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杨瞧着最后一条的消息,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还没有抱(温存)够呢,凭什么给他们看!
这般想着,手上就开始不老实。
任梧被骚扰得不能安睡,伸手按住他作乱的手,小声地说着不要。
只是那不安分的手不但没有消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任梧所闪着袭来的唇,断断续续地说:
任梧“我约了闺蜜见面。”
相同的咖啡店,相同的位置,唯有想陪之人不同。
任梧看着明显有三堂会审架势的两个人,缩缩脖子,俨然一副鹧鸪模样。
时南白“我妈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你还真结婚呀!她一个远在东北的人这怎么可能知道苏杭的才俊。”
斯眠“相亲对象嘛,谈得来就谈着,谈不来就散了,谁家像你这么实诚见两面就结婚。”
时南白“我们没拦着也是想让你多认识几个朋友。”
任梧不满的抿紧唇,小声地反驳道:
任梧“那是渣女。”
一身白色羊毛连衣裙的女子翻翻白眼,气不打一处来。
斯眠“好,那你告诉我,狗男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什么职业,什么职务,身体状况如何,有无家族遗传史,是否抽烟酗酒,有无不良嗜好……”
任梧“他叫江杨,台球运动员……”
任梧在说完名字和职业后,一边端起杯子喝咖啡,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面穿着深棕色打底衫的女人的表情。
果然见到她的瞳孔瞬间放大,满脸纠结地拉了下身旁的人。
时南白“台球运动员里叫江杨的,只有东新城的老大江杨,他和梧梧的大表弟是死对头。”
斯眠“死对头有什么大不了的,死,对,头?!”
斯眠原本还不以为然,等反应过来时音量一声高过一声,惹得店内所有人的注目礼,才尴尬地捂嘴为打扰到大家而致歉。
斯眠“你你你你…我以为你回国是想要重新开始,结果还是放不下吴浅女士呗。”
任梧“我和江杨结婚真的只是凑巧,我不知道他和孟晓东的关系。”
斯眠“真的?”
时南白“什么真的假的,不管梧梧为什么结婚,江杨这个人吧,二十多岁接手东新城并壮大到如今的地步,个人实力还没落下,就已经说明他的心机手段不是梧梧你能驾驭的。”
任梧听到“驾驭”两个字,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为自己没有事先弄清楚江杨的过往而惭愧,更为昨天不知死活说和江杨开玩笑让他“听自己的”而懊悔。
时南白“那,那也不能刚结婚就离婚吧。”
斯眠长叹口气,放下了心里的不满道:
斯眠“是不能,但也请你在和他交往的时候留个心眼,别傻傻的被骗身骗心。”
任梧瞧着两个闺蜜满心满眼的担忧,不禁为她们宽心:
任梧“他其实挺不错的。”
时南白努努嘴,松口道:
时南白“我找硝子打听打听他,他们打台球的总有些交集的。”
硝子,时南白的亲弟弟,全名时南硝,外号时难消,爸妈戏言一个意外怀孕还格外难堕,侥幸存活的产物,全家对他的要求只有活着就行。
现在在北城俱乐部里打九球,当然,她姐时南白不知情,因为他怕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