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浓稠的墨,涂抹着整个世界。
风,悄无声息地在房屋间穿梭,带来丝丝寒意。
“德雷克呢?他不是跟着你们一起走的吗?”
杰德脸色并不好,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但还是如实交代了。
“大哥说去准备点东西,晚点回来。”
“珍妮!有客人来了,他们问有人路过咱们这吗?”
母亲在楼下急促地喊着,珍妮弗起身把手里的打火机扔给杰德。
“送你了,小呆瓜。”
卧室的全身镜映出了一头被揉乱的黑褐色卷发的男孩,他小心翼翼地把老式打火机放进了口袋,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
“就是带着墨镜的男人”
“有一脸大胡子”
“还穿着黑色的夹克衫”
屋外,寒风呼啸着,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仿佛在警告着什么。门口的两个男人警惕地四处张望,身上的阴冷气息与寒冷的夜风融为一体。
他们尽力搜刮着词语来形容,最后取得她们的信任。门口的阴冷气息,连壁炉的火也无法驱散。等着母女二人进了厨房准备晚餐,其中一个人松了一口气。
“维克,我怎么感觉有点古怪。”
叫维克的男人,有些无语同伴的胡思乱想。
“怎么了查理,你也是第二次跟着行动了,别这么紧张。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等老大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发。”
维克悄悄地藏起了夹克服里的枪,决定像往常一样,在临走前清理掉见过他们的人。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紧张兮兮的查理倒了杯热茶,身体的寒意并没有消散。他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稀奇地盯着周围的一切。
母亲从厨房的小门离开,并吩咐好把蛋糕用的奶油搅拌好,就去地下室看那头被吊起来的“猪仔”了。
客厅里的家具泛着光泽,坐着无聊的两人拿起东西端详起来,讨论着用料。
黑暗中,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材高大,步伐稳健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你们是谁?来偷我家的东西!”
暴怒的质问声突然响起,两人愣了一下。好在维克反应迅速。
“不不,我们是路过的旅客,是那位好心的夫人和小姐让我们进来喝杯热茶休息一下的。”
维克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握住了身后的枪。
“哈哈哈,我当然是住在这里。刚刚是开玩笑的,别当真。”
青年大步靠近,维克侧身让过,同时握住了枪。他暗自戒备着,这个高大的青年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
“人这么多,晚餐一定很丰盛!”
男人熟门熟路地找到厨房,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粘腻的奶油在盆里搅动着,少女的心早已飞向远方。她正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奶油,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猜猜我是谁?”
宽大的手掌突然捂住了双眼,温热的吐息在耳边缠绕打结,弄得珍妮弗的耳朵有些痒痒的。她像驱赶苍蝇一样,赶着男人走。男人却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你弄疼我了。”
语气中带着无奈,还有一丝埋怨。
姑娘侧着脸,男人根据她的表情调整着手上的力气。
“我是谁?回答我。”
这是他最爱的游戏,每次都玩得不亦乐乎。“答错了,会有惩罚吗?”
珍妮弗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便盯着那双相同的眼睛,问了出来。
“哦,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让我尝一尝你的味道。”
德雷克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情绪,情不自禁地勾起了那小巧的下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仿佛珍妮弗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德雷克,你是个幼稚鬼,杰德都没有你这么难缠。”
果然,他还是惦念着把自己制成他的艺术品。珍妮弗在心中暗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