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夜晚天空依旧湛蓝,陈树丞望着天突然停下脚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去旅游。”
说不定还能碰见苏匆呢?
陈树丞直接在请假事由上写:出去旅游。
没有批过。
不过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将会停靠在离海最近的江南城市——z市。
他们放下行李,开始漫步其中,感受着海风的吹拂和阳光的温暖。
这座城市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人们忙碌而快乐地生活着。他们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欣赏着周围的风景和建筑。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家街边的小餐馆前,看到里面人很多,便决定进去尝试一下当地美食。
然而,当他们品尝到这些食物时,发现它们的味道与内陆地区的完全不同。陈树丞只吃了两口,就不再动筷子了。
他皱起眉头,心里想着:“这是什么怪味啊?”
相比之下,刘恩戈对这些新奇的口味并不太在意,但他也觉得不太好吃。于是,他起身去隔壁的小吃摊买了一些小吃回来,然后和陈树丞一起继续上路。
小吃快吃完的时候,他们走到了海边。
柔软的沙子钻进他们的脚丫,提着鞋向海靠近。
火红的太阳熏红了晚霞,即使海天分际,还是落满其中。
像海子描述的那么荒芜。
被灼烧的天空变紫,变粉,变黑,落得一身灰烬。
荒芜而凄凉。
刘恩戈被美的走不动路,沿途坐下来,嘴里喃喃: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
“哟,挺有文化。”陈树丞也坐下来,朝着她望的方向看去。
陈树丞也是第一次看海,看海边落日。
当整个夕阳被黑夜卷走的时候,夜幕降临。
整个沙滩只能听见海浪拍打的声音,潮起潮落,生生不息。
陈树丞和刘恩戈还是一言不发,望着太阳下去,月亮慢慢亮起来。
城市最后一点白光,霎那之间定格了陈树丞和刘恩戈此时的模样。
陈树丞接过路人递回来的手机仔细打量一番,满意地笑笑。
“就拍一张?”刘恩戈暗示道。
“一张就够了,这一张就能证明26岁的陈树丞和24岁的刘恩戈一起来过这里。”
刘恩戈及腰的长发翩翩起舞,轻柔的裙摆拂过陈树丞的小腿,带着浅浅羞涩的笑容和弯弯的眼角;陈树丞的左手藏在身后,想更靠近刘恩戈一点,于是还微微偏了头。
这样就够了。
他们回到酒店,嬉笑着吹头发,选电影,最后决定去附近的酒馆走走。
酒馆唱起从未听过的民谣,声音荡气回肠,片刻间好似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酒馆唱起复杂的摇滚,灯光四射,吵吵嚷嚷的释放情绪。
酒馆唱起: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这风褛我磨到有襟花......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刘恩戈驻足下来。
她好久没听陈树丞唱这首歌了,她喃喃跟唱,意外发现自己居然会唱粤语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