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本来想的是暗示她,他们可以一起“造宝宝”,结果她来了一句凌久时一男搞二女。
阮澜烛的心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最终闭上了眼,只有上下起伏的很有节奏的胸口可以看出阮澜烛的气愤。
在一旁被凌晨的话吓的变成木头人的凌久时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能说如果他算直男,那凌晨就是钢铁直女,又硬又直,软不了一点。
“咋了,阮哥,为啥闭眼啊,眼睛酸吗,下次进门前先滴点滴眼液,视力还是很重要的。”
凌晨从床上爬了下来,也走到了沙发边,坐在了程千里的旁边。
程千里看着凌久时捂着脸朝着他,眼睛眨的都出残影了,总算是慢半拍的理解了凌久时的意思。
“我,我饿了,我们去食堂找点好吃的吧。”
程千里弱弱的发声,举起的手仔细看还能看出轻微的颤抖,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感觉气氛诡异的可怕呢。
“也是,走吧,凌凌哥,祝哥,起来了,你个孕妇得先为你准备,戏要演到位。”
凌晨摸着自己扁扁的肚子,是该吃饭了,不吃饱饭没精力干活。
阮澜烛冷着脸从沙发的另一边向宿舍门口走去。
“阮哥,形象,你现在跟门外太相似了,容易被猜出来啊。”
阮澜烛手都握上门把了,还是被凌晨这句话气的再次闭上了眼。
平息了片刻,冷静,阮澜烛,出去再跟她算账,“夫妻”没有隔夜仇,她只是感情空白而已……
再次睁开眼,眼底已经满是笑意,“那凌晨妹妹让我挽着手吧,毕竟我现在有了身子,腰不太好。”
“得嘞。”凌晨马上狗腿的快走到阮澜烛身边。
走的一路上还唧唧歪歪,虽然声音小,但是一路都没人,就他们四个,哪怕是小声逼逼也是能听清的。
“幸好是装的腰不好,不然真的腰不好,以后的老婆啊可就要守活寡了。”
语气颇有些长辈看代晚辈肾虚的遗憾和无奈。
阮澜烛空着的那只手,垂直在身侧,已经拳头捏的梆硬,隐隐可见因为用力泛红和凸起的青筋。
凌晨是知道怎么气死人的,专往最痛的点攻击。
“哈哈哈……”
程千里实在是憋的难受,还是没忍住笑了三声出来,只见阮澜烛一个缓缓转身,一双含笑的含情眼硬是看出了埋尸荒野的架势。
程千里的笑声是越来越小,到后面没声了不说,脖子也缩起来了,整个人往凌久时身边挨靠着。
孩子怕了找靠山呢。
“牧屿,我觉得你还是不够稳重,等出门我让你哥哥好好的教导你。”
阮澜烛把最后的教导你三个字念的很重,再配上他现在的表情。
妈妈,好可怕,想回家,呜呜呜呜,我错了哥救命啊!!!
程千里内心的害怕总算是压过了凌晨刚才说的肾虚,果然有些人的八卦不是轻易能听的,真的会出事的!
看着程千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他转身把挽着凌晨的那只手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