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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亲密的暴力镇压,湿热得可怖。祁于被它舔咬地头晕目眩,浑身发麻,难以抑制地急促喘息着。
所以,他求饶了。
“名秋……”
“嗯,好乖,”路名秋松开他的右耳,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颊,然后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喜欢师兄……”
即使逃离兽口,祁于的右耳依旧湿热得厉害。
龙的舌尖暧昧地划过他的泛着水光的眼睫,流连片刻后,“张嘴。”
像缠住他的身躯一样,路名秋的舌强制性地钻入他口腔,缠住他试图躲闪的舌。
双唇被迫张开,舌也被扯着向外伸,浓郁酒味以外,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龙,喜欢从人的舌头开始吃吗?
他颤栗着,心如擂鼓。
然而,预想地疼痛没有来,死亡没有来;一切,包括那经久不息的轰鸣声都被龙隔绝在外,通通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