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孙长老有请。”换回一身素衣的希泽就听到外面弟子传讯。
这位孙长老就是律法长老,想来是来询问君砚的事情,这个长老好像没那么好糊弄……手腕轻转一道灵光飞向云端,起身往议事厅掠去。
“弟子希泽拜见各位长老。”一到殿,危机感扑面而来,啧,一上来就施压,果然这还是重点观察人员,也不知道君砚到底是偷了什么东西才引的这般重视。
“小泽啊,你和君砚是一同入门的,还是同门师兄弟,说说为何他要叛离宗门吧。”虽然说着话威压倒是像山一样扑面而来,希泽挺直的脊梁逐渐弯曲。
“咳咳咳,弟子实在不知,咳,虽然我们为同门师兄弟,但是,但是我们关系属实不算太好,况且,况且,咳咳咳,况且这逆贼昨日差点把我修为废了,这可是下了死手啊!咳咳,长老我对宗门的心可是日月可鉴啊!!咳咳咳”只见刚刚还站在对峙的人下一刻就昏了过去,那老者也只好收回了手,叹了叹只好叫人先下去了。
玄天宗丢失禁书之事也就不了了之,毕竟这么大一个宗门留不住弟子,还是首徒实在是无颜面对啊。
不过还有没有队伍在私下截杀君砚,那可就不归我们玄天宗管咯,毕竟宗门得罪的人可不少,作为首徒还是被遗弃的首徒,呵呵。
事发不过一月掌门也是希泽君砚的师傅出关,这时便听闻君砚已经重新拜入太虚宗,再一查不过二等中流宗门,即使祖上有过些许成就,但也不如玄天宗底蕴深厚。
“也不知道这些长老们怎么了课业比以往都翻了一翻。”
“就是就是,还害的人家抄书,人家都抄不完,烦死了。”正在路上的希泽被迫听了一耳朵的闲话。
“师尊。”希泽躬身对着面前独自对弈的男子行礼。
只见男子大手一挥“来来来,和我来一局。”
竹绿色身影手持白子“师尊请。”
“知道我为何唤你来吗?”绿色身影微微一愣,一子落下,胜负已定。
“知也不知,师尊,你又输了。”
白衣男子一挥,棋盘棋子收纳完毕“不玩了不玩了,真没意思,不如和小砚玩,还知道尊老爱幼让我几局。”
“师尊……”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那点破事,我给闭关都知道了!小砚为了本破书,跑了,但人家找到了幸福,现在应该和那个谁那个什么门派的那个小闺女你侬我侬,你呢?你为他做的可真狠啊,险些自断经脉?你脑子被驴踢了?”希泽跟在后面沉默不语,顺带把自己师傅随脚踢开的桶子摆正,打下的鸟救活放飞。
“师傅莫要生气,喝口水吧,西边的,今早去取的,再过会儿口感可就不好了。”希泽从储物戒中掏出一竹筒液体,白衣男子哼的一声接过。
“你既然叫我师傅,就要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自己的命和君砚的命谁更重要。”
“君砚。”希泽不假思索,这可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要是嗝屁了,那就没积分赚了。
正想着全然不知道前方白衣男子的眼神复杂,完了俩徒弟还有一小闺女这是三角恋还是算单方面恋情啊,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咋办啊,这小砚儿都为爱叛宗了,这小泽儿也是个要死的,难道就放任他们如同那般?那我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