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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最年幼的那些孩子，虽然未必理解陈清话中意思，然而从陈清渐渐愤怒的目光中，她们也能感知到什么样的情绪是正确的，于是她们也愤然了。

“不......我......”燕溪脸上一热，还想解释，然而看着众人满含着厌弃的目光，她的心瞬间缩紧了。

“我......我......只是......”她完全说不出成句的话了，话音渐渐被哽咽淹没，继而转为嚎啕。

燕溪脱力般瘫坐在地上，巨大的悲伤攫住了她的心，她不敢再看她们的脸，只将脸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放声地哭着。

忽然间，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燕溪周身一抖，下意识要躲，下一秒，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她耳边传出：“姑娘，这是怎么了？”

燕溪周身一震，猛地睁开眼，一只手在她的眼前倏地一晃，慢慢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指腹擦过她的脸，轻柔地如一片羽毛。透过泪湿的双眼，她看见照片上的脸孔忽而贴近了她，唇角含着一抹笑，声音如水一般，瞬间填满了她满是空洞的心。

她双目倏地瞪大，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支吾着道：“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