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大量年樱❗ 现背 短打 严浩翔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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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的冬天为何冷静不了我躁动的心?
海岛或许没有冬天,我们永远只能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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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贺峻霖。谁也不知道,谁都不能知道。
贺峻霖是丁程鑫的男朋友,谁都知道,我最不想知道。
每次看到他向丁程鑫撒娇,我多希望那能是我啊。我爱而不得,想逃,想躲,却因为我是丁程鑫的弟弟,所以哥每次去哪都会带着我。
比如这次的海岛之行。
朋友来得很多,我心里偏偏只有一人;座位明明很多,我身边的偏偏是那人。
贺上了飞机,找了座便睡,我还没坐下,手里便被塞了他的手机。他戴着丁哥的渔夫帽,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耳机里正在播放的歌曲——《草莓烟》。我的手好像被灼烧,我慌张地把手机塞在腿下。那首歌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我推荐给他的。
我的心跳随着飞机的高度爬升,我不断告诉自己。
我是丁程鑫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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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中国的南部——海南。从北方来的孩子们都脱下了长袖、褪去了束缚。海风徐徐,把人的头发都吹乱,衣袖倚着衣袖,假装我们在牵手。
夜晚的海岛依旧温暖,像是我燥热的心,一刻也也会停止。我们坐在点点灯光的沙滩上,说着天南地北、笑着春花秋月。因为我是丁程鑫的弟弟,自然坐得离他近。但哥今晚好像特别兴奋,几乎整晚都没有落座。
我和贺隔着一个人的空座,却好像遥遥相望的牛郎织女。风起时,张真源和马嘉祺唱起了《起风了》。“我曾难自拔……”于你。风越吹,火越旺,心越痛。纯白的T恤被风吹起的弧度,完美得像他在我心上留下的痕迹。
我曾疑惑过,暗恋是什么?如今,我在想:或许,是关注他的每个动作,叫做暗恋;喜爱他的每个表情,叫做暗恋;会看着他发呆,叫做暗恋。无论是何种,我肯定,这份喜欢不能宣之于口的,是我对他的暗恋。
张真源拍拍我的背问我想什么呢,我只能收回目光,摇摇头,笑说:“听你唱歌听入迷了。”我知道,我这笑一定很苦,他一定看出来了。张真源骂我,“少来”,又推我上去唱。
我本不想上场,只想做安静的听众。偏偏就在刚刚回头的时候,我看见了丁程鑫搂住他,拥着他向前。我也便借机将麦克风递给他,顺势掏出手机。
“你唱什么?”
“告五人的《唯一》”
我十分乐意当这提词器,贺面对着我,手上下打节拍。仅有此时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听他对我唱。
“我真的爱你 句句不轻易”
我也是啊。可我能做的,只有偷偷感受来自你不经意的触碰;默默地承受你和他的亲密;悄悄地向你表白。
很抱歉,我是个胆小鬼,不敢把爱告诉你。
“你就是唯一。”
海浪和掌声都在为你喝彩,无人会在意爱情的逃兵。你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比了个大姆指。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可你还是在鼓励着我这个失败者。我爱你,爱你的天真、爱你的纯粹、爱你的直率、爱你的明媚,我的每一次比赞都是我给自己设的暗号,告诉你我爱你。
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
我看着我的天使扑向了他的缪斯,在烟火和欢呼中接吻。
我无法像其他人一样为他们欢呼、为他们祝福。总是心存不甘,明知结果注定。看他的笑像夏天的烈日般刺眼,我每次站在他身边都感觉身处夏日般燥热。我不是没想过和贺接吻的滋味,我想他一定是橘子汽水味儿的,清凉又甜蜜。
太阳的温度足以让人变为灰烬,夏日的太阳温度更甚。今天明明是冬天,而我的心脏却被灼烧至死。
舌尝到的橘子汽水怎么是海水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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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哥和贺跟着马哥去了夜市,我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坐在张真源的车上,摇下的车窗为我送来属于冬天的寒意。
车载音乐被打开,《草莓烟》的前奏再次响起。
“张哥,你说海岛的冬天怎一点都不冷呢?”
张真源在红绿灯停下车,手撑在窗檐,笑我。
“海岛没有冬天。”
没有冬天的的海岛,是我没有尽头的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