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这样不怕我们投诉吗?”骆曳试图再次唤醒系统。
系统……
“好好好,装死。你是我活爹啊。”骆曳嘟嘟囔囔抱怨了一句“老子有嘴,会去问,我不信这里的原住NPC还不知道。”
“你投诉得了吗?而且你的命还在别人手里,安分点吧。”税觉直接一盆冷水泼过来。税觉不明白,都十七八岁的人了,骆曳为什么还活得这么糊涂。
“而且你不觉得你问别人自己哪个班的,和我是不是同班的显得很脑残?显得很装唉。”
“有点,所以呢?”能通关,他要什么面子,他早些年为了借钱给母亲治病甚至还跪下来求过那群只当看了场戏的亲戚们。
面子这种东西,骆曳他早就没有了。也就只有税觉这种众星捧月长大的大少爷才会在意这种没什么用的东西。
不过现在根本不是去回忆过往苦痛的时候,他们还得赶快通关游戏,不然他母亲可能就会被那群“慈善家”们拔掉氧气管。
——
“おかしいな、鶴田君はなぜそんな質問をしたのか”好嘛,他们问的第一个人就是这样回答的,显然,系统打算加密通话,不过还好只是日语,不是什么只有他们内部NPC才听得懂的话。
可能系统也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去抓NPC来审问吧,这算是隐藏彩蛋?
不过没关系,骆曳他还是会一点点日语滴。
“他刚刚在说什么鸟语?”税觉双手插兜,嫌弃的看了一眼刚刚回答问题的人。
“他问我们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骆曳一脸平静,这么多年的日漫不是白看的。
见好好问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了,骆曳上前直接壁咚刚刚的那小子,身高压制,拽起别人的领带。“小僧、私はあなたに警告して、そんなに多く聞かないでください。”
(小子,我警告你,别问那么多。)骆曳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一张温和无公害的脸上此时此刻却全是阴恻恻的笑。
其实,这个举动挺中二的,不过骆曳觉得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电视剧总不会骗他吧。
骆曳轻轻的勾起这位男同学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说:“あなたは私の質問に答えるだけです。”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此刻被堵在墙角的男生内心OS:鹤田君变成校霸了,呜呜呜……
“高校2年11組。”(高二十一班)
“Ok,thankyouverymuch。”骆曳替那个男生整理了一下刚刚被他弄皱的衣领,潇洒的冲他笑了一下。
“あ、そうだ、ではノチ野沢君は?”(那,野泽君呐?)骆曳一个回马枪把那个男生吓得半死,估计是刚刚的“浪漫壁咚”给他留下了阴影。
此时此刻,这个男生说话都有点带哭腔,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覚えてないの?あなたは大丈夫クラスメート。”(你不记得了吗?你们是同班同学。)
估计遇到个不会日语的,还真得急死在这破地方。啧,他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好吧,接下来我们就去高二十一班吧。”骆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校服,痞气的叫税觉一起去往他们的教室。
偶尔cosplay一下校霸还是很爽的,起码,不用装作是个正常人了,精神状态都好多了。
教学楼某处楼梯。
系统也没有通知他们说,这里的教学楼参照霍格沃兹的城堡啊。
现在他们身处的这个楼梯不快不慢的转动着,但是楼梯好像正要转向一面墙壁,而那面墙也正渐渐浮现出一个走廊的轮廓。
虚幻的影像中还有学生们来来往往的身影,有点像海市蜃楼。
是干扰的虚假走廊。这样玩就没意思了。看来主任老表根本就没打算真的放过他们,不过是不让他们死在主任办公室罢了,毕竟是个求生游戏,死在游戏过程中也很正常。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和刚进这个游戏还没有找到税觉时的境况是一样的。
不过这元素也太混杂了吧,哪个正常人在学校里装修用机关的啊。
“我……可以直接杀了NPC吗?”现在只能试试看能不能回到原处,接下来的事接下来再说吧。
“我感觉刚刚那个男生说谎了。”税觉冷不丁的说道,面上也渐渐有了些不耐烦的表情了。显然不太喜欢这种绕圈子的玩法。
“依据?”骆曳知道,税觉从来不会做他没有实际依据的判断,而且他们确实也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
“首先,他们的校服上都有名牌,就我们两个没有。你向他询问我们的班级时,离他那么近,他没有第一时间好奇我们的名牌掉哪去了,而且自始至终也没有去看过别名牌的地方,说明他知道我们没有名牌。”
“我们是随机抓的NPC,我刚刚也注意到了他的名牌,他是高一的,和我们不在一栋楼。但是他表现得好像和你很熟的样子,而且回答你的问题时眼睛总在看向楼梯口的位置。”
“我刚刚好奇,看了一眼楼梯口的位置,有两个平木花子的同班同学在那里给他递眼色,看到我转身后又匆匆跑开了。”
“等等,你怎么确定那是平木花子的同班同学的?”
“她们两个是金发碧眼的双胞胎。很有特点。”
骆曳细细回想,刚刚路过高二十一班是好像是看见过这两个人。
双生子,往往都很危险。
“可是,也有可能他被我吓到了,所以一直在观察我的脸色。”骆曳还是觉得税觉的推理有些依据不足。
“剩下的就是直觉。”
emm……好吧,骆曳还是比较相信税觉的直觉的。毕竟每次都挺准的。
[系统提示:玩家还有十分钟去寻找教室,十分钟过后,如果玩家还没有找到教室,将被遣返回游戏起点哦~]
这个狗系统好像不是来帮助玩家通关的,而是来给玩家添堵的。每次都在他们没什么思绪的时候,贱兮兮的出来补刀嘲讽。
骆曳咬紧后槽牙:“我可以骂它吗?”
税觉:“可以,但不建议这么做。因为没用而且对我们不利。”
它贱,但毕竟是系统,惹怒了系统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