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卡卡西无精打采地回答。
住房问题解决后,尴尬的气氛再次笼罩着他们。带土不想让卡卡西离开,他也很确定卡卡西也不想让带土让他离开。当卡卡西真的就在他面前时,假装自己不怀念卡卡西的存在就难多了。
他震惊于自己有多么想念卡卡西作为室友。他怀念他们一起营造的那个奇怪的小家庭泡泡。盖显然也是他的朋友,他会永远感激这个人立刻给予的帮助,但那感觉不一样。他和卡卡西,他们的关系就是……
这感觉不同。他们的过去,经历过的一切,以及彼此理解的方式,都不同了。
他怀念和卡卡西一起分享鸣人的故事时间,彼此抛出越来越荒谬的想法,最终演变成无意义的争吵。他怀念卡卡西那些细微的亲昵和信任,也想念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他放下戒备的样子。他也怀念卡卡西给他泡茶、陪他坐到他不再颤抖时,噩梦变得容易多了。
该死,他真的很想念卡卡西。撇开那些愚蠢、恶心、甜蜜的感情不谈,他真的只是想念他最好的朋友。
“那么,”带土开始,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轻松些,“你会不会,呃,你也搬回你的家?”
卡卡西故意不让脸上流露出任何情绪。“我不会打扰。我——我听见你那天在医院的声音,我……“他沉重地叹了口气。看来卡卡西也在想他们那次不幸的决裂。他又移开视线,手指焦虑地握紧又松开腿部。“听着,带土,我——”他咽了咽口水。“我只是想说对不起。你是对的。关于一切。”
带土本想开玩笑说他总是对的,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和地点。相反,他保持沉默。看起来卡卡西还没说完。
“我想了想你说的话,我——我重新评估了我的优先事项,”卡卡西继续说道。“我意识到你和鸣人就是那个。我是说我的首要任务。我想——对不起我离开了。我害怕,让恐惧控制了我。我——“他明显地咽了口口水,仔细斟酌着每一句话。“我想陪在你——为了鸣人。如果你还愿意让我去的话。”
该死,他什么都想要的。他知道鸣人也会想要那样。但他仍然受伤,害怕卡卡西会改变主意。如果他又被吓到了怎么办?
卡卡西大概明白了他的思绪,继续说道:“我不能保证完美。旧习难改,“他干笑道。“但我是认真的。关于你——我是说,你和鸣人,“他急忙补充道。“我退出暗部了。”
“你——”带土真是震惊了。“真的吗?”
“是的。”
不知为何,他脑中唯一能说的就是:“我爱听到这个一定会很高兴。”
卡卡西明显的眉毛一挑,忍不住轻笑出声。“只要 我爱 开心就好,”他调皮地回答。
“闭嘴,”他回答,语气毫无尖锐。更严肃地,他对卡卡西说:“我知道你的童年家里一定有很多矛盾的回忆。我不会强迫你回去什么的,“他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