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渣
逻辑渣
occ严重
有大外挂(大概是?)
私设多还乱
CP为呼延觉罗脩和灸大镸荖舞。
谢谢大家的喜欢和鼓励呀。谢谢亲们的粮票、红心、收藏、推荐和评论。祝大家万事如意,天天好心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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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呼延觉罗脩和谢伊钰冀和弦身形鬼魅的出现在建立起h联盟首脑们的家中。
看着这些万恶之源,脩冷哼一声将手放在他们的天灵处。
“锁魂。”
脩的指尖淡青色的光芒一闪即逝,悄无声息的没入h联盟头脑们的眉心。
做完这一切阿扣和脩便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离开了那里。
“脩大师,你刚刚到底是在干嘛?”
漫步在河边,阿扣收敛了眼中的神情,抬头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锁魂。”脩抱着手臂淡淡的开口,“呼延觉罗家的禁术之一。顾名思义,就是将灵魂牢牢锁在他们的体内,哪怕肉身死去,灵魂也不得逃脱。副作用则是会放大被施术者的痛感,让其身体感官更加敏感。”
“???所以??”阿扣满头问号,“干嘛用的?”
就是为了让他们痛感放大特地来走这一朝……?
脩大师是不是太闲了?
“报应这事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脩看着他,微微一笑,“他们欠我们的仇,我要他们千百倍的偿还!”
“以后你就知道了。”
“阿扣,这边事情也处理完了,我明天就要离开了。”脩拍拍被自己笑容吓到的阿扣,“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你们了。”
听到修的话,阿扣两指并拢,轻点额头,手指飞扬,俏皮的敬了个礼,欢快的接话,“得令~”
台大……
“哎哎哎,听说了吗?”食堂里一个女生神秘兮兮的和同行人聊着八卦,“法学系的周旭然周大校草提交了退学申请了。”
“什么?!”女孩闺蜜吓得筷子上的饭都掉了,“为什么啊?”
“周学长一向都是品学兼优的代表,据说今年学校还给他申请y国著名法学系大学nj大学法学系的留学生名额呢!”
“怎么会想不开退学,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啦!”被质疑的女孩看着闺蜜一脸不信任的眼神以及周围被吸引过来的目光,不满的嘟嘟嘴,“是真的啦~我今天去找教授听见的啦。”
“直到刚刚和你来吃饭之前好几位教授和校长还在劝说周学长呢!”
“为什么会这样啊……”
得到女孩的肯定,闺蜜饭也吃不下了,失神的呢喃,周围围过来的男生女生们也交头接耳起来。
“就是啊~周学长那么温柔。为什么要自毁前程啊。”一个女生神色有些哀伤。
“不知道哎,你们谁知道啊?”
“不知道啊~”
“这一点征兆都没有哎~”
“就是说呀~”
“哎呦急死个人了!周学长人长的好看,待人待事有礼有度,又乐善好施。少了周学长,台大的风景都会暗色不少。”
……???
倒也……不必,夸张了点哈……
“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学长家里出事儿了呀?”一个男生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啊了一声,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被齐刷刷的注视,男孩不自在的挠挠头,“我也只是听说的啦。”
“听说啊~学长的父亲,世界富豪榜上赫赫有名的周氏集团董事长现在在抛售股份和出售大量资产唉。”
“周氏集团董事长,不就是富豪榜上的周子豪吗?!真的假的?!”
“我去!是那个鼎鼎大名,慈善事业NO.1的那个周子豪吗!”
“对呀,对呀,就是那个被授予世界级终身慈善家称号的大善人。”
“哎?!周学长居然是他的儿子,都没听说过唉。”
“就是说啊,周学长人美心善就算了还那么低调。”
“emmm……咱们是不是跑题了。”人群中有人把话题拉回正轨,“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学长退学的事哎。”
“我也听说了!我也听说了!”一个女生也举手,“但是啊~也不奇怪吧……”
“据说啊最近不仅仅是周学长的父亲,国内外有好多。”
“像FBS啊,HR啊,榜上有名的富豪们好多都有处理资产的动作吔。”
“我去!你说的FBS、HR是我认识的那个FBS?!HR吗?!!”
“嗯啦,就是那两个全球排名榜,而且根据有心人统计了一下,包括富豪榜和慈善榜,处置资产的人占三分之一呢!”
“而且啊~榜一榜二榜三都在里面。”
“对啊~前十就占了七个,更别说其他的。 ”
“前十存三……夭寿哦,顶级富豪们集体抛售资产。”
“全球经济危机要来了?!”
“世界末日了?!”
“你家世界末日了还要钱的啊!”
“资本家嘛~往死里剥削,死要钱不对吗。”另一个女生加入谈话
“这话说的……也没错啦~”
“……哎哎哎~你们把那一百多位身兼富豪榜和慈善榜的人放哪儿了?”
“……不是,你们这说的话之间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唉,你们说这次风波会有多少动荡~多少人失业~又会有多少人失去救助啊~”
哎呀呀~这话题成功的被带歪了呢~~~
自从脩下达迁移命令后铁克族的所以人都动了起来,为着迁移做准备。而针对这一次对于异能行者集体脱离h联盟掌控的大事儿,h联盟却没有任何动静。
不过就算是他们有动静,异能界的人也不会在意。毕竟现在主心骨回归,异能恢复,现在的铁克族已经不是十年来只能被动挨打的异能行者们了。
“那个……打扰一下,请问乐……郑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铁克合众联盟基地医院重症监护室外,一个带着伤的女孩在父母的搀扶下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外,有些拘谨的开口询问着病房外的一对相拥着的夫妻。
“您是……?”一身军装未换就就匆忙赶来,现下正搂着伤心的妻子安慰着的男人听到有人询问儿子的状况,和眉眼忧伤的妻子侧转身,看向声音来源。
看着转身的两人陈雪愣了一下,她认识这两位,他们是郑祁舍里乐泽的父母
“伯父伯母好,我叫陈雪。是郑乐泽先生的……朋友。”
郑祁舍里乐泽给陈雪看过他父母的样子,所以她自然是认识的。
“你就是小雪啊~”听到她的自我介绍,妇人感激的上前握住女孩的手,又向有些不自在的陈家夫妇温柔的点头打招呼,一边说着,一边把女孩扶到旁边的沙发上。“你这孩子伤也还没好呢,该多休息的。”
“我就是担心乐……郑先生。”
'“小泽身上有重伤,后来又动用血祭,损伤很严重,但是好在修统领及时打断了小泽的换生,减轻了些许后遗症,现在接受治疗后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还要在重症监护室呆上几天。”
陈雪愣愣的坐下,听到他的话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知道了郑祁舍里乐泽的状况陈雪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抱歉,小泽他刚接受完治疗,现在还没办法探望。”
“没关系。”陈雪局促的摆摆手,“只要他没事儿就好。”
“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打扰到二位了。”
面对郑祁舍里夫妇无论是陈雪还是陈雪父母都觉得不自在。
虽然郑祁舍里夫妇温和有礼但是陈家夫妇没接触异能行者前听过太多关于异能行者的惊悚传闻,而今天接触到的和以往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所以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羞赧。
至于陈雪……
她没办法用平常心对待这些待人赤忱的异能行者们。
她曾经是实验室中的一员,无论她是不是被蒙骗导致的,但这是不争的事实。
哪怕她没有参与对异能行者们虐杀实验,只是从事数据分析。但是她还是在面对这些异能行者甚至是她喜欢的人的父母时有着满满的羞愧和尴尬。
陈雪垂下眼眸。
只是有些遗憾,没能进去看看乐泽。
“不打扰,不打扰。”郑祁舍里夫妇也跟着起身,“你身体不好还这么牵挂小泽,该是我们谢谢你的。”
说到这里郑祁舍里夫人眼圈就微微发红,她牵扯出一抹微笑,笑容里满是感激,“我听呼延觉罗团长说过,你曾经想过救小泽出来,受小泽牵连,承受了h联盟很多折磨。陈小姐,真的很谢谢你为小泽做的一切。”
“没……没关系的。”陈雪轻轻摇头,“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后来我知道了。那么这是我该做的。”
“你们在战场上为我们拼搏生路,我们也该为你们做些什么的。只是我能力有限,没能帮上太大的忙。”
郑祁舍里夫妇看着这个为自己没能帮上忙而愧疚的善良女孩很是感慨。
岁寒知松柏,患难见交情。
患难可以考验一个人的品格,非常的境遇可以显出非常的气节。
“要谢的,要谢的。”郑祁舍里夫人温和的又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陈家夫妇,“我们原本是打算等小泽好了以后,在迁徙离开铁时空之前拜访一下你们,正式的感谢一下你们的。”
“不用的……等等。”
陈雪突然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他们,“伯母你刚刚说什么……迁徙……离开铁时空……?”
“嗯。”郑祁舍里夫人点点头,“是的迁徙离开铁时空。”
“为……为什么?”
陈雪愣愣的问她。
郑祁舍里夫人叹了口气,美目中全是黯然神伤。
“没什么……只是……”
陈雪看向她,郑祁舍里夫人收回思绪,牵强的笑了笑,“只是因为人魔大战虽然结束了但是魔界依旧对十二时空虎视眈眈,所以应战术部署防控调整要求,经十二时空总盟批准,得十二时空秩序允许,铁时空铁克禁卫军及铁克族未入编制的全体异能行者,即日起,解除与铁时空的因果关系。”
“即日起,取消铁时空铁克族全体人员的铁时空时空籍,四个月之内撤离铁时空,不得再插手铁时空内务,暂时前往金时空驻扎。”
她听郑乐泽说过他母亲是个温和文雅的人,而现在她深有体会:
哪怕是面对这样吃相难看的铁时空。在自己面前,她也没说过铁时空半点错处,只是用一句轻描淡写的应战术部署防控调整要求一笔带过。
“……所以……这是铁时空意识准备放弃现在的铁时空,打算毁灭重置了吗?”
她曾经听郑乐泽提起过,如果一个时空的异能行者瞬间全部死亡或者不在了就代表着这个时空已经无药可救,被本时空意识放弃,准备重置了。
一直沉默的陪在女儿左右的陈家夫妇听到三人的对话,心里都是一个咯噔。
他们虽然没有女儿对铁时空对异能行者了解的那么深刻,但是从三……两人的谈话中也能提取出一些相关信息,在联合h联盟平时那半真半假的洗脑,他们清楚了一点,那就是:他们所处的世界似乎有大问题,事情大条了。
郑祁舍里夫妇沉默。
铁时空内部的糜烂已深,就算现在魔族已经元气大伤,魔尊陨落但是没有了异能行者……
这大厦将倾之势已经无法挽救了。
要知道普通人和魔的差距如那天堑。哪怕有着号称可以和异能行者抗衡,所谓能够战胜异能行者的h联盟。
“十九年前h联盟高层不知受谁相帮,窃取了金时空庞教授的资料,暗中研究。最后利用卫星将抑制异能行者异能的药剂撒遍铁时空。”
“但是,那只是针对异能行者的异能,魔不是异能行者,亦不用遵守千百年来铁克族和麻瓜之间心照不宣的戒律法规,也没义务和必要礼让麻瓜。”
他们不会批判铁时空的曾经但是他也需要将这些后期存在的现实告诉他们。
“……”
看着怔忪的陈家三人,郑祁舍里夫人拍拍她的手转移陈雪的注意力:“陈先生,陈夫人,小雪,你们愿意跟着我们迁徙吗?”
“?!!”
郑祁舍里夫人的话,让一家三口顿时大惊,目光齐齐看向郑祁舍里夫人。
郑祁舍里夫人温柔的笑了笑,然后开口为他们做着解释:“魔族的残暴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小雪救过小泽,所以于情于理这恩也是该报的。”
“我和小泽爸爸商量了一下,小泽爸爸已经将特殊麻瓜迁移申请提交上去,现在就等着十二时空总盟以及铁时空意识的回复了。”
“……”
“当然”郑祁舍里夫人看着沉默的陈雪怕她误会,又开口补充:“这个迁移申请只是提交上去了的资料,具体到底要不要迁移还是以你们的意愿为主。”
“谢谢伯母的好意,我们会回去好好考虑的。”陈雪笑了笑,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伯母,铁时空是真的回天乏术了吗……”
她知道现在铁时空恶魔横行,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时空也有许多努力活着的善良之辈。
看着于心不忍的陈雪,郑祁舍里夫人叹了口气,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小雪,无论哪个时空的普通人都是一样的。”
“他们得时空偏爱,受异能行者庇护。”
“所以才得以安居乐业,那么既然享受时空的优待,也该承担时空毁灭的后果。”
“守护时空确实是异能行者的责任,但善恶失衡,却是对所有人的考核。”
陈雪沉默,他听郑乐泽说过,现在的悲剧是曾经铁时空那四分之三的极恶之人中,侥幸存活之辈一手造成的。
“小雪,你要知道,这回异能行者得以全身而退,不会随着时空的重置而消亡,不是因为时空起了恻隐之心,而是因为……”
“被背刺的异能行者带着伤痛的活着比被清算……”
“更可悲……”
晚上,在所有人进入梦乡后,安静下来的铁时空完全是死寂。
“啊啊啊!!!”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声,一盏盏骤然打开的灯光透过窗户洒满了大街小巷。打破了夜晚的死寂。
这些惨叫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叫声中的凄惨以及惊吓坐起的人满脸的惨白和惊恐。
恐惧,无边的恐惧就像一阵又一阵的海浪席卷上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惊醒的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要将压在心口的那股无名之力吐出去,最终徒劳无功。
他们颤抖着抱着自己越抱越紧,头狠狠地埋进臂弯,但是哪怕抱得在用力,哪怕有些人是和旁边的枕边人抱在一起,却也无法驱散那漫天的恐惧。
现在的他们别说是入睡,就算是眼睛都不敢闭上半分。
一股如骨随行的恐慌在黑暗中慢慢滋生,附骨入髓的隐藏在所有铁时空的人心中,恐惧慢慢的笼罩了整个铁时空。
这一刻开始,灯火通明的铁时空似乎就预示着铁时空有着什么变化在悄无声息的发生。
铁克合众联盟基地……
“戒?”阿扣看着商量完后就站在曾经他们制作的铁时空全貌立体虚拟体前动也不动,一直沉思的呼延觉罗戒疑惑的喊了他一声。
呼延觉罗戒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怜悯:“开始了啊……”
“???”得,脩前脚刚走,这弟控戒就变成谜语人了。
“阿扣,你有探究我的时间。”戒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如好好想想半个月后的直播你要怎么将种子埋下去。”
“安啦,安啦。”阿扣顿了一下,然后扬起一抹张扬的笑容,“我谁?铁时空铁克禁卫军北城卫团长~天才异能行者谢伊钰冀和弦哎~”
戒沉默的看着这只花孔雀半晌:“阿扣,我们已经回来了。”
阿扣一愣。
“那天我全程都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戒叹息了一声。
他们兄弟二人加入东城卫最初便是和镫冥扣三人成团。
五人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一起在战场上厮杀。
在没有训练和任务时,大多数时候也是五人待在一起练团。
五个真心喜欢音乐的少年,沉浸在音乐的世界,偷得浮生半日闲,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安宁。
他们五人同出同进的日子占据了他们大半的人生。
他们是志同道合的伙伴。
是相互扶持的战友。
是能够在生死存亡之时,
敢将后背交与对方的兄弟。
而他是几人中最大的,对于比他小的三人他有着老大哥的心态,而对这个四人中年纪最小又经常跳脱时常抽风又自大臭屁的小弟弟他本来也是心疼和纵容的。
这一点,东城卫其他三人身上也是有的。
阿扣:???啊秋~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败坏我的形象???
而他还独自经历了那暗黑的十年。
哪怕他现在看似恢复了,在他们兄弟二人的帮助下缓过来了。
但是那十年终究是给他留下了无法驱散,不可磨灭的阴影。
他现在的心里防线还是个纸糊的,说不定一戳就破。
“阿扣,我们已经回来了。”戒再次重复着,“你的兄弟们已经回来了。”
“戒,你神经哦。”阿扣愣了一下,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走了,睡觉去了。”说完潇洒的对他抬抬手,就转身离开。
回到了房间,阿扣关上门后,收敛了脸上僵硬的笑容,疲惫的,重重的靠在门上。
他并没有开灯,只是目光涣散的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最终他颓然的,慢慢的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
毫无生气的呆坐在黑暗里好久,阿扣缓慢的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如同母亲肚子里的小宝宝的姿势,脸埋在环起自己的双臂间,渐渐的阿扣将自己越环越紧。
房间没有开暖气,地板的冰凉侵满阿扣全身。遍体寒冷的他企图这样能寻找到一丝的温暖。
是呀他的兄弟们已经回来了,他不再是当初孤身一人,孤立无援的北城卫团长了啊。
他不再是当初那个被以善为饵上当又被世人贪婪吞没的a chord了啊。
他已经是曾经那个被兄弟们宠着惯着的谢伊钰冀和弦了啊。
那个被黑暗吞噬的阿扣已经离开了啊……那十年已经过去了啊……
可是……
阿扣微微抬头,通红的眼睛失神的看着黑洞洞的前方,眼神空洞。他似乎看见了前方有一道闪闪发光的虚影。
那是曾经,鲜活阳光的自己。
“嗨~a chord。”
虚幻的光影扬着灿烂的笑容,热情的向他挥着手。
……
真的过去了吗……
他现在……
不再像刚逃出来的时候一样草木皆兵,有些社交障碍,他在努力的去寻找以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留下的痕迹,但是……
他好像……还是弄丢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对事对人的态度和作为,甚至是笑着时嘴角上扬的弧度。
哪怕他现在装的再像,再如何肖似曾经。
终究……不是了啊……
他只是不想让关心他的人担心而已。
因为他和脩四人承诺过,他会变回曾经娇阳肆意的谢伊钰冀和弦。
那抹虚幻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里,只余留倒映在阳台玻璃门上的那抹孤寂沧桑的倒影。阿扣盯着倒影那双暗淡无光的双眸,过了许久,摇着头自嘲的一笑。
他知道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在努力的想让他变回曾经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年。
可现在的他,哪儿还有曾经那个耀眼夺目的小太阳……
半分……神韵。
他已经不是,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张扬肆意的谢伊钰冀和弦了啊……
现在的谢伊钰冀和弦……现在的他……
阿扣又将头埋进臂弯,埋的更深了。
他们回来了,那群对他不离不弃的兄弟、一直并肩作战的战友们、一直会力挺他到底,护他到底的族人、长辈们,那对宠他如宝的父母,他们回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他好开心的,可是他的心还是空了一块……
阿扣有些心灰意懒的闭上眼睛。
现在这具不过三十来岁的身体里终究还是继续承载着那副“八十老翁”的灵魂,那副破烂且沧桑的灵魂……
“啪嗒。”
一个轻响,灯被人打开,阿扣蜷缩的身子一僵。他整个人被人拉了起来,透过朦胧的双眼他看见了一抹在灯光下明媚的身影。
窗台的玻璃门大开,带着秋天丝丝的凉意。
“阿扣。”戒颦眉看着被自己蜷缩来起来,眼圈微红,双眼没有焦距,整个人看起来茫然无措的阿扣。反手一挥带动着风的能量将玻璃门关上。
……戒的异能又精进了啊……
他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下来:“入秋了,夜里凉,别坐地上。”
阿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手,顺着这只手视线上移,牵着他站起来坐到床上
“阿扣儿,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说着揉揉阿扣的细发,去饮水机旁到了杯温水递给他,转身坐在对面的床上看着呆愣的阿扣,“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阿扣看着满心关切的戒,没有说话。
得不到阿扣回应的戒也再没说话,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
从今天开始他就要在这里睡啦,再见了~他亲爱的~能肆意翻滚的大床~~~
一边悄无声息的侵入阿扣身边周围的风,时刻关注着他。
这房间脩收拾的还不错,但是这一如既往的清冷风格是怎么回事?
话说他要是弄点花插上,把他墙纸桌子啥的颜色给换了,给他弄成五颜六色的……
脩回来会不会揍他?
他严重怀疑要不是阿扣现在的状况不适合,修估计都会直接弄成他惯爱的黑白灰三色系风格。
真是难为和脩两个极端极其喜欢艳丽颜色的阿扣了~
自从他们找到阿扣后就一直不敢让阿扣一人独自呆在一个睡房。以前是脩,修走后就是戒接替他的位置。
原因无他,和阿扣关系最好的人里就只有他俩人是呼延觉罗家的。是心波意念的佼佼者。
对于现在这只敏感自卑,草木皆兵,emo颓废的萨摩耶来说他俩是最合适的陪伴quan……
(戒:💢💢💢→_→ 本人:💧💧💧……顺嘴了,顺嘴了。是陪伴者。)
“阿扣,累了,就找个靠枕早点休息吧。”
“……靠枕……”
“嗯,枕着你信任的靠枕,放下一切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吧。”
阿扣看着捧在手上的水杯半晌才声音艰涩的开口,“放下一切……那如果我放不下呢。”
“戒……”阿扣终于肯抬起头,眼底湿润了一片,他看着他信任的靠枕凄凉的一笑,“我放不下呀……”
戒沉默,他看着阿扣眼中的痛苦快要溢出来了,心里也十分闷痛,他站起身走到阿扣面前将他抱在怀里,抱着这个小弟弟,戒的鼻头一酸,他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悲戚却也抑制不住的眼圈泛红。像小时候一样,安慰的拍着他的后背。
“阿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抱阿扣,现在的阿扣就像是只在骨头上包了一层皮。
阿扣抱着让他安心的哥哥,紧紧的抱着,他努力汲取着戒身上的温暖,试图融化隐藏在心底的寒冰。阿扣眼神呆滞的没有焦距,被戒周身温柔所包围,在戒的怀里,阿扣的心底那层厚厚的寒冰像是出现了一道缺口,那被厚厚的冰层压抑在寒冰之下的所有的委屈全都涌了出来。
“曾经的谢伊钰冀和弦,是异能界的天才,铁克禁卫军的翘楚,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是耀眼夺目的娇阳,是侠肝义胆的壮志凌云,是以守护时空为己任、热爱着这个时空,热爱着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豪迈不羁。”
“可是,十年的屈辱和折磨,却将我的半生信仰,一身傲骨,一寸、一寸的随意拆解,肆意碾碎。”
“它就那么被人不屑鄙夷又嘲讽随便的扔进了烂泥。”
“……”
“……我已经努力过了。”
阿扣仰着头双眼痛苦的盯着戒,紧紧的盯着。
“戒~~~”
“我真的有很努力、很努力的将它们一点一点的粘起来,一片一片的拼接成原来的模样的……”
“可是……”
“不一样了啊。”
“戒~”阿扣疲惫的垂下眼眸,紧了紧抓着戒衣服的手,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戒怀里。
戒感受到胸膛渐渐的湿润,阿扣带着绝望的呢喃传进戒的耳朵:“不一样了啊~~~”
“我现在只要一看见它那片狰狞可怖的疤痕,一触摸它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痕,就能从那些裂缝之上,感受到里面那股噬人的凉薄冷血。”
“我知道。”
“我是战士家族的孩子,身上流着守护者的血液。”
“我该放下我和他们之间的仇恨,该大度的不计前嫌,该顾全大局。”
“我也知道,不是所有的麻瓜都是h联盟那些恶魔。也有善良的人。”
“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那些伤痕太深,太密……”
“我也不想当逃兵的,但是……那十年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
“戒……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去尝试第二次了。”
“……”
阿扣退出戒的怀抱,脸色煞白,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凄惨的一笑。
“病入膏肓,药石无救……”
“戒,我的病,”
“好不了了啊。”
他已经很努力了……
他真的有在很努力,很努力的追着曾经的步伐,踉踉跄跄的前行。
但是他还是被曾经的自己越甩越远。
他想,他该是辜负他们期望了吧。
戒看着这个已经精疲力尽的小弟弟,心里的心疼抑制不住的爬满全身。
没有经历过阿扣他们崩溃和屈辱的那十年,又怎么敢!替他们原谅!
戒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大手放在阿扣的头上,宠溺的揉了揉。
而他的指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既然好不了,那咱们就不治了。”
“?”阿扣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那个对他笑得一脸温柔和纵容的人,“什么?”
“我说,好不了就好不了吧。”戒微微一笑,声音带着些许异样,“我们在意的只是你,谢伊钰冀和弦啊。”
“在意的……只是我……?”
“嗯,只是你。”
“阿扣。有一点你说错了哦。”
你只是经历了太多,性子变了,不是病了。”
“我……没病吗?”
“没有哦。”戒肯定的点点头,“以前的阿扣话多人皮但是不代表你就一辈子会是这样。人长大了都会改变的呀。”
阿扣你现在已经三十多了呀。所以,你只是长大了而已。”
“这么想想,忧郁王子谢和弦……emmm这样的形象也很nice呀。”
阿扣抿抿嘴,紧紧揪着他的衣服,没有吱声却也在认真听着他的话。
“阿扣,谢和弦这个人是没有公式和模板的,人的性格是多样性的,所以你没必要去揪着以前的自己模仿。”
“去疑惑自己的不一样。”
你只是性格变了,但是你还是你、还是谢伊钰冀和弦啊。”
“而对于我们来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还是谢伊钰冀和弦,是那个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扣子,那就够了。”
“我还是我就…够了么……”
“嗯。”戒肯定的重复,“只要你还是你就够了。”
说着慈爱?的顺着他的毛(头发)
“阿扣,不要迷茫在自己长大后的改变里。”
“以前的我们是为了守护时空而活,可现在不一样了啊,我们不再是铁时空的人,我们已经没有铁时空这个包袱了,那么要不然换个活法。”
“换个活法?”
“嗯,阿扣,你是异能界的天之骄子是我们所有人的骄傲!你是谢伊钰冀和弦!以前是,现在也是!”
“所以,要不要换个活法,为自己而活为我们而活。”也只为自己而活。
“至于其他的,现在放不下就不放了,你不用为了我们逼着自己现在和自己和解。或许时间一久就放下了呢。”
阿扣沉默,低着头缓慢哽咽的话里满满的的哭腔“那要是……一直放不下呢?”
戒蹲下来直视他的眼睛,眼底是满满的真诚和关爱。
“一直放不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左右你不还有我们吗。”
“只要你记住,还有我们在。”
戒笑着用双手紧紧的包裹住阿扣的瘦骨嶙峋的手,抬到他面前给他看,“我们会替你分担,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依靠和拥抱。”
“就像刚才那样。无论多黑,有多凉,我们都会替你打开灯,牵着你。”
“将你带到最温暖的地方。”
“十年前的错我们不会再犯,以后无论是雷霆骤雨还是雨露甘霖。我们都会陪着你趟。”
“一直。”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嘀嗒”水滴砸在了地上,一颗颗晶莹的泪水顺着阿扣白皙的两旁滑落,越滴越多,越落越密。
阿扣猛地扎进戒的怀里,放声大哭。
戒怜爱的抚摸着他的头,柔声安慰着怀里失声痛哭的阿扣。
哭吧,会哭了,就好。
………………………………………………………
天凉了,麻瓜该……
想问问亲,我怎么觉得戒和阿扣的这段兄弟情……怪怪的?
错觉吗?
呼延觉罗家族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会能(偷)(胡)(胡)言(换)(编)(说)善(概)(乱)(八)辨(念)(造)(道)啊?
轮脑子跟着手走的绝望……谁家好人一章一万多了还没码完的?!我到底是写了个啥???
欠太久的更新,后面还有点没码完,熬不住夜了就先发一部分吧。晚安(´-ωก`)
文笔渣,文笔渣,文笔渣 ฅ( ̳• ◡ • ̳)ฅ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就是写着给自己玩的。逻辑,文笔啥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