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快结束之际,时竹才回到座位。
江鹿看到他坐下,想到去找他的卫音音,顺带说了这回事。
时竹并不认识卫音音,但在听说卫音音去找他时,皱了皱眉头。
见此,江鹿想到卫音音的小心思,代她解释到,“是!就是,她看你一个人走了,你对这边又不熟,就想着帮一下你!”
“对,就是这样!”
时竹分明是跟着北岭弟子离开的,但他想起江鹤说的话,笑了下,也没揭穿江鹿。
江鹿见他似相信了才放下心来。
两个人坐着,不一会,江鹿就莫名其妙想起那个带着时竹离开的弟子。
她瞬间泄了气。抓了抓的头发,又揉了揉脸颊,顺带摇了摇玉佩,像个做错事想转移注意力的小孩。
时竹看了看她的脸颊,果然又微微泛红了。
“怎么了?”
“啊!”闻声江鹿一惊,“没事呀。你看这个玉佩还会响呢。”
时竹莞尔一笑。
“嗯。”
江鹤在江鹿啊一声的时候,就看向了他们,在听完江鹿的回答后,忍不住的笑。
贺书瑶这次也参与了进来,“阿鹿怎么呆呆的。”
“这下知道为什么我喜欢逗她了吧。”江鹤忽然联想,兄妹二人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对着贺书瑶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
有一年上元节,江宗主夫妇丢下兄妹二人,不知上哪游玩。江鹿拉着江鹤,吵着要去放花灯。
江鹤虽不情愿还是去了,他们拿着花灯到河边。在江鹤研究花灯如何点燃之际,江鹿一脚踏河里了。
江鹤见此,哪管得上花灯,一扔,连忙去拽江鹿。结果力气不够,被顺带着一起掉下去了。
幸好有渔民路过,救了他们两。上岸后,江鹤眼泪都挂在脸上了,想训斥一下妹妹,又看着两个人脏兮兮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
江鹿扯了扯他的衣摆说,“兄长,你看这个河里还有鱼呢。”
——
贺书瑶听后,笑着转头向江鹿看去,恰好对上时竹的眼睛。
“...阿鹿还真是可爱。”
江鹤也顺着贺书瑶目光看过去,时竹没在看向他们了,而是和他们一起看着江鹿。
“我当时都吓死了,她还有心情看鱼。”江鹤笑着说,“后来,这种情况多了,我才知道她在转移话题,缓解自己的尴尬。”
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江鹿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江鹤,江鹤向她挑了挑眉,江鹿无语又不解。
在贺书瑶也对她笑了笑后,也笑着回应。
宴会结束,众人互相道别,路近的各回各家,路远的便在巫溪留宿。
北岭与巫溪相距最远,一地在最北面,一地在最南面。
这样一来,北岭弟子与其他较远门派,便被留宿一晚。
由于时竹少主身份,安排在客栈实属不妥,就被留在门派,与江鹤一同休息。
“时兄,可有喜欢的人?”
时竹看着江鹤,简单明了的说,“没有。”
江鹤追问到,“那时兄觉得贺书瑶怎么样啊。”
时竹不解,他不是喜欢贺书瑶?
果然听到江鹤继续说到,“时兄,我挺喜欢贺书瑶,你要是也喜欢她,我俩可以公平竞争。”
时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江鹤却看向时竹很认真的说,“你真喜欢不喜欢她吗。”
正巧这时江鹿走了过来,看到江鹤此时此刻的表情,江鹿忍不住插话道,“贺书瑶姐姐,这么温柔漂亮,还能歌会舞。好多人都喜欢她呢,兄长我觉得你的机会,很很!很小。”
江鹤抬手弹了弹江鹿的脑袋,似是不解气反击道,“某人可别嚣张了,今天是谁脸红的呀。”
“兄长!”
时竹就这样安静的看着这闹腾的兄妹俩 ,小吵小闹。似是想起有客人在,江鹤认输叫停。
“时兄见笑了。”
时竹摇摇头,看着江鹤总结到,“你们感情很好。”
“这是哪门子好。”
“不好!”
兄妹二人异口同声说到,时竹也没再说什么。跟着江鹤和江鹿道别后,去休息了。
江鹿的住所,是挨着江鹤的。按江行远的话来说,让江鹿一个人在室内,万一遇到危险他和江夫人不放心,让江鹤住的近点好及时保护一下妹妹。
这想真是太周到了,江鹤不止一次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