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说完缓缓咽了气垂下头,阵法则无人用灵力运转支撑啪的一下如玻璃一样就碎裂了,所幸都无人受伤,安清心情复杂的看着无生机躺在地上的安生,她才刚发现这个谜团 ,唯一能解开这个谜团的人就死了,这个背后的人究竟冲着谁来?
“走了”白子规走在前面开路,白野挤开安清身边的安炎
“夫人……”白野红着双颊喊出这个称号听得安炎一阵鸡皮疙瘩恶心,安清也想起来往后她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俩人一边走路一边搭话
“今年几百岁了?”
“600岁了转化成人的话约为16岁左右的样子……”
“你真身是什么?”
“随我父王是自生下就是灵胎!”
“为何是你嫁给我?”
“你不记得了吗?”
“……,你岁数太小不懂情爱,那次救下你,不过顺手的事”
“我不小了!我无以回报以身相许不可以吗?”
“你……”安清还想说什么就见前头的白子规转身冷声对她说话
“怎么?你嫌弃吾弟?”
“不敢”安清认命的怂蛋了
“哼!”白子规双手抱臂看不起安清那副怂蛋样转身继续向前走,安炎一路过分的安静。
回到了公主府邸,婳婳一个劲的冲上来抱住安清热泪盈眶道
“公主!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你去哪了!呜呜呜……”
白野跟炸毛的猫一样
“没规矩!走开!”
白子规冷眉横眼的看了一眼不出声
安炎早早上了自己的专属皇架跑回宫了,安清处理一堆麻烦事,还要安排非要留下来几天的监督自己的白子规。
安清难得忙完清静几日在书房独自修炼,被赶来的婳婳打断
“公主!驸马又在赶人了!”
“给他赶呗,不是说了吗?这种小事他有权做主,无需跟本宫通报”安清的语气带着被打扰的厌烦
“不是!公主!情况不一样!还请你亲自过去看看!这……”
“有什么不一样?”安清想着顶多赶走的仆从跟自己有什么亲戚关系塞进来的谁知婳婳语出惊人
“驸马这几天赶走的人颇多,公主府又收了几个,谁知其中有个长的与那位有几分相似,驸马看到了对他又打又骂闹出了事来!要活生生将人打死啊!”
“带路,人在哪?”安清揉了揉眉心,心道的确不是一般的情况。
安清赶过去离不远的时候就听见哀嚎声,她加快脚步抬头看去,白野盛世凌人的拿着鞭子抽着人,那个野蛮的抽击犹如闪电一般迅速而猛烈,仆从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承受那痛彻心扉的挨揍,一鞭又一鞭,步寒竹害怕地瞪大了眼睛,被殴打的身体弯成了凄惨的弓形。
“住手!”
白野停下手看着匆匆赶来的安清将鞭子藏在身后
“夫人……”
“你看不顺眼,赶出去就是,何必将人打成这样?”安清蹲下身查看了一下步寒竹伤势,步寒竹胆怯的抬起头看了白野一眼又迅速低下,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奴参见公主!”步寒竹想爬起来给安清行礼被拦住
“不用”
步寒竹还是固执的想站起来但奈何伤势太重一个不稳摔入安清怀里发出闷声,看的白野火冒三丈
“夫人!你让开!我今日事必要打死他!他就是有想勾引你的心思!”
白野本就看不惯他那张相似安生的脸,又听底下传闻步寒竹疑似对安清眉目传情,他与安生的恩怨可大着呢又加上听闻,他怒气冲冲赶来与他算账,如今步寒竹还敢当着他的面勾引他的妻子,简直当着他的面给他头上种草!他今日非要打死他!不然他的颜面往哪里放?顺便杀鸡儆猴!打消这些有心思的人休想往上爬!有他在!他不允许存在什么阿猫阿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