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嘤嘤哼着,伏在皇上身上嗲嗲哭泣,“皇上,让景泰来说吧,臣妾真的好害怕,不敢说。”
边说文鸢边假模假样的抹眼泪。
皇上见她这样,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应该是没有出什么大问题的,不然文鸢不会还这样矫揉造作,皇上看向景泰,示意景泰开口“既然你们小主让你说,你就说。”
景泰一脸为难,“本来我们小主不想麻烦皇上的,但是奴婢觉得这件事还是要让皇上知道,如果不告诉皇上,保不齐小主下次就真的被害了。”
皇上本来都放松了许多,还以为这次又是文鸢的小情调,听到景泰说被害这种词,立马坐正,文鸢本来靠在皇上身上,皇上这一起身,文鸢差点趴到榻上,皇上一把将文鸢拉起到身侧,示意景泰继续说,“被害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景泰你都一五一十告诉朕。”
景泰得到摄令,犹豫看了文鸢一眼,咬着牙,仿佛下定决心,“前阵子,皇后娘娘命令剪秋姑姑,给我们小主送了珊瑚项链,小主想着这也是皇后娘娘的心意,于是高高兴兴戴上了,没想到当天下午就起了红疹,奴婢连忙找了太医来看,本来以为只是项链有什么成分和小主相冲,却没想到。”
景泰说到最后吞吞吐吐的,不太敢说,皇上看景泰的样子,就继续说“没想到什么,你继续说。”皇上其实从景泰的行为动作中推测出了结果,皇上脸色一沉,心想难道皇后老毛病又犯了,但是祺嫔还没有身孕,皇后怎么急着对她下手。
没错,这个后宫毕竟是皇上的后宫,皇后热衷于给后宫妃子们打胎的事情,皇上都知道。前几次看在已故皇后纯元的面子上,皇上对皇后可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其实也不太在意那些妃子,毕竟他才登基没几年,自认自己还年轻,只要想要孩子,以后多的是,不急着生一堆孩子,皇上自认没那么多时间来管教孩子,他才登基,肯定要忙前朝之事。
因为对文鸢还是有几分喜欢,所以皇上一想到皇后想对文鸢下手,就有些着急了。
景泰一五一十把当时发现项链是被麝香浸泡过的事情告诉了皇上,文鸢在一边假哭,但是偷瞄皇上神色,发现皇上虽然脸色难看,但是又有一种意料之中的表情,好像皇后以前经常干这事一样,文鸢心里悄悄嘀咕。不过她也没往心里去,她懒得想,如果皇上不庇护她,她还有爹娘呢,她们瓜尔佳氏多的是能人,就算看在家族的面子上,皇上也不会对这件事轻拿轻放的。
景泰跪在一边,低着头,但是从皇上的反应中,她也推断出了皇上其实早就知道皇后打胎的事情,知道皇后不是什么好人,景泰心里一沉,这皇后皇上真是蛇鼠一窝,难怪是夫妻呢。景泰低着头心里怒骂,早知道皇上也是烂人,她就拦着小主别进宫了,现在就希望皇上看在老爷的面子上,处罚皇后,让皇后收敛一些。景泰心里发苦,难怪人家说不要去夫妻店,夫妻店多是黑店,现在想来此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