再隐忍，亲率亲信卫队，亲自挂帅出征。这月，冷得直钻骨头缝儿，铺天盖地的大雪把人气儿都冻没了。太祖皇帝瞧这情景，琢磨着得给咱将士们鼓鼓劲儿，就招集了全军上下，在出征前开了腔：“想当初我登基到现在，也有七个年头了。眼下的这一切，为的是咱们将来的好日子，图的是那份安安稳稳的乐呵！所以啊，兄弟们，咱必须豁出去，冲上去！让庆军的威风凛凛震天响！”一听陛下亲自站出来讲话，将士们那股子热血立马沸腾起来，齐刷刷地吼起来：“我们这条命，就跟着陛下您了！将军神勇无敌，陛下您更是威猛无双！”就这样，庆军队伍气势磅礴地启程了，势不可挡，直奔南夷之地并在其周边稳稳地扎下了营地。

太祖稳坐大营中央，一众将士恭敬地列于阶下。他那和蔼的话语打破了庄严肃穆的气氛：“哎呀，诸位何必拘礼？都坐下吧，随意些！”接着，他目光炯炯，话题一转，“南边的夷人离咱们并不远，若论正面对抗，咱还真未必能占上风。可你们知道吗？有那么一条河，对他们而言，就如同命脉一般重要。一旦断了这条河，他们就如无根之木，难以生存。所以嘛，咱的策略就是先截断这条河，待他们困顿疲惫之际，再出其不意，全力出击，懂了吧？” 将士们一听很有道理，都决定要依照这个方法。于是，徐穆成为了猛攻的第一人。夜晚，南夷人都熟睡了，而外面突然出现火星一片，紧接着成群结队的庆人在外边，烧掉了南夷人的粮草，又俘获了南夷人的大将军。南夷的大将军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把一切实情全盘托出。太祖听后冷哼道：“这小子为了苟且偷生，竟背叛自己的族人，这种货色绝不能留！”话音刚落，一道命令下达，那人瞬间就被解决了。还没到十天的工夫，咱们大庆军队势如破竹，一举攻克了灼邑。南夷那些家伙见状慌得一塌糊涂，只能灰溜溜地败逃。这一仗，大庆又是大获全胜！

庆军攻克了灼邑之后，脚步并未停歇，他们一路势如破竹地挺进，所过之地的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夹道欢迎，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面对这股锐不可当的气势，南夷军犹如惊弓之鸟，溃不成军，只能四散奔逃。在这场较量中，南夷各国彻底丧失了抵抗之力，接二连三地向庆军递上了降书，昔日高傲的列国国王们亦不得不低下了头颅，宣布退位。他们的疆土，连同那些曾引以为傲的城池、山河，一一被并入了日益强盛的大庆朝版图之中。这一切历史性的变革，都发生在开平九年二月，一个注定被载入史册的春寒料峭之时。在那片广袤的草原上，庆太祖谢辉成功地实现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使得大庆朝巍然崛起，幅员辽阔，丰衣足食，一片繁荣昌盛之景。至此，大庆毋庸置疑地步入了辉煌璀璨的“开平盛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