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宫远徵看着被吊起来的郑南衣,笑得很是邪魅。
但是等他转头看向桌子上的刑具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
“有人来过了?”
接着讽刺道:“魑魅魍魉,就凭你的能力,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这么好的机会,无锋就仅仅派一个魑,派你来干什么?送死吗?”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宫远徵私下和宫尚角讨论过,若是无锋了解宫门选亲的事,那么派出的刺客就绝对不止一个。
郑南衣嘴硬道:“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倒了一碗毒酒:“哦?不怕死,但有时候人们不怕死是因为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郑南衣依旧嘴硬:“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喝你的毒酒的。”
宫远徵要被她蠢笑了,
“谁告诉你毒酒必须要喝才管用的?”
女客院落
雪飞霜也随着新娘们到了女客院落,收拾安顿下来。
刚回来没多久,就有侍女送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听他们说,好像是叫白芷金草茶,对身体好的,还被要求必须喝掉。
雪飞霜皱着眉头想着,他们宫门的人应该不会祸害害自家新娘吧?
正想着,外面院子里就传出声响。原来是昨天那个羽公子闯了进来。
宫子羽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来女客院落有什么问题,他是来找住在雪飞霜隔壁的云为衫的,昨天晚上因为事态紧急,他把他最珍惜的面具借给了云为衫,如今自然要取回来。
云为衫也没觉得宫子羽一大早来女客院落来找她有什么问题,她一看到宫子羽就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便回屋里取出了昨天的面具。
这时,刚好轮到侍女来给云为衫送白芷金草茶,宫子羽似乎是觉得这茶有什么问题,他大聪明的脑袋竟然想出来了药里掉进了老鼠屎的理由,这理由就算是住在隔壁不太聪明的雪飞霜都觉得他是在胡扯。
云为衫:“你认真的吗?”
宫子羽:“你猜?”
说完,便直接把药茶给顺走了,看的雪飞霜目瞪口呆。
雪飞霜:【不是吧不是吧,宫门这么没品的吗?难不成昨天下毒不成,今天还要再来一次?】
旁边的侍女还在催:“姜姑娘,您快喝了吧。”
不过雪飞霜又想起似乎曾经有人跟自己骂宫门的时候说过,宫门的一应药物都是由徵宫负责的。
雪飞霜:【那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徵公子做的了,不过就他昨天晚上那个毒药水平,估计就算这白芷金草茶有问题,也够呛能毒毒死我的】
这么想着,她心一横,直接顺着侍女把茶一口闷了,完全没想起小时候表姐之前跟自己说她儿子用毒乃当世之奇才的话,当然,自然也没记得表姐的儿子叫什么名字了,毕竟,在表姐夫死后表姐便愈发忙碌了,她也很少能见到人了。
等侍女退下之后,雪飞霜左瞅右瞅着没人,于是迅速地将房门关上,摘下了能遮掩她的眼睛的颜色的小薄片,戴了这么久她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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