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里,湿汗黏腻,树影婆娑,蝉鸣撕碎耳膜。我的手、她的手,彼此陷入对方肌肤,阵阵痛、血泪欲滴。白软似豆腐也像面团。我们忍着,忍着,耳鬓厮磨。一动,一静,激飞尘埃。
夏琳的身体是香的,她的泪滴也像珠宝。从她银子一样的面庞落下来,我甚至怕它们掉到地上碎掉,浪费了数千百万。
朴敏贞夏琳…夏琳啊
朴敏贞你别哭,别哭好不好?
她每次同我接吻都会流泪,却笑称没有。她用很长很长的指甲抓得我后背鲜血淋漓,像要把隐忍着的一场盛大的秘密通过指甲嵌到我身体来。
夏琳的嘴巴里有烟味,她抽的是那种很普通的二手香烟。我回家怎么洗都洗不掉。母亲总以为我吸了烟要骂我。
但我还是爱和她接吻的,还会抹掉她脸上的泪迹。因为,因为她是我的缪斯,我无关苦痛或欢乐的缪斯。
我舔舐掉她下巴上最后一颗泪珠。
白夏琳敏贞…
白夏琳你说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朴敏贞嘘,明天你会知道
朴敏贞现在我该回去了
于是我在她脸上留下轻吻,推开门走出去,又走到别墅外,走在那条小道。我回过头,目睹白夏琳站在二楼窗后,指尖点着明灭的玻璃。她一定又在哼那首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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